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我们的往往是恐惧,而不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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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父母都是音乐爱好者,父亲拉二胡,母亲唱吕剧,那还是在朋友小的时候。父亲当时对她寄予希望,想让她学习钢琴,专门托人找了个好老师。

老师的手指在琴键上弹了起来,很好听。朋友还沉浸其中,突然被老师问到,刚才弹的哪个是高音,哪个是低音。朋友说,当时脑子空白一片,嗡嗡作响,像灌进了一万只苍蝇,听不到老师和父亲一遍一遍地问话。

当她恢复意识,听到的却是老师对父亲说,这个孩子没有乐感,不适合学音乐,带回去吧。从那时起,朋友的脑子里总会浮现出那一幕,她早已记不得那个老师的模样,却记住了钢琴黑白分明的键盘,从此她痛恨一切黑白搭配的东西。因为一看到这些,就让她想起了羞辱的那一幕。可她还是忍不住会唱歌,可每每哼上一曲,就被人讥讽五音不全。

她的母亲会经常会在家里唱上两段,朋友也曾央求母亲教她,可她的母亲每次都说,你五音不全,唱不好的。朋友也试着自己去学唱歌,可从她嘴里出来的音调就是卡不上拍子,她认为自己可能确实是五音不全。

她的姥爷是市里有名的京剧票友,各地的名角儿想在当地演出,是要经过她姥爷为首的票友们的认可的。她曾问姥爷,我五音不全能唱京剧吗?姥爷对她说,哪有什么五音不全,想唱得好就得练。

参加工作后,朋友、同学的聚会自然少不了去K歌,这种场合朋友是露怯的。但每次看他们唱歌,她又很有想唱的欲望。她想起了姥爷的话,于是开始学习唱歌。

只要是她喜欢的歌,她都会先反复地听,再跟着慢慢地哼,再后来就小声地跟着节奏唱。她发现她不跑调了,她会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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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效率大师提姆莫里斯,在学生时期被学校派到日本做交流生,那对他来说是个噩梦,因为他认为自己在学习外语方面有缺陷。为了能尽快融入到学习中,他不得不学习日语,并在很短的时间掌握了它。这让他很振奋,于是继续学习了德意法等多国语言,都能运用自如。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跳舞的料,偶尔一次探戈舞的旁听课上,老师让他来跳,他僵硬得像根筷子。他想摆脱这种尴尬,开始研究舞蹈,并在半年后的国际大赛中取得冠军。

有多少人会因为游泳呛了水,而不再游泳;算数总算不对,被人说笨,从此憎恨数字。跳舞被人说身体僵硬,从此不再去尝试。一次或几次的否定让我们陷入了习得性无助,我们承认了我们的不行。可实际上,这道鸿沟真的无法逾越吗?

朋友和提姆莫里斯用他们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没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恐惧才是压倒我们的那根稻草。

当处理一件我们没有信心能做好的事情时,我们想把它做好,另一方面却把可能遇到的困难无限放大,大到我们认为能力所不能及时,就会选择放弃。而一次次不经过尝试的放弃,让我们对自己越来越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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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克服这种恐惧,恐惧真的如我们所想的那么难以逾越吗?固然这里面有一些我们可能控制不了的因素,但我们对能控制的部分是否有所作为?根据斯多葛控制二分法所倡导的,“有勇气改变那些可以改变的事,有度量去容忍那些不能改变的事,有智慧区别以上两类事。”我们要做的就是改变“那些可以改变的事”。比如我朋友唱歌走调的例子,可控的因素就在她自己,她改变了错误观念,问题就解决了。而提姆费里斯更是把自己曾恐惧的事情做到了极致。

提姆费里斯结合自身经验,给出了一个恐惧设定的方法。把那些使你恐惧,但可控的事情写下来,用三张纸。第一张分三列写恐惧的事件、预防措施、修复措施。第二张写出尝试后得到的好处,第三张写出不尝试的后果。当把问题一一罗列并分析后,你会发现,恐惧本没那么可怕。你越惧怕,它越强大;当你迎面应对,它却无影无踪。

要记住“折磨我们的往往是想象,而不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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