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黄沙上的美丽 ——读《千年一叹》有感

      提及埃及,我是有些惭愧的,总是听到埃及局势动荡的消息,我以为是那里的人民在拒绝我们,我们心中想要观摩古老文明的遗迹,却因旅途的危险频频放弃,距离上已很遥远的我们在心理上更加遥远,其实只是我们不懂而已。

      兵荒马乱的国度里应是民心惶恐,到处是岗楼、碉堡的地方又怎么让人心安,前些天叙利亚一个七岁女童Bana直播战争,让人感到每天直面死亡的惶恐,近些天读到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才知道埃及人民心中的平静,也只有在这片土地上平静的态度让人觉得着实不易。当你问路时,他会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向你介绍那个地方的详情,当你实在着急时,问他先生那个地方怎么走时,他表示不知道,而他已经讲掉了你半个小时,这情节是有点可笑,却表现了埃及人们的热情和真诚。战争不是他们挑起的,却深深伤害着他们,恐怖主义不是他们组织的,也时刻威胁着他们,而他们依然对陌生人施以援手,热情地对待,没用冰冷的方式回绝这个世界,用先生的一句话,就是“在埃及不能问路,不是埃及人态度不好,而是太好。”

      也正因时时有生命危险,他们不会逼迫自己,这里的生活总是慢步调,生活的像是很随意,上午九点上班,下午二时下班,中午还有一次红茶,一顿午餐,一次礼拜,生活的悠然不言而喻,据当地人说,人们约定半个小时见面你能在两个小时看到他已经很不错了,而在现代社会的大多数地方人们会准时准点地赴约,无论是工作上的交涉还是朋友间的聚会,都争取能比对方早到些,我们这么守时难免自己会慌张,不时地瞅一瞅表,而他们则不慌不忙地赴约,这种随意像是道家的无为,却没有道家理想中的世外桃源那么美好,更多的是无能为力的辛酸与无奈,这种选择背后的凄凉也只有当地人才能深深体会了,被战乱磨平的心始终不能长久,若他们都能像那位被鹰头神接纳的帝王一般自如该是多好。

      古埃及生态遗迹中保存较多的是卢克索,原因有迁移、墓葬、气候、材料和遗民,法老人大部分从事手工刻石,修复古庙的工作,他们在自己小小的圈子里生活,日复一日地雕刻,使得祖先的遗迹流传至今,古老的文明又增加了几分厚重感,他们在努力地修复和完善,恢复建筑的原貌,而我们的建筑却变成了签名墙,如今古老的长城只有三分之一修复和保护完好,另有三分之一残破不全,还有三分之一早就不复存在。这样的惨状仍然有人忍心破坏,令人心痛不已。我们不能阻止时光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但我们可以通过我们的努力放慢他们的衰老,最基本的才是不去破坏,如今的现状又是怎样呢?我们国内遗迹的保护显得略少了,抛开我们无法改变的自然因素和历史因素,我们的遗迹更多的是无休止的开发,增加商业因素。于丹老师说旅游重在走心。无关我们的照片、纪念品的多少,最重要的是净化心灵,如若有一天,在古老的遗迹面前,我们凝视,敬仰着,静悄悄的生怕打扰到它,游行的意义便真正地实现了。到时我们想看到的是几个如法老人般的工匠默默地修缮它,这便够了。我们的工匠精神不是提提而已,我们的大国工匠不是口号而已,既是工匠,便潜心钻研,无论是什么领域,让我们期待伟大的文明都能久久相传,生生不息。

      未涉足埃及,只是心跟着先生的文字和其他的资料在埃及走了几遍,心中感慨万千,千年一叹,有对古老文明伟大的赞叹,有对经千年岁月磨洗遗存建筑的惊叹,有对埃及人民现状的悲叹……它轰轰烈烈地来到世界上,默然地离去,留给我们更多的是疑惑,在生产力落后的当时,石块的运输、粘合是如何做到的,极其准确的建在地球的中心,前后微米的差距难道是有人精确地测量过,等等现代科技都无法解决的问题是如何被化解的,也许是古人们的聪慧,又或许都是巧合。

      在历史面前,我们都像个孩子,他历尽沧桑,如神态自若的老者静静地注视着我们,时不时地为我们指出前进的方向,而我们像个调皮的孩子,总是脱离轨道,他也只是悲伤,无可奈何地叹气,何时人类能够长大,去敬仰这位和蔼的老者,认真听听他忠诚的劝告。明日遗迹故在,尼罗河畔太阳如初升起,不知对我们,它们还有多少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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