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手指指向何处?(倪弟兄的见证)

1.在我们的一生中,总得有一天,我们放弃自己的一切权利,把绝对的主权交给耶稣基督,这一天必须像我们得救的那一天那么确定。

可能神会兴起一些实际的问题,来考验我们奉献的真实性,但是不管神是不是这样作,我们总得有一天,把我们的一切毫无留的-我们的自己、我们的家庭、我们的财产、我们的事业、我们的时间,都交给祂。我们的一切所有和所是都成为祂的,从今以后完全由祂来支配。

从那一天起,我们不再是我们的主人,我们只不过是一个管家而已。耶稣基督的主权,若还没有在我们的里面成为一件确定的事实,圣灵在我们里面就无法作真正有效的工作。我们若不将我们的生命完全交给祂,由祂来管治,祂就不能有效的引导我们的生活。

如果我们不让祂在我们的里面,有一个绝对的主权,祂虽然还可以住在我们里面,但是祂却不能显出祂的大能,因为圣灵的能力受了拦阻。

你是为主而活呢,还是为你自己?

也许这个问题太广泛了,让我问得更切实一点。神有没有向你要一些东西而你不愿意给祂呢?你和神之间有什么争执之点么?如果你和神的争执不解决,不让圣灵有充分的主权,祂就不能在你里面,再生基督的生命。

有一位美国朋友,现在已经到主那里去了,我们姑且称他作保罗。他从小就怀着一个希望,有一天他能够称为保罗博士。当他还是一个很小的孩子的时候,他开始梦想,有一天他会进大学,他想像着开始读硕士学位,然后读博士学位。最后那快乐的日子就会来临,所有的人会称他为保罗博士。

后来主救了他,并且差遣他去传道,不久他就成为一个大教会的牧师。那时,他已经有了他的学位,并且正在读博士学位。虽然他的学业很有进步,牧师也作得很成功,但是他却很不满足。他是一个基督徒,但是他的生命却不像基督徒。他里面有圣灵,但是他却没有享受到圣灵的同在,或圣灵的能力。他对他自己说,‘我是一个传福音的人,是一个教会的牧师,我告诉信徒说,你们应该爱慕神的话,而我自己却并不真正的爱慕它。我劝他们祷告,而我自己却不大喜欢祷告。我告诉他们要过圣洁的生活,但是我的生活却并不圣洁。我警告他们不要爱世界,但是我的心里却仍然很爱它,虽然我在外表上避开它。’他为此非常忧伤,他求主使他知道住在他里面圣灵的能力。但是他虽然祷告了几个月,仍然没有得到答应。于是他就禁食,求主指出,在他生活里面,到底有什么拦阻的东西。很快的他得到主的回答。主说,‘我渴望你能知道我圣灵的能力,但是你的心却放在我所不愿意你有的东西上。你已经把一切都给我了,但是还有一件,你仍留下给你自己-就是你的博士学位。’也许对于你我,人无论称我们为保罗先生或保罗博士,你我都不在意,但是对于他,那个称呼却是他的生命。他从小就作梦,想着有一天能成为博士,他的整个青年时期,就是为着这件事尽力。现在他所最夸耀的东西,差不多就要到手,只要再过短短的两个月,他就要成为博士了。

因此,他就这样对神讲理,说,‘如果我成为一个哲学博士,会对我有什么害处么?有一个保罗博士传福音,岂不是比一个保罗先生传福音,更能荣耀你的名么?’但是神并没有改变祂的心意,保罗先生那么充足的理由,未能改变神对他所说的话。每一次他为这件事祷告,他都得到同样的回答。当他和神讲理失败了之后,他就和神谈条件。只要神答应他去得他的博士学位,他就愿意到这里或到那里,作这事或作那事。但是神仍然不改变祂的心意。同时保罗先生却越过越渴慕认识圣灵的丰满。这种情形一直继续到他大考前两天。

