2012年,我去北非摩洛哥的一个合作项目组出差,碰到了一个在那里已经工作两年的朋友,坐在一块儿闲聊时,跟我讲述了他在摩洛哥的奇遇。
摩洛哥比邻大西洋与地中海,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好的旅游、休闲、养老圣地,红色的马拉喀什尽显喧闹浮躁,透过清一色的陶土红墙,你可以感受世俗的人生百态。
白色的卡萨布兰卡,位于浩瀚蔚蓝的大西洋岸边,到处洋溢着阿拉伯、法国、葡萄牙、西班牙多元化混合的格调与风情,是名副其实的大西洋新娘。
蓝色的菲斯,小巷百转千回,仿佛梦幻的迷宫,人们在小巷里面悠然踱步,回首之间,便悄然消失在下一个转角。陶瓷马赛克拼贴而出的景色装饰,古朴而典雅,犹如置身于奇幻五彩的作坊。
黑色的梅克内斯,蜿蜒徘徊的古老城墙,城墙上数不清的马格里布式拱形门洞显示它的壮观与森严,讲述着阿拉维王朝骁勇善战、一生从未失败过的首位君主伊斯梅尔,和他给摩洛哥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繁荣。
古老而神秘的图啊雷格人文,他们是柏柏尔人的一个分支,至今仍然过着流浪式的生活,住在用羊皮或者织物搭建的临时帐篷里。
他们酷爱音乐与诗歌,所有的图阿雷格男子都戴着蓝色的面纱,除了眼睛可以可以露在外面,连脖子都必须遮挡严实,睡觉的时候也不能揭开面纱。
图阿雷格人的女子,其地位非常之高,她们不用戴面纱,不从事经济活动、工作劳动和家务劳动,个个学识渊博、文艺素养精深。而男子基本上都是文盲,与中国的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老话正好相反,图阿雷格人充分地生动地反应了男子无才便是德!
“你把摩洛哥描述的可真美啊!”我不禁感叹道。
“摩洛哥的确是非常美!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我都想等我老了,就在摩洛哥这儿安度余生!”他说道。
“有机会的话,你带我去亲身体验,感受一下你跟我讲的这些地方!”我羡慕地说道。
“现在没戏,你在这儿也就待几天,还一大推工作,等有机会,一定带你去到处转转!众多米国好莱坞的大导演,都被这里的景色所折服,纷纷来摩洛哥取景拍摄!”他兴奋地说道。
“是吗?都是哪些电影啊?”我好奇地问他。
“角斗士,知道吧?拍摄地就在阿一特本哈度筑垒村。木乃伊,在撒哈拉沙漠。谍影重重,在丹几尔。碟中谍5,卡萨布兰卡。欲望都市,那个香料集市就是在马拉喀什拍摄的……”他滔滔不绝地讨论着。
“我靠!这我还真不知道,听你一说,我更得去看看了!”
“有机会我和你一起去,给你当向导,哈哈。我再跟你讲讲,哥们儿在这里工作时遇到的奇人奇异事儿吧。”
“好呀!你快说说!”我不住地点头说道。
“我在工作之余,经常跟当地人一起吃饭聊天,有时候还会跟他们一块儿出去游玩儿。有一次。他们带着我去马拉喀什,来到一个小卖部买东西,服务员是一位漂亮的少女,非常热情,跟我们聊天。买完东西后,在小卖部外边,一个朋友跟我说,店里那个女孩看上我了,问我有没有意思?”
“你丫艳福不浅啊!不会你丫也动心了吧?”我笑着问他。
“你别说,当时我还真是有点儿动心了!真是金发碧眼,皮肤白皙,凹凸有致!”
“等等!你说的是阿拉伯人吗?听着怎么像是在说欧美的白人呢?”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历史上阿拉维王朝时,他们征战和掠夺了大量白人和黑人当作奴隶,很多金发碧眼的白人妇女给当时的摩洛哥人做媳妇儿,一代一代繁衍下来,而且我发现,越是在偏远的城镇村庄,那里的女人越是白皙漂亮!”他得意地说道。
“哦,听你的意思,历史上,摩洛哥人是最早掠夺和贩卖白人奴隶的喽?”
