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青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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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梅叫雨轩,林雨轩。

  我叫林安若。曾用名林枫。

  说名字,因为那都是小时候的故事。

  七月和安生的故事火了好久。如果雨轩是七月,那我肯定就是安生了。很庆幸,我们并没有爱上过同一个男子。如果说撕,我想,我们也是狠狠的撕过。

  雨轩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将路边的秃头花,就是路边的小黄花,然后采一大束插在空罐头瓶里,然后会将空罐头瓶子放满整个房间。至少,一直像做个男生一样的我,那时候很难理解这样的情怀。

  雨轩是整整六年的班长,那种一呼百应的气质真真是简直了。虽然小时候的老师总是说写作水平没有安若好,但是综合的分数永远都是她高那么一点点。基本永做第一的位子恨的让人痒痒的。那种成绩上的较劲从来都觉得不是友情,而是对手。

  还记得小时候总是分门别派,一闹不愉快,总是有很多人站出来站队一样。连跳皮筋都是谁不跟谁一起啦。操场上的一堆人总会是一群一群的。似乎那时候,不愉快是那么显而易见,而和好又是一瞬间的事情。大家都会觉得自己是最聪明的那个,其实现在回忆起来,真是愚蠢而又可爱的行为。

  那六年,我们一起写作业,一起过每一个儿童节,上舞台表演,一起在小书本里交换着自以为是的诗集,一起参加每一项比赛,一起除操场上的杂草,一起在放学后用笛子欺负班里的男孩子。直到一起去滨海学校考试。然后,一起毕业护送礼物,我送得是海豚风铃,她送得是绿色的吊坠。还有一版关于自录《天黑黑》和《世纪末日》。

  其实雨轩一直不知道的秘密,毕业最后去她家的那次,曾偷看过她的日记本,在日记上写满了对林安若的嫉妒,自由,容貌,任性,就像七月羡慕安生一样羡慕着别人的人生。其实她不知道,那些年,我却一直活在了林雨轩这个名字的阴影之下,永远有一个回音说:看看人家雨轩……看看人家雨轩……

  那年,去上城里的私立中学滨海学校前一天,和她一起去她舅舅家过夜,记得她妈妈说:“明天去学校把卫生巾带够。”那天,在我们那时候的年纪,雨轩脸上的尴尬至今都令我记忆深刻。其实那时候,就是没好意思笑出来,装作很待定的样子。

  其实,去滨海的第一天,我们不在一个班,不在一幢楼,不能一起吃饭,后来,总是看着她拉着新朋友一起吃饭一起逛操场一起参加比赛,那时候,那个心情,像吃了醋一般难受。像失去了重心,似敌非敌,是友非友。

  记得初二那年生病的时候,她在病床前对着我苦的时候,她说如果你不来滨海学校我是可以去文峰的。她说朋友是一辈子的,不是一时的。现在回忆这些,都会让我感动的泪流。

  高中,大学,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都沉重着观赏着另一个人沉重的爱另一个人的故事,也一直编写着自己努力的奋斗史。看到曾经写过的文字,我们还傻傻的相约自杀过。那些充满刺痛又戏剧的人生,也许我们都是彼此的观众,也许我们都知道,感同身受这个词,毕竟没有经历过,各自的心疼都无法比拟冷暖自知这四个字来的无情。

  想来,我总是幸运的多。都说随着年龄的成长,家境的高低和工作收入的差距,总是将友谊潜移默化的世俗化。但我永远都是被照顾的那个,2015年3月26日那个毁天灭地的晚上,在上海同济医院的楼顶,你听着我在电话里哭,然后你给我唱“太阳当红照,花儿对我笑……”,不幸的时候,你是我最大的幸运。如果亲情欠我什么,那么有你,便都还了。你结婚的那天,能打着伞陪你走过红地毯送你嫁给了爱情。说好的,我们都要幸福。你做到了,接下来,我也会做到的。年纪,让我越来越觉得承诺是那么重要。

  我总在想,如果你是七月,我会不会这样无私的带着你生的宝宝,我想我会。安生走过的路,再多的无可奈何,心里总有一个信仰一片净土,至少,还有你不是。

  我想现在会想起小时候我们互撕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冷漠,然后莫名其妙的好到连体。当你成为记者的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是。当你美满幸福的时候,我还在苦苦挣扎。如今,当我终于踏上律师路的时候,当我迎接幸福的时候,我这么确定的说,哪怕我们在城市的两端,你依然能幸福我的幸福。

  从来都相信,也许,有些感情,不联系,便是真的不联系了,而有些,不联系,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你不幸福,我的幸福就不完整。

  去年你说:你想过你舅舅,想过你妈妈,想过我吗?

  还好,我现在终于很幸福。

回忆片段太凌乱,记得下回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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