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情人节啦,在这里提前祝各位情人节快乐!
有情人终成眷属,没有情人就……自抱自泣吧(不是。
没有情人,还有吴山四美任君挑选,还有哪位太太始终在原地等宁。
投稿还在继续,[email protected]
等一个太太来相会。
第七届“哪位太太”杯图文大赛
图画展示 第五期
图画作品编号No.16
投稿人:邪帝
图画作品编号No.17
投稿人:海豹yuki酱
图画作品编号No.18
投稿人:爱咕噜的猫
图画作品编号No.19
投稿人:00nothingness00
图画作品编号No.20
投稿人:宅家金属
文稿展示 第七期
文稿作品编号No.26
投稿人:苏格兰没有风笛
黑瞎子最近在搞个副业,恐怖直播,简单概括就是俩字——“拍鬼”。
无奈大多数祖宗并不会踩点出现打卡上班,他的直播间人气也一直处于一个非常惨淡的状态。
所以当他听说解老板那出了个定时闹鬼的房子后简直非常高兴,连夜就带着设备赶了过来。
——事实上解雨臣听到他这么热情地说要过来帮自己打白工的时候着实还有几分惊讶。
他把黑瞎子领进了屋,自己转身去了厨房。
等解老板一走,他立马把手机架好开始预热:“今天带大家看个爹,刚进来的老铁们刷个666啊,鲜花礼物走一波。”
黑瞎子满意地看着爆炸式增长的小爱心,对着屏幕伸出了大拇指:“关注主播不迷路,主播带你住别墅。”
当然,此番猖狂举动的直接后果就是,解雨臣进来的时候愣了一下,而后慢条斯理地放下咖啡杯:“你给我滚。”
文稿作品编号No.27
投稿人:加菲懒人
在一些张家人找到吴山居来以后,我跟小张哥有过一次关于张家人回归计划的讨论。
我一开始是并不赞成这个计划的,一来是因为太招摇了,容易多生事端,他们这是没有吸取教训,二来是因为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件事还得我来操办。
我问小张哥,当时张海客提这事的时候,你没反对他一下?
小张哥说,我为什么要反对他,钱又不是我出,事也不是我办,我只用和找来的人见面就行了。
“那你不用为张家的经费考虑?”我心想小张哥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为了接待你们,我上好的龙井都不知道赔进去多少包了。
小张哥喝了口白开水(现在张家人通通只有白开水喝,闷油瓶除外),说:“吴邪,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就是一群妄想复辟的傻缺啊?”
他这么一问,我就愣了一下,仔细一琢磨,发现还真有点傻缺,于是道:“上次你们还想建飞坤爸鲁庙来着,不是傻缺是什么?这都什么时代了,能不能让你们族长还有别人过几天安生日子?”
小张哥哼了一声,眼神里又流露出那种“我们不一样”的鄙视:“你懂个屁,你知道这个计划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不是复兴你们老张家吗?”
小张哥摇了摇头,却没说话,又指了指窗外。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外面红霞满天,胖子和闷油瓶正好打球回来,两个人穿着篮球背心,胖子还在大嗓门地问闷油瓶晚上想吃什么。
“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幸运的。”小张哥站起身,“可怜岁岁章台路,千金无处买侠骨。”
“这他妈是一首诗吗。”我想,算了,看在小张哥老年痴呆的份上,随他去吧。
文稿作品编号No.28
投稿人:银子
我是阿透的猫,丁丁,我们一起住在一个艺术区的厂房里。阿透很会画画,她靠这个赚钱给我买猫罐头。我很喜欢她,最喜欢她手臂上的画,很漂亮。
阿透曾经说,我们是相依为命的。但是她抛弃了我。
因为我死了。
我并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我只记得晚上阿透回家的时候带回了一个有着隐约的鱼腥味的“人”。不是活鱼的,是死鱼的。那人很高,比阿透还高,我一直向上看,看到了天花板,都没看清那人的长相。
但是阿透似乎看不到那个人,就像她现在也看不到正依偎在她脚边的我一样。
自阿透回来,她就一直处在一种焦虑而恐惧的状态里,直到那个叫梁烟烟的女人到来。她们一起坐在沙发上抽烟聊天,我凑近她闻了闻,发现梁烟烟身上的味道和阿透有点像,但又不是完全一样,不过我很喜欢,就跳上沙发,蜷在了她们中间。
很快她们谈到我,并且发现我的身体正从二楼的栏杆处向下看她们。
其实那已经不是我了,我正在她们身边,我的身体被那个带着死鱼味的“人”控制了。
梁烟烟最先发现我已经死了。她上楼将我的身体装在塑料袋里带下来,用阿透的画板和废纸点了一堆火,把我的身体放在中间。
火烧得很旺,火苗舔舐着我的身体,将我焚烧得一干二净。
我站在楼梯上看蹲在远处的阿透,她蜷缩着,看起来很难过。
我被一双手抱起来,是那个带着死鱼味的“人”。
“你被抛弃了。”它说。
“喵呜……”
“可你还是很喜欢她?好吧。那么你想让她永远陪伴你吗?”
