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写的毫无美感,仅仅展示一点小小的脑洞,读不下去请弃
在人类平均寿命达到120岁的24世纪,地球上有限的资源却只能支撑现存120亿人生活20年。
类地宜居星球的探索在发现开普勒452b后再无进展,人们渐渐明白,超星际旅行已经脱离于有限世纪的四维存在。23世纪60年代的大规模反对资源过度分配外星探索的运动切断了此类探索的资金来源。
人类的自我意识被虚拟现实高度拟合下的可复制外界激发,在科技不断超越人脑导致的安全感缺失下高涨,达到有史以来最为强烈的程度。
科学家厌倦了牺牲巨大的财力和有生的智慧以期为人类后代提供安身立命之所。
能够服务于现世人类的虚拟网络开发者成为了时代的幸运儿。
种群概念被有意模糊,为了延续自身的存在人们不惜一掷千金。
就是在以上背景之下,一个基于现代物理规则的虚拟运行网络筹建完成,耗费了几代科学家,软件开发者的心血。高层给名穆勒计划。
这部分技术人士被免费赠予长达100年的穆勒1号居住权。这份赠予对外定价高达百万夸脱。
商品从20年起卖,以10年为一个加价单位,从最低一千夸脱开价。以人类平均寿命参考将最高时限定为120年。时限到达,程序自动解除,并且会被强行宣布脑死亡。为了维持秩序,将每个人物在现实的身份处境资源同比延续到虚拟界。
消息宣布一时间,上下哗然。贫苦者叫苦不迭,上层人物以为自己搭上了一条诺亚方舟。
极度有限的时间里已经不再需要生物学家了,在A被解雇的八年之中,他整日在乡下世袭的农田里挑水种菜,他的菜园大概只有六七亩大,由于地下水已经严重枯竭,人们只被允许栽种像玉米红薯毛豆这类耐旱的作物,他又在菜地旁边圈起一小块干涸的废地养了两只鸡,所有的这些食物都是采取配给制的,每家每户都要按照人头数在当地粮食局那里领取种子券,每一季下来,多余的瓜果蔬菜就可以私下交换买卖。
A本来是个坐在实验室里只用想着接下来怎么动脑筋的角色,现在却要捞起裤脚,往菜园子里送屎送尿,再加上他生就一副高出常人的体格,站在满地矮小的青菜萝卜堆里总是显出一副举手无措的样子,事实上A做事情有条不紊的程度超过了很多种田老手,他并不知道人类还能这样坚持多久,但是到目前为止他干得也还算不错。不管怎么说,这至少像是在做一件有意义于当下的事情。
从前他拿着高额的薪资往返家和研究所,总有人在路上恶意挤超他的车,有时候他把自己包裹严实走路出来,装束换的频了人们又逐渐习惯了他的身形体格,一路上都在朝他斜着眼睛指指点点,唾沫星子肆意飞溅。
大家来日无多,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隐藏无意义的劣根也仿佛是多此一举。
为了使留在现实的人多生存一段时间,堕胎全面合法化,生育已被严令禁止,并且不再有人抨击此项举措的缺乏人性,因为二者均已得到所有可为人母或将为人母的女士的支持。
像A妻子这样的一个局外人,一旦表露过对禁止生育的反对,就在公投期间被人轮流死守在屋内。虽然A没法扭转下一代的命运,但是他已私自决定花费所有积蓄让妻子在穆勒1中安度40年。
A并没有事前想过说服妻子的办法,后来事实也证明无需此举,那天A将车按机器语音指令开到一大片棕树林边界,便被要求只能妻子一人进入,A下车拥抱了他的妻子,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记住,我会找到你的。”
A像往常一样回到家中,白天种菜,晚上回到家,关门,开灯,拉紧窗帘,下到地下一层的酒窖里,他把那里布置的跟研究所一模一样,那是他往常最喜欢去的地方。
A不紧不慢的打开电脑,那是他送走妻子的第一个晚上,多年的规划在他的脑子里又过了一遍,他必须保证所有的环节都万无一失。
研究所是在八年前宣布关闭的,A至今还记得老大皱紧了眉头站在台阶上面,那张强作凝重的脸在A的眼里慢慢缩小成了无声的嘴形。
A认识那张脸也有十多年了,从上大学起老大就是A学校脑科学专业的主任。从那时候起,老大就是A一直崇拜的对象,他理解他,认同他,不遗余力的研究他的论文,解读他的想法。但是此刻A盯着高高的台阶上老大上下窜动的下巴,无比失望,他知道,老大在高层会议中主动放弃了争取机构继续存在的机会,只因为对方免费提供给了他一个穆勒1号80年居住权,他果然还是不愿死守在这团泥泞里。
A不觉的苦笑了一下又赶紧收住。仿佛此时连微笑这种起码的肌肉拉伸都会扯痛他脖颈以上无数的神经。
A猛的一个颤栗,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时刻将至,每个环节的回顾他都会无法控制地分心。所有的设备都已预热完毕,虚拟工程师严格监控着每一纳秒的虚拟个体数量,A知道,要想不动声色地进入其中,不能另辟蹊径,只能偷天换日。
A将转换器的一端三口分别固定在自己两个太阳穴及前额骨的位置,另一端接入电脑,他搓了搓手指头,慎重的将其搭放在键盘上。接下来他每一个键格的选择,每一个代码的完成都是他这十多年来苦心经营的结果。
此刻他必须完成一个艰难的程序工作,让两个人完全不同的脑电波交替输出,并在传输过程中完成客体电波对主体电波的覆盖,以确保这份客体电波复制品准确接入正在穆勒1中运行的那份真正的客体电波,将其暂时挤出虚拟界运行层。
没错,他苦心观察钻研伪装,就为了这一刻复制出同老大一样的脑内意识体。但是要同时维持两份独立电波,保持二者内外层次不变且不能糅合,这种行为所需精力实在太大,以至只能保证维持两小时不受电波乱码干扰,而被运营者识别。
(待补充...)
一连串字符不受控制的出现在屏幕中央,很快又被另一串更为复杂高级的符号替代,A的手指飞快的点击着,疲惫的眼神前一秒聚的焦很快又被飞速挤过屏幕的代码打散。几分钟过去,A已经心力交瘁。他短暂的闭了眼睛,企图重新理清乱成一团的思绪。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突然,一个想法突然砸中了A,虚拟个体数目在不断增加,但是系统总长度却保持不变。
此刻,系统的警报,键盘的敲击,乱码流窜的声音,一切杂乱无章的存在都在逻辑之中变回了他可以掌控的状态。他早该料到,售卖的席位越来越多,系统以如此大的负载运行,继续扩大必然崩溃。为了不断的增加使用人群,收取高额费用,高层竟然暗中缩短客户已购买的年限,提前终止个体意识。此时距离上次电波替换已过去一个星期,他无法确定妻子是否安然无恙。如何在不被察觉之前再次进入系统,并且找到其中掌握高层计划的那个人,成为A现在的首要任务。
写不下去了,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