“嗯,可以这么说。你丫瞎打岔,我刚说道哪儿了?……哦,对了,我说可以聊聊天,交个普通朋友。那个朋友就把我的话告诉了那个美女,我们就互相加了联系方式。”
“然后呢?你俩就勾搭上了?开始狼狈为奸了?”我坏笑地说道。
“蛋!我哪儿能那么龌龊啊!我还是很有底线的!”
“人家对你有意思,而且甘愿给你做小妾,你丫还不美死?”
“我到想呢!可是咱们不能这么干啊!我又没法在这儿常住,不能对不起人家,所以一直是躲躲闪闪的。有一天,她突然跑到我工作的地方,说专门看我,并且给我送甜点来了,然后拿出一块儿美味精致的蛋糕,放在我的面前,让我当面吃了。”
“呵!你看人家对你多好,多有心啊!”我羡慕地说道。
“有心这话,你真是说对了!就在我刚要拿起来吃的时候,给我开车的司机突然跑进来,拦住了我,并且把我叫到外边儿,问我是否真的喜欢这个女孩?”
“你怎么说的?”
“我说喜欢,但是就当个朋友而已,不想有其他关系。他听了以后,跟我神秘地说道,那么你千万别吃她给你的蛋糕!”
“为什么啊?”我问道。
“他说,在摩洛哥当地有一种魔法,当地的女人为了得到心爱的男人,就把这种魔法施放在其亲手做的蛋糕上,只要这个男的当面把蛋糕吃了……”他故意停了一会儿。
“吃了之后会怎么样?你丫怎么不接着说了?”我焦急地问他。
“嗯,吃了之后,你的性功能就没了!”他摇头说道。
“靠,那这个女的不是有病吗?没有这个功能了,她还要你干嘛啊?”
“我没说完呢!这种法术就是,吃了蛋糕以后,从此,你只能跟她做爱了。看见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即使再喜欢,特别想做,你也不能勃起了!”
“我靠!真有这么邪门吗?”我诧异地问道。
“开始我也不信,可是我还是担心这事儿,所以就没有吃。后来,我跟不少当地人了解这事儿是真的还是扯淡,所有的人都说是真的。我还特别找到一位朋友,他是当地有名的伊玛目,跟他聊天时,他承认这个确实有。而且跟我说起,当地一些有名的巫师的故事。”
“看来,我在摩洛哥时,得注意这事儿了,不能随便吃美女给的蛋糕!”我煞有介事地说道。
“你丫这老么卡赤眼的,没人能看得上,放心去吧!”
“去你大爷的!有你丫这么损人的吗!朕有那么不撩人吗?”
“哈哈哈,差不多吧!接着说那个伊玛目给我讲的事儿。”
“嗯,你说!”
“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年在叙利亚一个偏僻地区,当地的考古部门发现了一个古墓,当时有巫师明确地告诉他们,地下藏着宝藏,而且在埋藏宝藏的位置做了记号,当地政府部门和考古部门根据巫师的指点,不停地挖掘,但是挖了一个月,屁嘛没找到!”
“没听说过,这是头一次!”
“有机会,你可以找个叙利亚的朋友聊聊,他们基本上都知道这事儿!”
“你丫别绕圈子了,麻林儿地!”
“摩洛哥的巫师非常有名,叙利亚官方就联系到摩洛哥5个特别厉害的巫师,这5个人来到叙利亚后,指出的宝藏埋藏地点,跟他们本地的巫师说的一样。官方的人也说了此事,但是就是挖不到!
这五个摩洛哥巫师说了,凡是有宝藏的地方,都有精灵守护着,你们的巫师讲的没错,宝藏就在这儿的地下。但是在你们挖掘的时候,这些守护宝藏的精灵,会带着这些宝藏在地下游走,就跟捉迷藏一样,你们根本找不到他们!
