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呵呵的悲觀主義者

晚上A君打電話來,他說他有故事,問我有酒没,我說沒有,他頓了一下,接著說找個地一起吃飯,我看了看時間,說:“別,怕你在外頭喝多了,動手打人,還是過來我這喝茶吧。”“去你大爺的”他挂了電話。
半晌后他打來電話叫到:“來個活人下來幫我開門”,下去后我見他,黑森森的身影,右肩上扛著一箱酒,左手提著一大袋什麽的。
A君將已經倒好酒的杯子遞過來,我說:這兩天狀態不好,不陪酒。這時他已經幹了一杯了,見我沒喝,說到:還是這麼理智得讓人絕望啊。我說:嗯,這不正是你會來找我的理由嗎。他又喝了幾杯,他說他失戀了,他說他們是同事關係,兩個人都不錯,沒有大毛病,但他喜歡戶外運動,恰是這一點讓女生覺得兩個人走不遠。我說:“失戀不能超過三天,不然我會瞧不起你”,“你大爺的真不會安慰人”“呵呵,你需要安慰麼”,他笑了,我也笑了,音樂一直在單曲播放《Should It Matter》,一個女聲在低聲吟唱。
末了,我送他出門,走的時候,他的身影輕快多了,我始終沒有喝一杯酒,他也並沒有喝醉。
回來時看了一下時間,晚十點整,關掉音樂了,屋外嘈雜的汽笛聲呼湧而來,充斥著整個空間,我給A君發了條信息:因為知道現實有多冷酷,所以更加珍視僅有的勇氣和純真。不久,他回信:嗯,勿忘初心。
莎士比亞說過悲劇是最美的劇本,美得讓人窒息。認清生活的真相後依舊熱愛它,就像潛行在深海裡的大魚,透過藍藍的海水,仰望那充滿誘惑和危險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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