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语言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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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英文长句时，我们最头痛的就是看到who这种词后面跟一大串，更别说一连几个who。

其实这些who就是连结的“环”，它在英文句子结构中不可或缺。（连结的“环”，不只有 which, that, 还有in, to, on 等介词；and, or等连词；to do 不定式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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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中文句子结构里，通常没有对照的字眼去对应这个“环”，然而整句话内部结构依然完整，意思明确，所谓“如常山之蛇，击首则尾应”。

可见，英文句子是一串链子，拿起一端，全副链子都拿起了。而中文句子却切成了几段，放在几处，但细读中文，意思和英文的一样，虽然分为几份，其中脉络仍旧连贯，不过形式上没有“环”罢了。（文法上不连接罢了）

正如翻译家思果总结过的比喻：英文的文法像链子，中文的文法似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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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用背着翻译的包袱去阅读，遇到读不懂的时候，用断句的方式去理解长句，疑惑常常会迎刃而解，尝试把读到的信息复述、转述出来，如果能复述出来，就证明我们读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