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新纪元:19节,召集所有人

        可是迟了,三个官兵被黑雾袭来团团包围,官兵用刀砍,用衣服扇,用手拍就是驱不走。

    “咯咯”后面传来怪物叫声,他去看,还没看到是什么?

    “咔嚓”不知道被咬还是被爪子抓了,一股鲜血喷洒出来。

    血没有落在地上,它直接被黑雾吞噬。

    带头将军看手下有没有跟来,见了这一切,“这是什么邪物,居然………”

    更邪的还在后面,一股股黑烟融合在一起,扩散形成一个头颅,不知道是什么头?人的还是动物的?看去很像猛兽,那个巨大的头颅张开大口向他们飞来。

    “驾”马不走了,又用鞭子抽,这招也不管用。再不走,要是那个头颅飞来,迟早把自己吞了。

    最后面的一个官兵,也有马不走,死活赶不动,头颅飞来,张口就把他吃了,黑烟里响起两声惨叫,接着发出“咯咯”骨头断裂声。接着从头颅周围喷出几道血柱,气味难闻刺鼻。

    接连两个官兵丧命在黑烟形成的大口中。再看这些奔跑的官兵,马跑的慢,远不及头颅飞行的速度。

    “将军你快走,这里我们来顶一会儿。”

    自己走了,这些官兵怎么办?难道活生生地丧命在头颅的口中?自己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自然不走:“你怎么顶?”

    “这………”他答不上来

    第二副将道:“什么方法行就怎么顶。”

    副将肯定难以对付这个头颅。吞了两个官兵,一些跑得慢的村民成了这个头颅的目标,靠近他们,一张口,连续两个村民吸进头颅的口中,这次连痛苦的叫声也没了,直接喷出数道血柱,血被黑烟吸收吞噬。

    黑烟头颅变成巨大的血红色头颅,像是被血水包裹一样。

    “血颅。”

    “什么……你说……这是血颅?”

    “不敢肯定,只是觉得很像罢了,这些地方怎么会有血颅?”

    血颅只会出现在阴气重、有湿气的乱葬岗或者坟多的地方,这里怎么会形成血颅,他也不清楚。​

    血颅吞掉了落在后面的几个村民,水文和文花跑在他们前面,但是体力和耐力不及男,血颅的移动速度很快,转眼就追到她们的身后,张口就要脱掉两个人。

    这一劫是避不开了,这个时候作为姐姐第一反应就是保护妹妹,水文冲上去扑倒文花。

    看到两姐妹有危险,带头将军岂会坐视不理?把手中的军刀掷了过去。刀脱手的一瞬间又在想,这血颅要么是气态要么是液态,刀属于固体武器怎么可能对血颅造成伤害或者影响呢?

    然而看到的结果却不同,血颅看上去是液体或者气体,这军刀杀人无数,又接触了不少死士,晦气极重,完全可以克制从阴暗出来的血颅。刀没有穿过去,就像打在木头上似的给弹回来了。

    带头将军掌心内力一引,军刀旋一圈回到手中。

    血颅没有像预料中那样把目标转向他,依然朝两姐妹攻击。因为,以血颅的食性是要优先捕捉面前的猎物。

    血颅飘过去张开大口就要咬。

    副将急中生智,跳过去把水文和文花推开。那一口咬在副将的胳膊,他没有吭声,拼命地在与血颅反抗。没有工具没有武器,副将挣不开血颅迟早被吞掉。

    带头将军把自己的刀丢在地上推过去,副将捡起刀使劲捅它,血颅不怕刀,却能对他造成影响。连续捅了几次,一股血水从血颅内部喷出来,副将的胳膊松开了,他打滚躲开。

    现在是攻击血颅的好时机,带头将军没了刀怎么打?对他来说任何物品都可以是武器,任何东西都可以攻击它。

    带头将军猛的运功,真气快速流到双手,他举起双手,手心的引力吸来了周围所有武器,刀、枪凡是金属物品全都被吸了过去。

    他控制所有武器的利刃对着血颅刺过去,三百多名官兵就有三百多件兵器,数百件兵器在空中开回循环,远远看去有成千上万支。血颅张着大口不停着哀嚎,它在怒吼还是在对抗?

    血颅形成时间不长,带头将军与血颅单打独斗,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其他副将也把自己的刀扔向被他控制的力场。

    仅仅多几支军刀,力量好像微乎其微。其他副将也不愣着,跑过去道:“将军我们一起助你。”

    多名副将将手搭在他肩膀一起运功,把真气传给带头将军。他的功力有没有变化不知道?但是力场明显增加,循环的兵器一次次向血颅压过去,最终不敌众人联手的力量,被打得节节败退。

    血颅要飞走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

    血颅形成时间不多,要尽快灭掉它才是,被他逃掉后患无穷。

    带头将军控制所有兵器追击血颅,“呼呼呼”数百支兵器穿过血颅那个巨大的头颅,像切木头又像切肉,在乱刃之下血颅渐渐被肢解,“澎”一声爆炸。血水落下来,化为无数血雨撒在大地上。血染过的泥土冒起黑气,久久不散,看不出这是什么?

