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还是战士，智者还是愚者？

图/文 胡卓明

昨日中午，母亲所在的俱乐部教唱美国歌曲《月亮河》。看了看乐谱，哼唱了几句，没听出个所以然。后觉得调子总是有些偏左。就打开了尘封很久的钢琴跟着谱找了找调。钢琴一响才发现这首歌是著名的萨克斯曲。总是在萨克斯表演上听到。下午走在上班路上，边走边笑，心想学琴十余年载，一直对琴都是不知所云。也对学琴有种天生的恐惧感。从小父母就试图把我打造成一个棋琴书画全活儿了的主。最终发现我就是一顽石总是冥顽不灵。家里又有一位女神般的外婆，棋琴书画无所不能。对照起我等这一辈，总让父母失望。前几天父亲还在问我，最近怎么又不见你画画，练书法啦？后责备到：“你呀，做什么事总是坚持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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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看张爱玲的文章《写什么》中说到这样一段话“走马看花固然无用，即使去住两三个月，放眼搜集地方色彩，也无用，因为生活空气的浸润感染，往往是在有意无意中的，不能先有个存心。文人只须老老实实生活着，然后，如果他是个文人，他自然会把他想到的一切写出来。他写所能够写的，无所谓应当。”觉得张爱玲很有趣，她写小说，还把怎样写小说也写进了她自己的文章里。对于这段话我主观的解读就是天赋这种东西。天赋为何？我又主观理解了一下。我自己的理解为：上天赋予你的能力。比如说：有些人拿起吉他就能拨弄出旋律，有些人拿起画笔就能画出五彩斑斓，有些人就能在生活中捕捉出普罗大众的生活趣味并用写的方式记录下来，还有些人天生神力。在我的生命中我体验过些写文章的快感，思绪像温泉般溢勇而出，不能自已。画画的快感，手指犹如有神主，不听使唤的拨弄起画笔。但对于弹琴，对于下围棋总是提不起兴趣，也只好作罢。

昨晚和侄儿侄女们玩荣格的心里测试题《这是你真实的内外人格》。测试结果为我的外在人格是战士，内在人格是魔法师。衍之的外在人格是愚者，内在人格是智者。姐姐的外在人格为领导者，内在人格为照顾者。看完结果后觉得很有趣，所有人的内外在人格都是相反的。我想每个人自己可能是那个最了解自己优缺点的人。总想把自己认为的缺点隐藏起来，把自己希望展现的人设展现出来。但突又觉得自己并不了解自己。我一直觉得自己是那种天赋很低的人。对于许多事都觉得自己可望但灵性又不可及。也就索性承认了。但魔法师又是漫身充满灵性光辉的角色。总是可以用智来解决所遇的难题。那自己显然不是这一类人。但对于战士这个角色其实倒是符合自己的审美。勇敢，有信念，勇往直前，最后就拼死沙场，也不低下高贵的头颅。但自己显然更不是。测试结果出来我有点小嫉妒衍之的测试结果。如果魔法师是智的化身，那愚者一定是慧的化身。愚可能才是上天给予一个人的最大天赋。记得王运生老先生跟我们讲过柳宗元的《愚溪诗序》。柳宗元在文中以“愚”自称，并以“愚”来命名丘、泉、沟等景物，认为自己的处境和秀美的景色一样无人赏识而“无以利世”。因此他是以“愚”自嘲，借“愚溪”比喻自己。所以人生就是这样：许多事就是上天的安排。上天眷顾给予了你愚，就是给予了你通达，豁达，宽容的能力。可能你就不会有林黛玉那般通灵的敏感与才情。给予了你林黛玉那般的才情就不会给予你憨人才知的快乐与真实。

用一句这几天常说的话来结尾：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