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 AV8D~~
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没有更新我的翻译文章了,我是
新人
六班小向。这次给大家带来的文章是一篇2002年的老文。这篇文章我高中就看完了(大概五年前),但是一直都没有翻译出来。最近抽空把它翻译成中文,供大家欣赏。
这是一个中篇故事,一共有四章,我争取一天更新一章~因为我全都翻译完成了,只剩下后期校对还有一些语言上的修饰了,今天放出第一章,还请各位看官赏脸咯。
各位看官喜欢的话不妨点一个红心,点一个关注,赞赏一下也是可以的;不喜欢、有意见、建议的话不妨评论一句,或者点完红心/关注再取消它~~ I'm open to sugges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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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by sole seeker
原帖地址:http://www.ticklingforum.com/showthread.php?20109-Anne%92s-Hospital-Stay-first-fiction&highlight=anne%27s+hospital+stay
(这篇文章TMF上四章齐全,但是tickletheater上只有首尾两章,因此tickletheater上的地址不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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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住院记
第一章 突然惊醒
年轻男子用指尖顺着安妮右脚脚趾根一路划过去,让安妮笑得花枝乱颤。他蠕动着插进她脚趾间空隙的手指,更是让安妮尖叫出声,全身战栗不已。几分钟前,安妮就发现,眼前的这个年轻男子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她伸手去够呼叫按钮,试图叫来护士。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多么无助的境地。
一切都要从前一天下午四点钟开始说起。安妮从昏迷中苏醒,发现四肢被包在了固定器里。胳膊上的固定器从她腋窝下边开始,一直延伸到她的手腕,只露出大半个手掌和五指;腿上的固定器从她胯部下边一直延伸到脚后跟,也只露出大半个脚掌和脚趾。而固定器在脚踝和手腕处被固定到一台牵引设备上,安妮的四肢就这样被吊了起来。
那天晚上,她被安排进了一间病房,医生还给她开了一片安眠药。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心里十分焦躁。安妮三十出头,身材娇小,蓝眼棕发,笑容甜美,乳房发育饱满,丰满的臀部下是一双大长腿,她的脚38码,足弓深凹,脚趾修长。她苏醒之后,唯一让她满意的,就是自己独处在一个双人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渐渐地,她开始体会到“百无聊赖”这四个字的含义。除了护士每个小时的例行检查,她唯一的消遣就是电视机里播放的综艺节目。自己的手脚被吊起来,连书都看不了。幸运的是,她的床就在门旁边,她让护士把门打开,好让她看到走廊里的人。今天下午,她的丈夫杰克会来看她。不过在这段时间里,她的生活将会非常空虚、无聊。
一个小时以前,马克彬彬有礼地进来探望她。他很年轻,大概十九、二十岁。他中等长度的棕发在头的侧面分开,前额上的头发被精心梳理过,朝向他棕色的眼睛。然而,他身体抱恙倒是很明显。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从门外走过,他们的目光对视了一会儿,接着,他就走了进来介绍自己。他告诉安妮,自己在滑雪的时候摔断了脚踝,就住在走廊里边的病房。安妮告诉马克,自己在山路上开车,为了躲避迎面行驶来的车偏离了道路,租来的车撞到了护栏并开始打转,接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她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安妮让马克把桌上杯子里的水递给她喝。但是她没有注意到,在她用吸管喝水的时候,马克已经把呼叫按钮放到了她够不着的地方。直到五分钟前,她才发现自己无法拿到呼叫按钮。她的处境,已经相当被动……
她向马克抱怨说,这里最让她难受的,莫过于护士给她做的巴宾斯基?还是拉宾斯基?总之就是一个让人不爽的测试。护士用指甲从她的脚跟一路划上去,痒得安妮“噫”地叫出声。护士面对安妮的质问,显得很冷静、专业。护士在安妮另一只脚上做了同样的测试,痒得安妮娇笑不已。护士向安妮解释道,医生给她安排了神经系统的常规检查。“毕竟你出了这么大的一场车祸,你的脊椎可能已经受了伤,但我们还没有查出来。小心不出大错;谨慎不吃亏。”安妮追问后得知,在接下来的三天内,这样的检查每两个小时都会有一次。
马克同情地笑着说:“天哪,好残忍啊。躺在这里一动不动,连扭都扭不动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安妮随即附和,同时她对马克说话时脸上并不真诚的笑容感到疑惑。一边说着,马克慢慢走到床尾。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牵引装置的绳索。它由连接两只手腕和脚踝的金属丝和滑轮组成,将安妮的四肢吊离身体。一床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只露出了没有被固定器包裹住的部位。
马克碰了碰她的脚,问道“你的脚冷吗?”
