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碎

昨天接到应聘单位的回复啦,顺利打入内部,我晓得你会为我开心的,对吧。

其实,我心里又想起你病重出院回家后,琪爹拜托乡卫生所得大夫给你打点滴,当时那些人害怕担责任都没来打,再加上你的药都是从省里医院开的,于他们无利可图。

我还记得用套管给你打针时有多心疼你,那根管子里流淌的是维持你生命的药水,但不是救你命的药水,一想到这,好难过,那段日子心里憎恨着不帮忙的医生,小心翼翼地作者你的小护士,我宁愿这样的角色扮演不会发生,真是痛苦。

其实我现在特别能理解表姐,当时小姨病重,我俩去探望,小姨和表姐有了意见不合,表姐去地窖取晚上吃的土豆,当时我在地窖口做接应,下去不一会儿,表姐在地窖里嚎啕大哭,或许是表姐以为地窖的声音传不到地面,但是我能听清每一次的撕扯,以前不了解,以为是因为小姨骂了她才哭的。现在的我,完全能明白,当时的表姐是多么痛苦,她也是恨自己留不住母亲吧,那种苦或许只有我们这样的苦命人才能体会。

老周,口罩对我真的很实用,大冬天以保暖的名字戴着,走在路上,泪水流下来的时候用口罩拭去泪水,多方便啊。

老周,周末我就回家啦,先去兰州找小燕子,我会注意安全的。

想你,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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