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郎咸平大叔

《财经郎眼》《郎咸平说》我看了很多期,2008年我20岁时在广州《联合证券报》看到一篇文章,《我不关心股市,我只关心制造业》,我找到我要学习的人。可是近来觉得节目风格变了,雅俗共赏,经常说高大上的事,说国家进步多快多大,但是基中层。《食品安全国际问题》我还没有去看,可能是因为我投诉过《财经郎眼》、王牧笛、琢磨等装逼快成妖的人,一次不够再一次,却时隔4年。基中层的幸苦先不说,对高层的愤恨也先不说。要说这些做财经节目的。

郎咸平大叔的父亲是国民党空军军校。平大叔读书时却在所谓放牛班,准备当木工,后来发现自己会读书,去了美国沃顿商学院。有一堂课,当时平叔28岁,教授22岁,平叔旁边一位非洲同学。教授说国家储备金率不能随便调动,一怕有什么后果,二是后果不知持续到什么时候。学过这门课的很多当了领袖。他的同学说他们族人都会敬畏族长,族长的权杖上头里有狮子的喉咙骨。平叔那时的感受真不好。

中国大陆的储备金率曾经调了很多次,看看我们的社会环境。高层享受高级成果,基中层继续辛苦得失常。

平叔先在美国教书,然后去香港,看到中国大陆不像样了,就到大陆骂帮助中国大陆。到是周围势力的影响下,平大叔妥协没怎样说了。干嘛都说《你所知道的都是错的》。

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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