“ 我们可以把这些精灵赶走,宝藏就会留在原地,到时一下就能挖出来!但是条件是,这批宝藏,我们五个人要分三成!”这几个巫师说。
听到这话,官方的人也是将信将疑,决定赌一把,就同意了。这五个人很神秘,不允许任何人看着他们施法,他们在藏有宝藏的位置,搭建了一个帐篷,没有窗户,甚至没有出入口,外围有军人把守。
没有人知道这五个巫师是如何进入到帐篷里的,更不知道他们在帐篷里做了什么。几个小时之后,他们在帐篷里喊,让人拆掉帐篷,人们才看见帐篷里有一个圆圈型的记号,而这五个巫师围坐在圆圈外。
五个巫师离开圆圈后,让人从圆圈的圆心开始挖,往地下挖掘,一直等到天色渐渐黑了,一些人突然大喊道,挖到了!挖出来了!
官方的人跑过来一看,果真挖到了巨大的宝藏,兴奋至极!”
“这么神!还头一次听说,这宝藏还能自己换地方!后来呢?不会是官方没有分钱给他们吧?”我问道。
“牛逼的是,这五个巫师,在当天的深夜就消失了,而这批宝藏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你的意思说,这五个巫师把宝藏独吞了?还是……”
“我开始以为是后者,叙利亚官方把宝藏和五个巫师一起给处理了,但是那个伊玛目十分肯定地说,那五个巫师把宝藏给独吞了!”
“够他妈玄乎的!你在摩洛哥时间不短了,碰到过巫师吗?”
“不是碰到,而是他们专门找上门来!”
“怎么个意思?难道你们施工的地方也有宝藏?”
“你猜对了!他们知道我是翻译,就托人找到我,让我跟他们合作,偷偷地把宝藏挖出来平分!可是,这得动用工程设备,还有工人,这么一折腾,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所以我就没同意,再着也不敢掺乎这种事情,万一在让我消失了,他们丫的有法术,咱们可是什么法术都不会!”
“嗯,嗯。你做得对,还是少惹麻烦吧!”我点着头说道。
“还有个事儿,你得注意点儿!”他口气凝重地说道。
“什么事儿?”
“巫师说我们这里有所谓的宝藏,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很多人在晚上睡觉的时候……”
“睡着了会怎么样?”
“我自个儿也遇到过!睡得正香的时候,感觉两个肩膀被人抓住,使劲地摇晃,耳边还能听见有人不停地叫自个儿的名字!好几次,我都被吓醒了!”
“我靠!他是叫你的中文名字吗?”
“你丫的想法挺奇特啊?”
“什么意思?”
“别人听到这个都会问怎么办?你丫到关心起来,这里的鬼讲哪国话?”
“哈哈哈,哥们这事儿遇到的挺多了。这不,你看!”说着,我从手包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薄薄的木块儿,上边雕刻着一段儿专门驱邪避凶的经文索勒。
“哦,我说呢,敢情你丫的是有备而来啊!”
“那是当然了!出门在外怎么也得有点准备,好以防万一啊!对了,你等下,我这儿还有一个类似的,给你拿着,晚上睡觉的时候放在身边就行!”
“好的,哥们就收着了。”
“你还没说,丫叫你名字时,说的什么话?”
“当然是本地的语言啊!叫我的阿语名字!”
“哦!看来这鬼都一样啊!比咱们差远了,起码咱哥们都能说几门外语呢!”
“哈哈哈,凯哥,你丫可真行!”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解决这个事儿的?现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鬼还来摇晃你吗?”
“我听别人说的,说在枕头底下放一把刀就管用。于是我就找了一把水果刀放下枕头底下了。”
“管用吗?”我问他。
“管蛋用啊!后来我又换了一把菜刀,还是没鸟用!”
“那怎么办了后来?”
“我跟当地的朋友,去了一个跳蚤市场,都是卖老物件的,在哪儿,看上了一把匕首刀,就买回来放到枕头下了。这次竟然管用了,到现在都没再遇到那个事儿了!”
“难道,那把匕首刀上有什么辟邪的图形文字?”我好奇地问他。
“刀是挺精致的,也没有看到特别的符号文字,只是刀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我拿给你看看。”说着他从枕头底下取出匕首刀,递给我。
我接过匕首,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隐约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