“喵――”当然。
文稿作品编号No.29
投稿人:朝浅
黑瞎子拉开冰箱门,看见解雨臣穿着羽绒服,坐在冰箱里,他的手机发出荧光,还传来俄罗斯方块的背景乐。
“老板。”黑瞎子扶着冰箱门蹲下来,“路费报销吗?你大老远把我喊过来,总不能是来开冰箱趴体。”
“什么?”解雨臣顿了一下。
“我刚在你屋子里看了一圈,这房子里,身高超过一米五的,除了我,就只有这台冰箱。”
解雨臣看着他,没有说话。这是这几天来停电最长的一次,半个小时前第一次断电,那个东西跟着他从二楼到客厅,越逼越近,直到解雨臣闪进冰箱,才停在岛台外面。这半个小时,灯没亮过,解雨臣知道,那个东西在外面等他。
“你确定吗?”解雨臣看着黑瞎子,“那东西精得很,它可能在耍你。”
黑瞎子听完就笑,他打算去检查一下电力系统,但他刚想开口,就看见解雨臣的脸色一沉,与此同时,他感到背后一凉。
这感觉不是很好。黑瞎子慢慢转过头去,看见一个奇长的东西,正立在他后面,身体弯成倒U形,脸和他的鼻子只隔了两三厘米。
“好家伙。”黑瞎子笑道:“练过瑜伽?”
俄罗斯方块的音乐还在响,这太诡异了。解雨臣一把把手机盖上,音乐和光线同时消失,外面瞬间炸起了物体撞击的巨响。解雨臣站起来,突然想起什么,冲着外面喊到:“别用岛台上的刀!那是定制的,工期要等三个月!”
“不好意思!”黑瞎子的声音从客厅里传出来,还伴随着玻璃爆裂的声音:“已经碎了——客厅窗户也要换一下。”
文稿作品编号No.30
投稿人:藏海无花
“龟龟龟龟龟…头断了!”胖子大惊失色,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后退了三尺远,乌龟的双腿还在扑棱,断头的鬼,还在往前爬,似乎要追上胖子。我也着实吓了一跳,不过我什么大浪没见过,我咽了口唾沫,拿了根筷子戳一下龟头,干了,正想着再研究一下,乌龟前爪突然一下伸得很长,我脑门一紧,手一抖,筷子随着往上一挑把乌龟挑翻了身,无头乌龟四脚朝天,四条腿动得更欢了。
此时闷油瓶起床出来,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脚踏在乌龟肚子上,眼看着闷油瓶要摔个人仰龟翻,我和胖子大惊,瞬间出手想要去扶闷油瓶,说时迟那时快,闷油瓶眼皮都没抬起来,后仰的腰背延伸成一个很柔软的弧度,胳膊往后一扬,中指在地上一点,整个人就反弹起来,脚仍然踏在龟腹上,另一只脚往后一蹬,连人带龟向前滑了起来,闷油瓶几步滑到水槽旁开始洗漱,他回头,嘴里含着牙刷,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和胖子双双手臂僵在空中,对视一眼,胖子说道:“原来王吴张是滑着走的。”
“噼啪”一声,一粒火星从火堆里爆弹出来,吴邪一惊,瞬间灵台清醒了,他苦笑心道:“打个盹儿,竟然做了个这么有趣的梦。”四周依旧黑布隆冬,像无垠的黑洞笼罩着他,只有眼前一个小火堆和胖子的呼噜声让他感觉他们还活着,身后不远处三具尸体在火光下影影绰绰,西王母女尸脸上的微笑越发诡异。
他叹了口气,再次苦笑,抬起头看着那些犹如麻子一般的孔洞,心想着:“老闷,你再不下来,我们可就弹尽粮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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