那一天是礼拜六,保罗先生坐下来准备第二天的讲章,但是他研究来研究去,却找不出他要讲的信息。现在他面临一生的雄心将要实现的关头,而神却很清楚的告诉他,他必须选择那因博士学位来的影响能力,或是神影响他生命的能力。就在那一天晚上,他屈服了。他跪着对主说,‘主阿,我愿意一生只作一个平淡的保罗先生,但是我要知道圣灵在我生命中的能力。’

于是他起来写一封信给主考的人,请求不参加礼拜一的考试,并且说明他的理由。然后他就快乐的睡了,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经历。第二天早上,他对与会的会众说,这是他六年来第一次没有讲章可以传讲,他告诉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神祝福他那一天的见证,远超过他已往任何一次准备好的讲章。从那个时候起,神在一个完全新的方式里祝福他,并得着他。

从那一天起,他知道与世界分别,不仅仅是在外表的事物上,乃是在里面有更深的实际。以后在他每天的经历中,他经历了圣灵的同在和圣灵能力的福气。

神一直等候着要解决我们与祂之间的一切争执。在保罗先生身上,所争执的问题是他的博士学位,在我们身上的问题也许完全不同。我们对于把自己绝对降服给主的关键,通常都系于某一件特别的东西,而神就要那一件东西。祂所以一定要得着那一件东西,因为祂必须得着我们的一切。当我读到一个伟大的国家袖领所写的自传,我深深的受了感动。他说,‘为我自己我什么都不要;我要什么都为我的国家。’如果一个人甘愿让他的国家得着一切,而他自己什么也不要,难道我们还不能对神说,‘主阿,为我自己我什么也不要,我要一切都为着你;我愿意你所愿意的,凡在你旨意以外的,我什么也不要’么?我们若不自取奴仆的地位,祂就不能在我们身上作主。祂不是呼召我们来为祂作什么,祂是要我们降服祂的旨意。请问你是否愿意,作任何祂所愿意你作的事?

我另有一个朋友,像我的朋友保罗先生一样,也与主有争执。在他信主之前,他有一个爱人,他得救之后,立即想要把他所爱的人带到主面前,但是她对于属灵的事完全没有兴趣。主很清楚的告诉他,他与那个女子的关系必须断绝。但是因为他非常爱她,所以他就避开这个问题,继续着事奉主,为祂去拯救灵魂。渐渐的他感觉到对圣洁的需要,这个感觉使他步入黑暗的日子。他向神求圣灵的充满,好让他有能力过一种圣洁的生活,但是主好像一直不理他的祈求。

有一天早上,他到另一个城市去传道,他所讲的是诗篇七十三篇二十五节:‘除你以外,在天上我有谁呢?除你以外,在地上我也没有所爱慕的。’他回家后,去参加一个祷告聚会,有一位姊妹读了一段圣经,所读的正好就是诗篇七十三篇二十五节。这位姊妹并不知道他刚刚读过这一节圣经,读完圣经以后,接着她又问说,我们能真的说,‘在地上我也没有所爱慕的’么?她那句话带着能力,正好击中了他的心。他自己承认,他实在还不能从心里说,在天上或地上,除了主以外,没有所爱慕的。至此他就看出,他的每一件事,都系于他之是否愿意放弃他所爱的女子。

在有的人身上,对于这样的事也许不会看得很严重,但是对于他,这件事太严重了。所以他对主讲理说,‘主阿,如果你允许我和她结婚,我愿意到西藏去为你工作。’但是主好像不关心他到西藏去的事,只关心他和那个女子的关系。不管他怎样讲理,丝毫未能改变主所著重的点。这样的争执继续了几个月之久,当他再为着圣灵的充满恳求主的时候,主仍然指着这一件事。但是那一天主得胜了,那个青年人仰着脸对主说,‘主阿,现在我能够从心里说,“除你以外,在天上我有谁呢?除你以外,在地上我也没有所爱慕的。”’那一天就成了他新生命的开始。