安妮:“怎么,这是什么意思?”
马克答道:“这床被子好像不是很长,盖不到你的脚,我能很清楚地看到你的脚底。”马克就像做演示一样,倚着拐杖,用右手缓慢地戳着她的脚底,从脚趾肚一直戳到脚后跟中间。
安妮被迫笑了出来。她直勾勾地盯着马克的眼睛,“够了,你给我停下来!”
然而马克并没有作罢。他不断地挠她的左脚。他用指甲在脚底到处乱划;集中进攻她的前脚掌还有脚心,因为他发现这是她的弱点。
酷刑开始的几分钟,安妮完全没办法说话。她吸入的所有空气都被大笑消耗了。哪怕是马克停下来,走到床中央把自己支撑住的那一分钟,她也止不住自己的笑。等安妮好不容易喘上了一口气,马克又用左手在她的右脚脚底画起了8字。安妮被弄生气了。但是她笑得很厉害,甚至都没有听到马克戏弄她发出的“咯叽咯叽”声。他口中不断念着“搔痒咒”,同时撑在病床的栏杆上,解放了双手。他抬起右手,继续攻击她的左脚,左手也自然没有放过安妮的右脚。
他变着法子搔痒安妮的两只脚丫。他继续在右脚脚底画着8字,同时用右手的四根手指轻轻地戳着左脚脚心。过了几分钟,他开始在整只右脚上乱划,还不忘用食指来回穿插脚趾缝。
这时候安妮已经无法思考。除了从两只脚传来的剧烈痒感,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头甩来甩去,泪水大滴大滴地流淌在脸颊上。过了几分钟,她害怕自己会再次失去意识,便摸索着去找呼救按钮,但是它刚掉下来,就被马克拿到了她够不到的地方。她意识到:这个该死的混蛋早有预谋!自打他经过门口,看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就从没有安过好心!
安妮突然想到,马克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关上了门!他当时借口说走廊声音太大,影响他们聊天。“去你的!”她暗暗地想,这个该死的混蛋真正担心的是自己的笑声而不是之前走廊里的声音!
安妮又想到,万一有人往这边走来,打开房门探头查看怎么办?如果运气不好,那个“救星”说不定会和马克一起,让她遭更大的罪!天哪!万一是杰克来了,抓到了这个挠得她死去活来的家伙呢?杰克一定会非常生气,即使这并不是她的错。要知道杰克最大的癖好就是搔她的脚心。但安妮一直不允许他这么做,因为她的脚实在是太敏感了。安妮不知道如果丈夫进来,发现一个陌生人正挠着自己脚心,他会作何反应?
想到这里,安妮拼命地发出声音。马克没法分辨出她夹杂在尖笑声中的只言片语,但他感觉到她的确想说些什么,于是减弱了攻击的力度,只轻轻地用手指戳着她的脚底,问道:“你想说什么呢,亲爱的安妮?”
“我丈夫…哈…很快就来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快停!他会杀了你的!连我也要遭殃啊!”
听到这话,马克估摸着她没有说谎。至少他认为安妮真的在等她丈夫。他也不清楚强行搔一位已婚女士的脚心是不是会被判死刑。不管怎么样,谨慎总比鲁莽要好。他看安妮已经到了极限,便停止了搔痒,拿起了自己的拐杖。当他正往门口走的时候,他注意到安妮俊俏的脸蛋已是一团糟:眼泪流到了脸颊上,头发胡乱地被汗水粘在额头上。他又走到床头,用一条毛巾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脸,用吸管给她喂水。在他临走的时候,二人的眼光又对视了,他冲安妮挤了一下眼睛,轻声说道“再会”。只留下不知所措的安妮,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她望着马克离开的背影,心想:他的那句“再会”,是道别,还是威胁?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