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过去了,大寒接踵而至,而农历一年也到了尾声。此时,大地一片冷寂,万物藏于土下,静待春风吹拂。五点五十起床,给孩子送到一师去体育锻炼,院里弯弯的月亮,还有鸡叫声,看起来肃穆寂寥。空气中弥漫这寒意,比想象的好,没有雾。一群学生开始了锻炼,一切似乎与我那几天没有太大的特别,不过最后哟个解气一过,春天就萌芽了。
约的七点办出发去社旗,我跟体育姜老师交代好,一师原院里的杨树叶子落尽,从树林底下的亭子里堪月亮也很惬意,只有路上的环卫工还在路上晃荡等待着天明。把五十套裤子、衣服和鞋子,还有儿童用的十个健康包裹。满满当当的装一车,因为跟三毛联系下午去,结果时间提前,又错不开只好自己想办法。突然看到手机,褚宛玉老师也联系看有没有什么活动,我说车上装东西多,车也小,做不下来,给她发了南阳益博马埂村梦想中心的位置,后来褚老师回复说自行组织过去。
接着孩子,越过七一路,育阳桥头就远远看见红彤彤的太阳在慢慢爬升,一个广告牌子挡着了,育阳桥上的白鹭还不少。在解放路南头滨河路边接着曾老师,顺着滨河路去太和。原本想着从唐河上高速,或者走高庙过去都可以。但是刘局长说,牵手计划募集本土食品流通协会还有一车物资,一起去看着有个团体性。一个团体活动,零零碎碎去也不好。只好从社旗县城过去。
博开着车,导航引着路。没有雾的早晨似乎大家都在家里吃饭,外面的车不多,视野开阔。曾老师在路上,聊着天,气氛融洽。昨天卧龙区在王府饭店人民会场的卧龙文艺获奖作品展忽然遇到的几个老师,曾玉叶老师写散文朴实厚重,可读性强,我建议他出本书,她说,现在文学不值钱。很多文学大家还可以,很多人都在做着文学梦,也有不少文学痴。
唐河一个文友,原来开诊所,后来痴迷文学,南下海南,北去内蒙,东到上海,西住,天南海北的在全国各地跑,去探索自己的文学梦,据说现在网络上很有名气,也很沉迷。原来开诊所,现在诊所关了,专心在文学上。某日偶遇,在给王育潮做事,就是给广告策划公司服务张贴海报之类,一天一百,还不是天天有活。但是乐此不疲,我说若是真的应了那句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两边的麦苗青青,在大寒的节令里,冬天过了,春天还会远吗?两边的树,南阳大桥上的汉阙,白河如镜水面,最寒冷的节令里,也是最真实的自己。直到到红泥湾街上忙忙碌碌的人,早餐店生意火爆,吃的煎饼有点凉,吃早餐的几个明显是在外面打工回来的,聊着今年回来找对象老婆的事。
坐到车上,说着马埂梦想中心一年的工作,我还在筹划着这次去要讲的颗,甚至连课程就设计好了。偶然说到过年在哪里过,初一干什么,来客怎么办,似乎聊这些普通的事才是相熟的表现。一个在城市生活久了的人都有向往农村的冲动,开阔的田野才让人谦卑,自己在大地面前显得渺小。而不是在斗室之内显得永远装不下自己的梦想。
一路走一路聊。说到乡村年味还浓,留住了习俗的根。说到过春节是中国人成长与纪念的狂欢节,在这里交流碰撞,为新的一年蓄力。聊到农村小孩子的婚恋问题的时候不有的唏嘘。一次次在农村做活动做项目,首先都是从家庭开始着手的。
为什么?因为原生家庭为人生奠基,承载了太多的喜怒哀乐愁。家庭结构决定了每个人在家庭里的角色扮演和使命担当。独生子女家庭,双子女家庭,多子女家庭,因为成员分工的天然性、家庭支持的多元性决定了个人与家庭成长的内生动力源泉。
我曾数次的不同的乡村课堂上做社会调研,一个二十多人的小组活动,居然有三分之一是姊妹两个,五分之二是姊妹三个,八分之一是姊妹四个。说到人口,自然会想到人类学和社会学的思考。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说乡村婚姻的困难。在脱贫攻坚种,有一个贫困户曾经提出梦想是有一个老婆,其实是让人思考的一个问题。有一次在梅溪沙挺金少庚老师的中原大讲堂,印象最深的除了他的文学路,更多的是农村的婚恋现实,六斤六两?
六斤六两什么意思?就是结婚男方给女方的一个彩礼。六斤六两是多少人民币,打官盖三十玩,自己也没有查过究竟有多少张。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城里一套房子一辆车也是硬通货,所以是必须要有的资金。现实会让这些条件搁庚明朗化。
我说上次会到老家一个儿时大我几岁,总是跟到她屁沟候跑着玩的一个叫森娃的邻居,拄着拐杖,标准的脑溢血中风后遗症,四十多岁还没有结婚成家,跟一个半身不遂的母亲生活,除了眼神,交流已经变得困难,人生已经变得让万们看到冷冰冰的,但现实就是这样,怎么办?