一个蒙了赦免的罪人,与一个普通的罪人,完全不同;同样,一个将自己奉献给主的基督徒,与一个普通的基督徒也完全不同。愿主在对于祂掌权的问题上,把我们都带到一个确定的地位上。如果我们真肯完全顺服祂,当我们为着经历内住圣灵的能力,求主的时候,我们都不必等候特别的感觉,或超然的表现,只要单纯的仰望祂,赞美祂,事情已经发生了。

2.神必须把我们带到一个地步-我无法告诉你神怎样带,但是神一定会带-借着痛苦和黑暗的经历,我们天然的能力被祂摸了一把,被基本削弱,以致我们不敢再信靠自己。祂不得不这样厉害的对付有的人,带我们经过艰难痛苦的道路,使我们达到这个境地。到了末了,我们不再‘喜欢’作基督徒的工作,甚至怕奉主的名作事。但是就在这时候,祂能够开始使用我们。

我能够告诉你们一件事。我得救一年之后,我就很爱传道。我无法缄默不说话。我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推我促我进前去,使我不得不作下去。传道成了我的命。主可能很宽宏的,让你这样继续一段相当长的时间-不但如此,甚至还有相当的祝福-直到有一天,那个驱使你前进的天然能力被摸了,从那时起,你不再因为你要作那件事而去作,你只因主要你作而去作。在你有这样的经历之前,你是为着从那样事奉神里所得到的满足而事奉;有时候,主要你去作一件祂所要你作的事,却叫你不动。你凭天然的生命活着,这生命反覆无常,乃是你气质的奴隶。当你的情感指向神的路,你就全速前进;什么时候你的情感另有所指,你就动都不愿意动,即使责任所在还是不愿意动。你在主的手里不够柔顺。因此祂不得不削弱你里面偏爱的力量,爱这个恶那个的力量,直等到你作一件事是因为祂要你作,而不是因为你喜欢作。你可能喜欢那件事,也可能不喜欢那件事,但是你照样去作。并不是因为你能从传道,或是为神作什么工里得到某种满足,你才去作。不,现在你作,是因为这是神的旨意,你不再计较它是否给你一种感觉上的快乐。你在遵行祂的旨意上所经历的真正快乐,比你那容易改变的情感,不知道要深多少。

神要把你带到一个地步,祂只要一表示祂的愿望,你就立刻反应,这是仆人的灵(诗四十7~8),但是没有一个人生来就有这样的灵。只有当我们的魂,就是我们天然的能力、意志和情感的大本营,被十字架摸过后,我们才会有这种灵。祂所寻求,所要放在我们里面的,就是这一个仆人的灵。有的人也许要经过长久痛苦的过程才得到,有的人也许一击就得到了;无论如何神有祂的方法,我们不可忽视神所使用的方法。

每一个神真实的仆人,总得有一个时候经历这种‘失能’,从此他永远不能恢复;他永远不能再像从前一样。这一点必须在你里面被建立,使你今后会真的怕你自己。你不敢出于你自己作任何的事情,因为你知道,如果你凭自己而行,你会像雅各那样招致一种主宰的对付;你也知道,如果你照着魂的冲动而行事,你的心在主面前将要受何等的痛苦。对于那位爱的神所加在你身上管教的手,你已经知道了一点,祂是‘待你们如同待儿子’的神(来十二7)。圣灵就在你的灵里向你见证这一个关系,也见证‘如果我们和祂一同受苦’(罗八16~17),我们必要得着基业和荣耀。你对于这一位万灵之父的反应,就是称祂作‘阿爸,父’(15)。

但是当这件事真在你里面建立起来的时候,你已经进入一个新的境地,我们称它为‘复活的境地’。死亡的原则可能在你天然的生命里造出一个危机,但是此后你便发觉神把你释放到复活的里面。你发现你所丧失的,又再得回来-虽然和以前不再一样。生命的原则现在在你里面运行-使你有权能、有力量、有生气、有生命。今后凡你所失丧的,都会带回给你,不过现在都在管治之下。

