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杨的诗与远方(5)

文/西秦木子

第四章

第六章

5

睡觉的时候，林杨软磨硬泡了两个小时，小芹才答应脱掉棉睡衣，保留内衣。林杨不死心，要再前进一步，小芹哭了。林杨吓了一跳，赶紧赔不是，搂着小芹关灯睡觉。小芹缩在林杨怀里，像一个伤心的婴儿。林杨趴在小芹耳边说：“为什么哭啊。”小芹突然放声大哭，说：“你欺负人家。”林杨赶紧捂住小芹的嘴，说：“别哭别哭，我保证一切听你的。”小芹的脊背贴住林杨的胸肌，慢慢停止了哭泣。林杨第一次与小芹大面积的肌肤相亲，感受那种细腻、温润，麻麻的过电的感觉，幸福得要死。身体控制不住地跳动。小芹挪动身体，想避开它，林杨搂紧，说：“别动，求你了。”又说：“还记得哈利波特中那枚神奇的扫帚吗，就让我们骑着它的柄在梦中飞翔。”小芹在林杨腿上掐了一下，小声说：“你这个流氓！”

黎明时分，小芹开始说梦话，并搂住林杨，不停地晃动身体。林杨本来就睡得很浅，第一时间醒来，搂紧小芹，趁机扒开内裤放了进去。没有预想中的阻碍，很润滑，林杨小心地加大力度，和小芹缠绕在一起。小芹突然醒来，推开林杨，说：“尿床了，赶快赶快。”跳下床就往洗手间跑。林杨开灯，追出去把棉睡衣给小芹披上。

洗完澡回来，小芹把睡衣裹得紧紧的，说：“太恶心了。”林杨涎着脸，说：“怎么恶心了。”小芹侧过来，说：“哼，那个东西。”又说：“你这个流氓，你强奸人家。”林杨使劲把右手从小芹脖子下面伸过去，搂紧小芹，在脸和脖子上亲了几口。“还说一切听人家的，你就是一个骗子，咸湿佬。”小芹仍然很委屈。林杨拍着小芹的背，把脸贴在一起，说：“没事，俩口子都是这样的。”

俩人安静地躺着，感受光明一点一点爬上窗帘，室内的家具排着队从黑暗里走出来。林杨说：“小芹，你刚才梦到什么了？”

“梦到一个人。”

“谁，他在干什么。”

“他抱着我。呵呵。”

林杨又要行动，小芹坚决不从，遂放弃。在心里说：“你才是个咸湿佬。”

下午就起身回广州。母亲准备了很多东西，林杨嫌麻烦，只带了几样特产。父亲拿出两张银行卡，说：“工行卡里是林杨以前存在家里的钱，我们一分没动。农行卡里有十万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林杨坚决不要，说：“以前给家里的钱，是让你们用的，不是存着给我的。”母亲有点生气，把卡放在小芹手里，说：“林杨你别说话。就当这是给你媳妇的。”拍拍小芹的手，接着说：“小芹，我就把林杨的家当交给你了，以后你要管好林杨。林杨脾气好，比较细心，缺点是太老实，以后要多提点他。”小芹满脸喜色，咬咬牙，说：“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替你们管好林杨。”

别过父母，坐在出租车的后座，小芹趴在林杨耳边问：“那张卡里有多少钱？”林杨嘿嘿一笑，说：“亲我一下才告诉你。”小芹在林杨耳边亲了一下，说：“快说。”林杨吹了一下小芹的耳朵，说：“估计二十五万左右。”小芹拍拍手，又趴在林杨耳边说：“那，我们发了。”

回到广州，小芹的父母已经先到两天了。又请了五桌，两边的同事和分布在广州的同学、朋友，大家一起庆祝林杨和小芹结束单身，进入二人世界，开始婚后生活。九点钟回到家，赶紧洗澡收拾，躺到床上已经十一点半了。林杨现在有点怕睡觉，上床之后有点不知该怎么办，积极或不积极，似乎都不对。倒底该怎样，小芹又不说。也不好问同事朋友。实际上单位里已经有人开玩笑了。喝酒中途去洗手间，老魏喝得有点高，就笑嘻嘻地问林杨：“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能搞定吗，要不要兄弟帮忙。”林杨使劲在老魏腰上擂了一卷，老魏嘎嘎地笑着出去了，但林杨却有点难过，似乎自己的处境给老魏看透了。

俩人放平身体，看着天花板，安静地听着窗外的风声。小芹说：“林杨，你爱我吗？”林杨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五秒钟，小芹立即侧转身，看着林杨。林杨赶紧一笑，说：“爱啊，爱得不知道该怎么爱了。”小芹做个鬼脸，说：“看你那点出息。”林杨无语。小芹拉过林杨的胳膊，枕上去，说：“结了婚了，你看，家里的事是不是要统一管理？”林杨说：“你和你爸妈看着办吧。”小芹说：“不是，我是说，财务……”林杨立即明白，说：“没问题，明天就把卡交给你，一切都给你保管。”小芹在林杨耳边亲了一下。林杨一下子抱住小芹，小芹赶紧把背转过来，林杨顿感没劲。关灯，放松手臂，等待瞌睡虫一点一点把自己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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