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日记,你们不要偷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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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

“当我用大把的火烧掉废弃的塑料大棚时,我才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燃烧》里的Ben如是说。

“你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吗?”,这句话最近时常在我耳边回响。因为生活如一潭死水,仿佛我已经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力,一切的事物与我擦肩而过。有时候话说得太多了,因为身边到处都是人,我不停地说话,我一边说话一边内心抗拒——你为什么要说这么多话?我想少说一些话了。

我的心脏时不时会骤停,我要一次一次地想办法给它以血液,让它重新鲜活。有时候又会跳动得特别厉害,这种厉害并不给人以激情和活力,它给人以挣扎和抑制不住的痛苦。

最近经常会想起在青旅遇见的那位男生,高高的,小麦色皮肤,整个人显得很健康,一边打工赚钱,一边全国各处游历。遇见我的第一天晚上,他跟我表白,我拒绝了,因为我跟他才刚刚见面。我以我有男朋友的理由回绝(我当时也确实有男朋友)。他锲而不舍,热情满满而倔强,我继续不理,最后他说我会后悔的,我便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

我为什么最近又会想起他,大概是因为我坐在工作的椅子上时突然发觉我跟他在骨子里是如此的相像。等到了人生的这个阶段,我才发现这个隐藏在人生里的机巧。当时的我怎么会觉得自己跟他有一丝相似呢。

沈从文在《如蕤》中写道:“都市中人是全为一个都市教育与都市趣味所同化,一切女子的灵魂,皆从一个模子里印就,一切男子的灵魂,又皆从另一个模子中印出,个性特征是不易存在,领袖标准是在共通所理解的榜样中产生的。一切皆显得又庸俗又平凡,一切皆转成商品形式。便是人类的恋爱,没有恋爱时那份观念,有了恋爱时那份打算,也正在商人手中转着,千篇一律,毫不出奇。”

这个男子不是这样子的,他依然保留着一份原始的气息和自然的野性。他不是被驯化的那种人。

书中还写道:“左拉在他的某篇小说上,曾提及一个贞静的女人,拒绝了所有向她献媚投诚的一群青年绅士,逃到一个小乡村后,却坦然尽一个粗鲁的农夫,在冒昧中吻了她的嘴唇同手足。骄傲的妇人厌倦轻视一切柔情,却能在强暴中得到快感。”

倘若有那么凑巧的遭遇,我也将如故事所说,“毫不拒绝地躺到那金黄色稻草积上去”。当然,你们知道的,我这是以一种夸张的方式在表达赞同。

我最近觉得自己应该不计功利地去做一些事情,这话从一个选择在区块链行业当编辑的人口中说出似乎有些可笑。连选择一个写字的行当都要来这种暴利行业的我离不计功利还有多远呢?我觉得快了吧,就像我现在为自己写的文字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要吸引人流量来为我带来名和利的。

最近这些日子就只坐在那里,就感觉眼泪要掉下来。跟同事说话也是如此,我便和同事说:“我现在跟你在说话,其实我这会儿眼睛里的眼泪要掉下来了。”以前,我总想生活是没有痛苦的。每次痛苦来了,我总要跟它抗争,想回到快乐的状态。我真的以为生活应该全是快乐美好的,连人生苦乐参半这样简单的道理都没接收到。现在的我面对痛苦大概能更坦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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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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