让我把这一点再说得清楚些。如果我们要作属灵的人,我们用不着切断我们的手或脚;我们仍然可以有我们的身体。同样我们也可以有我们的魂,并且可以尽量使用它的各部分;但是现在魂不再是我们生命的源头。我们不再活在它里面,不再向它支取,也不再凭它活着;纵然我们仍旧使用它。当我们以身体为生命的时候,我们活着就像禽兽一样。当我们以魂为生命的时候,我们活着就像叛徒,像从神那里逃亡的人一样-虽然我们有才干,也受教育,但是却和神的生命隔绝。然而当我们活在灵里面,并且借着灵活着的时候,我们虽然仍旧使用魂的各部分,正如我们使用我们身体的各部分一样,但是它们现在是灵的仆人;到了这个地步,我们才能够真正被神使用。

但是就是这个黑夜,常常成为许多人的难处!在我已过的日子中,曾有一次主在祂的恩典里,把我放在一边,有好几个月之久,在属灵方面,我进入完全的黑暗。我好像被祂离弃了-几乎什么都停顿了,似乎一切都到了尽头。然后祂逐渐的使我恢复所失去的。我们往往自己把所失去的拿回来,以为这样是帮助神;但是要记得,必须在至圣所里经过一个长夜-整夜在黑暗里。焦急是无用的,祂知道祂所作的是什么。

我们都巴不得在一个钟头之内,就把死和复活都经历了。我们不敢想像,神要把我们放在一边,经过这么长久的时间;我们也不能等待。我无法告诉你,到底祂要用多长的时间,但是在原则上,我想我可以有把握的说,祂总要把你留在那里有一定的时期。在这段时期里,似乎什么进展都没有,你所珍贵的那些东西,都脱离了你的掌握。你面对着一堵没有门的墙。别人好像都蒙主使用,都有主的祝福,而你却被漏掉,失去了一切。一切都在黑暗中。但是要记得,只有一夜。虽然是一个整夜,但是只有一夜。经过黑夜后你会发现,你以为失去的那些,都在荣耀的复活里归还给你。你无法测量,在复活里所得着的,和那些旧有的是何等的不同。

有一天,我和一位青年弟兄一同吃晚饭,主曾在天然能力的这个问题上对他说过话。他对我说,‘你若知道你已经被主遇着,被祂彻底的摸过,以致你失去天然的能力,那实在是一件有福的事。’那天在饭桌上摆着一碟饼干,我拿起一块来,把它擘为两半,好像要吃它一样。然后我又小心的把两半合在一起,我说,‘这块饼干看起来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它不一样了,是不是呢?什么时候你的背脊骨一被打断,此后神只要轻轻的一摸,你必定顺服。’

这就是它所包含的意义。神知道祂要在凡属于祂的人身上作什么。我们每一方面的需要,祂都在十字架上为我们解决了,好使祂儿子的荣耀,得以在众子里面彰显出来。我相信那些走过这条路的门徒,都能从心里响应使徒保罗所说的:‘我在祂儿子福音上,用心灵所事奉的神’(罗一9)这一句话。他们已经像他那样学到了这种职事的秘诀:‘我们这以神的灵敬拜,在基督耶稣里夸口,不靠着肉体。’(腓三 3)。

很少有人能在生活上比保罗更积极。他在罗马书里说.‘甚至我从耶路撒冷,直转到以利哩古,到处传了基督的福音。’(十五19)。他现在准备继续到罗马去(一10),然后,如果可能,再到西班牙去(十五24,28)。但是在这一个包括整个地中海世界的事奉中,祂的心只放在一个目的上,就是高举那位成全一切的。‘所以论到神的事,我在基督耶稣里有可夸的。除了基督借我作的那些事,我什么都不敢题;只题祂借我言语作为,用神迹奇事的能力,并圣灵的能力,使外邦人顺服。’(17~18)。这是属灵的事奉。

愿神使我们每一个人都像他那样,真正作一个‘耶稣基督的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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