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21

这什么跟什么嘛! 天津一直都有无轨电车,我记得小时候每次去姥姥家都要坐96 路到小海地,这怎么成了我的梦想? 真是又好气又搞笑。昨天我跟市长合影时有两个拍摄机位,虽然我们俩的脑袋挨得很近,但眼神却看着不同方向,我看这篇报道叫作“貌合神离”更恰当一些。不过这份旅游纪念品却有个特殊意义,因为它又让我找到了一个和格瓦拉之间的交集。当年他和阿尔维托开着摩托来到智利特木科市Temuco),也曾被当地一家叫作《南方报》的媒体采访,转天见报的标题是“两位阿根廷麻风病专家,驾驶摩托车环游拉丁美洲”,文导他俩都是令人尊敬的麻风病专家,行医经验非常丰富,已经治愈三千多人。“两个流浪汉摇身
格瓦拉自嘲道:两个流浪汉摇身一变专家。一些德国人收留了我们,而且待我们也不错,不过因为有了媒体的推荐,我觉得这种“媒体推荐”说不定也能对我日后旅行带来一些帮助。虽然我出发前学了半个月西班牙语,但程度只够解决吃喝拉撒睡等基本问题,一旦遇到真正的麻烦,就会马上变哑巴,讲英语吧,人家未必能听懂,听懂了也未必愿意相信。这张报纸上不仅写着我是谁,来南美干什么,又有当地市长站我身边做背书,简直就像一个护身符。
“护身符”下午就显灵了。孟老师打算拍一家老城区的古董店,店主客气地婉拒,我拿出报纸给他看,我注意到他绷紧的脸孔逐渐放处下来,后来终于同意我们进行拍摄。原来“护身符”那么神通广大,我又上街买了五份。
画家的房子建在老城和新城之间,一层是他的工作室和卧室,还有一个餐厅,但其实也分不出具
体功能,到处堆着东西。二层有个大露台,看颜料、画笔和画稿。站在露台上能看到半个老城,
画家克朗先生已经年近70岁,头发眉毛全白了,眉头里有几根特别长的,耷拉到眼角,让他看起来十分慈祥。25年前,克朗先生在前往火地岛途中经过
瓦尔帕莱索,一下就被老城的色彩吸引住了。随后每个假期都来,后来干脆把工作室从巴黎搬到这里?
他对我们说:光线是最美的,但比这光线还美的,是当地人的笑脸。一次我在老城区她给 了 我一个微笑,一位年轻的妈妈,推着自己的小宝宝,母亲的微笑,如此美丽又如此温暖,就是这一幕,让我一直无法忘记。在楼顶露台聊天时,克朗先生指着对面的老城说道:“以前的建筑都是沿着山的走向盖的,一切为了人和自然之间的和谐,可是你们
“到处都是新技术,比赛着看现在,”他转身指向新城的高楼说道,一准更高更大!”他嘴里“PONG”“PONG" 地模仿着那些高楼拔地而
起的声音,然后一摇头说道:“美感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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