老百姓的智慧,总会想到一些解决办法,再八零年代,很多南阳农村人找乐很多山里蛮子女人,就是外地女人,我们村子酒有很多,说话玉本地不一样的女人往往是外地的,这就是乡音给自己的根源的注脚。
越南新娘也很多。没办法,一个越南新娘十万,两个人看着,吃饭上街上厕所斗看着,生个小孩,能一家人就成,成不了没办法。这就是农村结婚的现状。现在可婚男性比可混女性大了两三千万,这些人造成社会新的负担,如果没有一个女人,或者没有一个小孩,日子就会处在整天焦虑的状态,毫无幸福感可言。人开枝散叶的本性,传宗接代的文化,能让任平静如水?
这些故事很多源于身边的亲戚朋友,所以感同身受。不仅是在唐河社区,还有青华潦河叶不少越南缅甸新娘,这些人说着本土话,又会硕煎蛋汉语。他们已经形成一个产业链,有组织领导者,又协调联络者,有输出保障者,严然成为一个产业链,称谓一个社会非虚构的场景,似乎这些事还会上演。但是多姿女会不会解决问题值得反思,计划生育的松动就说明社会需要这种松绑的社会现实。
社旗县城的赵河潘河汇聚,风景区与赊店古镇相映成趣。搁哪刘局长联络在南高杆灯新汽车站一起相聚。高杆灯成为城市的一个地标。高层一个接一个矗立在城市到繁华地带。在南高杆灯边,我们油整整等了一个小时。
等待让人着急。间隙还是聊天,再伟大也是平凡中显现。聊曾老师的退休后生活,家是新野歪子镇,跟丈夫都是老三届,属于77级,结婚是同学牵扯。自己在南阳卫校上护理专业,后来分配到社旗卫校,丈夫是在河大大学生,分配到陌陂,后来就调到南阳市医院,又到卧龙工商局企业登记科长倒退休。人生和顺,因为等着说电视台要去,曾老师说是半官方,自己就是坐公交车回去,我说主要是想看看小孩子,一起出来,既来之则安之。说到早年的卫校在专医院西边一个院子,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后来就搬到现在医专一附院的位置了,学校和附属医院在一起。
又聊到文学,我说早年我也谢一些散文和理论文章,现在少了淡了。聊到窦跃生老师,自己依靠文学走到现在。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文学从农村到工厂,从工厂到报社。最后成为小有名气的作家,这是不容易的事。但是现在网络的发展,纸质书变得看的人越来越少,手机会记录我们打开的时间,一个人看着屏幕或者拿着手机的时候超过三四个小时。孩子说现在看网络书的多也方便,唐家三少都是写一些玄幻小说,看到了才知道没有意思。反而觉得孩子关心气国家大事起来 一场争吵让孩子突然长大了。
又打了三四个电话,人终于凑齐。顺着234国道去太和,从这里要穿过兴隆镇。街道上的集市开始忙碌起来,赶集已经成为二十多年前的记忆里,自己已经成为局外人,很少去触碰。但是外面的人还不少,路边的摊位放着过年必须的青菜菠菜莲菜葱姜蒜,鲫鱼大肉羊肉牛肉,还有衣服干菜调料,一街两行,举步维艰,一个街道就要十分钟时间。
褚老师联系说到社旗半路给她发的那个位置,我说错了,在南阳益博马埂村梦想中心在微信位置上可以找到的。又重新发了位置。田野里喜鹊多了起来,大寒节气感受不到透心凉的感觉,反而有很多暖意,空气中弥漫着节日的气氛,只是乡村沉寂,偶尔有小朋友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在村子里跑。
到马埂村部边等着刘局一群,门口有扶贫工厂,桃花骨朵真在蓄势,麦苗青青,马埂应该是唐河通航很重要的一个地方,不然就会集结六千多人的村落。一起到村部,乡镇曹镇长,还有乔书记、邱主任都过来了,一切都是老样子,不过是春天的时候过来,冬令时再次相聚。
曹镇长和一个部长拿着手稿,显然是准备举行一个仪式。村部服务大厅还有几个人在填写报表。阳光照在马埂村党群服务中心高高飘扬的国旗上。红色条幅来起来,捐赠物品搬下了,捐赠仪式开始的时候已经十一点钟才正式开始,梦芽之家武斐然老师、社旗县食品流通协会捐赠,还有昆山市慈善总会捐赠的五十套衣服、曹树人老师捐赠的十二双鞋,让大院里热火朝天。
心会跟爱一起走。曹镇长还有天意的父亲也在,一起为这仪式忙碌。并且给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和社旗县食品流通协会赠送了锦旗,马埂村党支部村委会微两家公益伙伴授锦旗。牢记使命好社工,牵手扶贫献真情。致辞讲话完毕,又给积户贫困户赠送了过节慰问品。满满一大车物资,让这个春节暖暖的。
