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篇牢骚文(二)

上次说完我狼狈的被拒绝的考博经历,今天说说我狼狈的职称晋升。这实际上是同一个问题,我们高校的某些教授们,占用着公共资源,行使着个人意志。有一阵,他们打着“钱学森之问”的旗号,加快步伐的牟取了一些私利。这么高尚的人才战略问题怎么就被“谦谦君子”用的这么理所当然,用的这么不要脸,没有丝毫的心虚。某些教授们真黑!

在我们学校,年终考评在职称评定中比一篇CSSCI,SCI,SSCI,AHCI或EI分值还高,那年终这个评优就抢的头破血流。荣誉本来是奖励给在某些方面成绩显著或有突出贡献的人,而我们的好多荣誉被毁在一些会抢的人手里,除非他不够那个条件。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敌意来自于对对方精神上的贬损和经济上的掠夺。

我给你举个例子:她的老公是学院院长,两口子是那种不办事又喜欢炫耀权利的人。他们长挂在嘴上的是在教育厅挂职时如何如何,去教育部如何如何,拉着虎皮招摇。

今年她的职称升副高过了,不是因为学术成就,是因为公关能力强。今天又到办公室提着名牌包包,说着如何视名牌包包如粪土的话。在新加坡买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包,在英国没办法又花了几千买了个包包,去美国时,孩子孝敬她送给她一款新流行的时尚包,她挎着自我感觉别扭,这不,今天刚买的新款。

小靳今年和她一同竞争这个副高指标,小靳南大核心好几篇,省部级课题多个,获得奖项不少,还是败北了,原因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院长太太的她,在办公室喋喋不休炫着她的名牌包,炫着她的权利网,炫着她欧美亚太的出国经历。小靳哂笑着,精神上被折磨了个把小时,终于红着眼圈低着头藏在厕所哭了。

的确,敌意来自于对对方精神上的贬损和经济上的掠夺! 

脑海里的康德越来越远了,柏拉图也越来越远了,罗尔斯的公平正义研究了几年也越来越远了。你不入他们的法眼,你就靠边站。

让钱学森去搞农业,你会讽刺他为什么做不出袁隆平的贡献。我一个做学问的教师你们把我晾晒在那里,剥夺我的舞台,任我自生自灭。

陶渊明大哥,我深深理解你的郁郁不得志;司马迁老乡,我亦体会你的悲愤;李太白先生,而今我亦长歌当哭,一醉方休!生前落魄死后荣耀的荷马、莫奈、梵高等,世间之事,强求不得。

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全家人每到吃饭时,爷爷就会让全家人反思:“今天干啥了?对得起这碗饭不?”想起这句话,泣如雨下。我对不起教师这个饭碗,对不起我被报废的青春。

本想写篇小文埋葬我逝去的青春,提起笔来,两眼泪阑珊,回望十年已逝,没了尊严的屈辱。

我被毁的青春!我被报废的青春!

在微博上发点牢骚,不要问我是谁,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灵魂的故乡在远方。

我的一篇牢骚文(二)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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