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七杂八话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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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七杂八话圣诞

毛牧青/文

  2009年前的今天,一个婴儿诞生在伯利恒的一个马槽里,他就是后来基督教(也叫耶稣教)的鼻祖耶稣基督;而每年耶稣诞生日被称作圣诞日(圣诞节)。两千多年来,基督教(含天主教)几经罹难和改革,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体系成为世界三大教中最有影响的宗教,至今兴盛不衰。基督教以耶稣话语汇总的经典《圣经》也成为世界发行量最大、影响最深的伟大巨著。据说现今世界基督教徒约21.4亿,占世界1/3弱的人口,足见它的地位不可撼动,这得源于基督教的博大的人文精神作用,于是它成了西方文明的滥觞,而宽容、仁慈、博爱、人性等等也成了人类皈依基督并引以为荣的宝贵财富。我们号称无神论者,但使用的世界普遍通用的公元纪年(即耶稣诞生年)、周七制(即创世纪的七天)、医疗红十字标志(基督标志十字架)等等,可见基督对我们社会和生活影响的无远弗届了。

  而作为今天的圣诞节,在大多信奉基督的国家类似我们的春节要进行庆祝的,于是人们这一天通过传统的雪夜、圣诞树、圣诞老人、礼物、火鸡、雪橇等道具向他人传递着爱和关怀。这种圣诞节是种传统根深蒂固刻印在人们脑海里。由此,圣诞节对西方来说,它不光是对上帝之子的敬畏,更是信奉基督人群发自肺腑的颂扬倾泻。所以它一般不是一种游戏,一种时髦,一种热闹,一种商机,而是内心的一种虔诚和慈爱表示。

  我太太早就皈依基督,在教会又是领诗又是唱诗班整日忙的不亦乐乎。这两天为圣诞献歌排练的没白没黑。我赞成她信奉基督,因为正是这个“神”改变了她当年下岗失控心理和身体衰弱的病态。她是尝到甜头的人,自然对我紧咬不放大传福音让我及早归主蒙恩,但始终因没有把我引入基督而备感自责。其实我很理解她的苦心。恰恰相反,对基督的普世东西我还是心仪向往的,《旧约·新约》始终是我床头必翻的书籍——它可是迄今为止惟一能撼动人心和灵魂的真正精神食粮。我不去教堂没有洗礼并不代表我不赞成基督的教义,只是那些极媚俗极拍马的牧师的布道,压根儿就不值得我去洗耳恭听去浪费时间。

  今天是圣诞日,我收到不少熟悉的或陌生的朋友发来的“圣诞快乐”祝福信息。这种热闹礼节丝毫不亚于除夕夜的火爆。是的。如今国人对圣诞节极为推崇了,不过多数人不是什么信徒根本不知此节来源,也更不知诞生者是何方神圣,反正舶来即时髦,洋和尚比土和尚念经动听它外国月亮比咱中国圆,人云亦云亦步亦趋随潮流扎堆晕晕懵懵,也算是我们黑眼珠黑头发黄皮肤与国际接轨啦。于是当圣诞老人、圣诞树和圣诞卡突然冒了出来,人们间言必称“圣诞快乐”相互传递着这个枯燥重复的符号,似乎彼此都是圣诞日的行家里手。至于自己是不是善男信女是不是大献爱心圣诞日的深邃内涵是什么——对不起,不需要也不知道,我们也都不想关心!

  无的放矢的盲目追风潮还不算。更叫绝的是那些没有信仰没有道德的商人,抓住国人特别是那些好追风的年轻人愚昧且好奇心理,叫卖着各种价格不菲的圣诞仿制品大发横财而窃窃欣喜。于是圣诞节除了极少数信徒的真正庆贺日外,大多人把上帝教诲的人文抛之脑后,像没头的苍蝇喧嚣着无知、放荡着挥霍,像带着派对舞会的面具,彼此间虚伪恭维着问候着,在一派自掏腰包自我欺骗中,陶醉着自己那颗虚荣浮躁的心,浑然不觉中把大笔银子奉献给不识基督不献爱心、只识赵公只认孔方的奸商。说来真是拿天堂忽悠人间的莫大讽刺!

  近6年前我曾写过一篇文章叫《寒风中的情人节》。其中我谈到圣诞节与情人节同为舶来品。面对大多年轻人“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盲目跟风凑热闹,以及商家借此大发横财的现象发出感慨:“许多权贵富豪和商家厂家为社会风气江河日下推波助澜沆瀣一气,在一些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效仿和追逐浪潮中,在一片灯红酒绿的折射和歌舞升平喧嚣氛围中,预示着我们优良传统道德早已决堤,一些优秀伦理受到挑战,并影响着我们的下一代,就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极度关注了。”我这段话用在这里似乎充满官腔有些别扭——呵呵~~算是调味品吧!

  中国的包容性绝对比山姆大叔国度要强十二万倍——你别笑!而汉族是个极有城府崇尚谋略的优秀人种,不但自家土造保留,对洋传笑纳一概采取“拿来主义”用于内耗,为了达到目的三教九流下三滥也在所不辞无所不要。怪不得先前什么成吉思汗或努尔哈赤子孙一入关统统被融合的一点脾气都没了。不过我还是憋气——就像走在自家马路上望着形形色色“万国博览会”的汽车川流不息煞是热闹,是观赏牛逼紧缩牛鞭勃起升平浮华的进步,还是发现自己府上遗传像样东西值得向世界炫耀?似乎老祖宗那些拿手“瓷器活”家当丧失殆尽,只留下家长专制的祖训高悬头顶令人敬畏。于是滥的发霉的“四大发明”老调,挂在不肖后裔唇边不厌其烦对洋人喋喋不休——尽管西服“布拉吉”穿在身,却恨爹娘没给自己造出金发碧眼来。于是春节、端午、中秋什么“国产节”统统土的掉渣,早该“拜拜”移位于圣诞、万圣和情人的“洋节”。呜呼哀哉!

  既然如此,我这半个自诩的国学爱好者公然调侃提议:应该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圣诞节”;把孔丘孔圣人的出生日定为“圣诞节”;因老孔不是难产降临,故“圣诞夜”与“平安夜”一并互用;孔圣是黑髯,故我国“圣诞老人”应该具黑胡子特色——当然啦,“圣诞老人”必须以中国红的汉服出场,与老外圣诞老人英雄所见略同不谋而合嘛;至于圣诞树雪橇什么的,本着国人有传统的不铺张美德,我看就免了吧;剩下的圣诞礼物,你不送《论语》难道要送《厚黑学》不成?

  至此,那个喧嚣的舶来品“圣诞节”么,我看还是让它稍息为妙!

  当我快写完这篇拙文,正巧太太在弹琴唱着那首很好听的著名赞美诗《道成肉身》圣歌:“道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充充满满地有恩典、有真理,从来没有人看见神,只有在父怀里的独生子将他表明出来”。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天来神笔之作,或许对那些浑浑噩噩不知耶稣是谁、只知“圣诞快乐”的国人,是难以理喻的枯燥和无法悟出的真谛吧。

           2009年12月24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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