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青梅看 一眼误终生
——李清照与赵明诚的爱恨情愁
本文基于史实,再此基础上略有改编和想象的发挥,请勿视为信史。
日 内 茶馆
桌上茶壶中冒出热气,滚滚而上,六个四五十岁的儒雅中年男子围坐在桌旁。
一官员右手捧宣纸,左手捋须道:啧啧,好一个“绿肥红瘦”。生女当如李清照啊。
一官员端起茶杯:如饮醇酒,未润其喉,先闻其声,已酣醉矣。
李格非(李清照之父)摆摆手:诶,闺中少女作此放浪之语,成何体统,还望各位今后多指点小女。
赵挺之一旁默然不语。
夜 内 赵府书房
赵挺之:明诚,李家小女写了首新词你听了吗?
明诚:单就词品,当属上乘,但其小女子整日沉醉,似不太妥。
挺之怒,扬手便打:你终日苦学,不曾饮酒,就写出好词作了?不争气的东西。
挺之喝罢,拂袖而去。
赵挺之一人痴笑不语,脑海里想的却是那日与李清照及其兄长李迥游玩溪亭的画面。
但转念想到父亲与李清照父亲,元祐党人李格非分属不同阵营,素来不和,不禁又眉头紧皱了起来。
日 外 李府大院
李清照正玩秋千,一旁丫鬟满脸担忧:小姐,你慢着点,老爷说了,不让你玩秋千。
李清照坐在快速晃动的秋千上,含糊不清地说:他老人家这会估计正在朝堂上挨骂呢!
丫鬟小声嘀咕:那您也慢着点,忘了上次是怎么摔的了?
李清照刚好从秋千上蹦下来,笑着揪起丫鬟的耳朵:你这丫头,不盼着我点好。
丫鬟弯腰拿起地上的脸盆:小姐,您玩了半天洗洗手吧。
李清照:洗什么洗,一会还玩呢。
李府管家趋步而来,低着头慌忙说道:小姐,您快避一避,赵家那公子找少爷玩来了。
李清照一个白眼:我避什么避,又不是不认识他。
李管家继续低头敛眉说道:小姐,即便认识,您也该注意一下装束。
原来这李清照素来任性,不拘小节,当时只穿着单薄的罗裳,而且玩了半天秋千,此时香汗淋漓,身材若隐若现,接见男宾,着实不妥。
李清照低头一看自己这一身打扮,甚觉不妥,俏脸一红,鞋都没来得及穿,拔腿便跑,头上的金钗掉在地上都顾不上。
刚好,就在李清照跑到西厢院时,李迥、赵明诚二人正有说有笑地从南墙后面信步走进大院。
李清照倚着院墙,从院门伸出半个小脑袋看向来客,正好和赵明诚四目相对。
李清照的一张脸蛋红上加红,赶忙跑进了自己的闺房。
日 内 李府正厅
赵明诚含笑道:李兄,昨日李大家的新作又传阅了整个京城,同学们都钦佩,羡慕不已啊。
李迥笑骂:这丫头,那女红之事样样不会,整日舞文弄墨,不知道将来如何嫁的出去。
赵明诚故作惊讶:不知道多少个青年才俊都拜倒在李大家的笔下,如何愁嫁?不说我赵明诚配不上咱们李大家,但凡我有李大家一半的文笔,我都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李迥:你少来,别拿我妹妹打趣。谁不知道你赵大先生在太学府里也是有一号的人物。
赵明诚还想说话,突然眼前一亮,原来那李清照已经换好衣服走了进来,赵明诚突然起身,双手交错,弯腰恭恭敬敬地向李清照施了一礼:李大家,请受晚生一拜。
李清照咯咯一笑:兄长严重了,快起身吧,我哪受的起。
李迥故作不悦:就是的,你这么一拜,把我放哪了?
赵明诚一脸严肃:诶,先生先生,先达为师。李大家就是我的先生,你们兄妹另论便是。
李清照拿起桌上的苹果,塞到赵明诚的嘴里:快吃口苹果,闭上嘴吧。
李迥怒道:小妹,不得无礼。
赵明诚连忙拿下嘴上的苹果,急声说道:没事没事。
李清照背着李迥偷偷向赵明诚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