社旗旗县太和镇马埂村大寒节气暖意融融,承载着益博公益伙伴的爱心,在新春来临之际,开启三区计划暖冬行动,助力脱贫攻坚后的持续帮扶。感谢社旗县民政局、昆山市慈善总会、昆山乐仁公益中心、萌芽之家、上海真爱梦想基金会、社旗县食品流通协会!有爱的日子阳光灿烂。
褚老师过来已经仪式结束,原本药给孩子上一节梦想课程,备课已经备好,但是一直学校放假,很多孩子都跟父母在一起,安全也是一个问题。最后只好分散看望,或者春节之后再去搞活动。只好如此,再白庄去赵亮哥孩子,结果一个去社旗走亲戚,一个去太和赶集,屋里大门紧锁。此时已经十二点多,村庄的新房子一个个拔地而起,老房子寂寂无名到停在时间的年轮上,村子里的汽车多起来,偶尔看到外地牌照的车辆。
路修的好起来。后来在一个杨老师的带领下,应该是杨厂村组长,他说农村这些房子,房子好的都是在家务农的,正真盖的好的 都在家,房子不好的都是混的比较拽,在城里买了房子。带着我们从村间小路上走,孩子提起詹天佑的之字形铁路来 。见到了赵安琪,一个十岁的故而,一个憨傻的哥哥,端着碗在门口吃面条。当我们汇聚齐,看到这个小孩子的第一眼起,我们就知道,这个孩子的故事不仅仅藏在眼睛里,还有这个家庭。院里停着车,跟着一个堂哥生活。
一股暖流,大集把爱心包裹、红羽绒服、裤子,还有牛奶。褚老师带了自己女儿从外地上学带来的帽子。说这话,看到一群梦想伙伴的到来,小女孩流泪了。生小女孩时母亲难产去逝。自己跟父亲上街赶集遇车祸父亲又去逝,只好在哥哥家生活。小女孩和你聪明,安琪就是天使的意思,儿子一下子就记着这个小学生的名字,一如去年的儿童住我家项目,那些孩子像自己的儿女一样自由自在,也会灿烂如花。悠悠老师还给这个小姑娘一些零花钱。曾老师后来说让人见怜的孩子,她的遭遇太扎心,落寞的神情使人难忘。我说随后去南阳,以后我们多来看望这个小孩 。我感慨到,一个梦想,成就彼此。冬天过去了,春天还会远吗?牵手计划益起爱,更多梦想伙伴参与,让每一个孩子都有自信从容有尊严的未来才会实现。
很短的路走了很长时间。回来的时候,杨老师说自己是初中生毕业,村子里的材料大多出自他之手,杨厂毗邻唐河,是一个码头村子西边又一个通往武汉的土路,曾经是一个重要的水陆码头。会写材料,思路清晰,彬彬有礼,与一般的村民还不一样。说到孩子的保障,他说父亲不再的事后赔了47万,大哥原来是低保今年改成五保,赵安琪是孤儿,一个月七百块钱,在农村生活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伦理需求是一个人心理有很大的分量,如何平衡和疏解是一个问题。
走在路上讨论着问题。去太和街扎克蔚文中学旧址,还有那个泰龢寨。一座转楼,八十年风雨,人们也因此记着了这个叫李自炎到蒙古族地主。为什么在这歌地方有这么大的建筑,我说教育是最大的民生一点都不假。这个哥特式的建筑,依然能够看到前人的智慧光辉,那些暴风骤雨中死去的肉,不一定都是罪大恶极,但是谁又能说的清那?
太和应该是个古镇,这里沿着唐河浩浩荡荡,那时候船运发达,这里聚集这么多人不仅仅事土地肥沃,更多的是交通使然。姐面上是古街老有的味道,虽然只有这座转楼保存下来,但是界面上的行人,生活方式还是有着原生的态度。一个小饭馆,一碗饭五块钱肉丝面,一个一元的外焦里嫩的火烧,美美的一顿饭。悠悠老师提出要AA制,似乎这样谁也不欠谁的轻轻松松。但是因关键不一样,还是决定有点突兀。
走一个近路,晋庄、高庙一线。顺着去李店丁庄去看看海贤和尚,来佛寺,因为有这两个真身和尚。十年前来过这里一趟。一群人瞻仰着这些因为用情专注的人给人的心灵感悟,老院新院都有自己的的特点,也许这个寺庙就有本身的样子。从南阿弥陀佛到西藏生死书,生命故事里有玄妙。站在这旷野的三岔路口,看着村庄树木麦田,比起城市里令人窒息的围挡,天地大美不言。
孩子要去上补习班,五点半,结果路上的车逼导航的提示还多很多,曲曲折折走了两个半小时。一场社旗之行算是一个小结,接到大姐的电话,在老家赶集,昨天晚上到家,给我准备了些年货。原本要晚上写的,写了个开头就睡着了。早晨起来坐在床上,写下了这个日志,算是一个纪念,也是一个激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