    在众人努力下终于消灭了它,所有人收功也松了口气。

    “咔嚓,咚咚咚”落了一地的骨头,砸得血红色的水四溅,都是人的骨头,有倒霉的村民,也有被吞噬的官兵。

    “他娘的,被这畜生吃了这么多手下。”

    带头将军道:“要是不及时想个办法灭了它,否则死得人更多。”

    副将坐在地上闭目调息。

    解决了最后一个血颅,危机基本上消除。树林里恢复了平静,只能闻到血水的气味。

    危机关头,各人只能顾着自己的性命,被俘虏的村名跑的跑、逃的逃,除了死了的、包括受伤在内的全部还是被官兵抓了回来。

    “将军,这些人想逃跑,我都抓回来了,你看怎么处置?”

    有人喊冤:“饶,饶命啊,刚才我是想逃,可是我为了躲那怪物才逃,不跑就没命了。”

    “是啊,刚才那么危险,跑不动的都死了。”

  这些官兵虽然起了一点保护作用,没有他们,自己可能死得更快。

  可还是有人不服气:“狗贼,杀我家人,屠我村民,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有村民为他求情:“官爷饶了他吧,………”

  “住口。”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你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有闲情替别人求情,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人含愤道:“最好别让我活着离开,否则总有一天……”

  还没说完,官兵把他按下去跪在地上:“总有一天怎样呀?报仇是吧?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呀?”

    本事?不错,跑的了是本事,能不能报仇也要本事的。显然他没有本事,也做不到这点。

    旁边一个官兵道:“想死?简单,我成全你。”

    说完,拔出刀架在脖子上,要看就要动手了

    “慢着。”

    带头将军用手指移开他脖子的刀:“有骨气,很好,我不知道你是真有骨气还是假的?”

    看样子都知道是假的,他只是一时愤怒,忘不了亲人之死才这么说。

    带头将军道:“逃跑,反抗者,我一向是杀无赦,这次情况特殊,我姑且饶你们一命。”

    村民门无人答谢,他们还在恨这些官兵,虽然救了自己,也只是减少仇恨而已。

    他低头对不服气的村民道:“这是例外,我只破例一次。”

    然后对众人道:“把他们绑了一起带走。”

    带头将军都饶了他们的命,官兵也不敢再计较多说话。都做起了正事,分工合作,有的去找跑丢的马,有的去寻找弄丢的工具和资源,有的去把掉在地上的刀、枪等武器捡回来发给官兵,还有的找来绳子把这些村民重新捆起来。

    带头将军预料到可能会出意外,可能会引起战斗,却没想到会牺牲一部分官兵和俘虏。大家都累了,有的负伤,虽是小伤也不可大意。

    带头将军令副将把疗伤的药发给手下,随后又叫来了人,说:“来人。”

    “在,将军,有何事?”

    带头将军道:“这些是治伤药发给他们。”

    这个他们肯定指的是村民,官兵犹豫了,带头将军道:“他们虽是俘虏,但也是人,在没到将军府之前,我希望看到一批完整无缺的活人送过去,毕竟这是任务。”

    官兵拿着疗伤的药要走,又被带头将军叫住了:“等等。”

    “还有何事?”

    “给他们喝一点水,在路上,我不想有累赘。”

    “将军可真是大方,如此宽容这些奴隶。”

    “快去吧,休息一会我们还要赶路,已经耽误了时间。”

    官兵走过去对村民道:“你们听着,幸得我们将军包容,才会赐药给你们,这些药,有伤的拿去敷上。”

    村民听了,有的在想,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吗?这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霸居然会关心起他们的伤?

    有的在议论,说的是一回事,做的是不是另外一回事?有的在问,是不是真的?会不会赐的是毒药?

    也有人鼓起勇气去接住药,如果真是毒药,被毒死也好过去将军府,于是一口吞下。

    所有俘虏看着他,直到把药咽下去。

    副将夸赞道:“好好好,勇气可嘉,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人了,嗯,我欣赏。”

    如果是毒药,不知道该不该递给别人,他慢慢地把手伸出去,接不接是别人的事。

    迟迟不见先服药之人有异常反应,似乎没有中毒的迹象,说明此药正常,不会害人性命。

    官兵要求服药,俘虏不敢不接,就算死,也死个痛快吧,接药的俘虏含一粒在口中,不知道是否咽下?

    官兵道:“这是治伤的好药,吃不吃是你们的事。丑话我说在前面,现在赐药给你们,路上如果还有人装死装病,我只有用刀伺候,到时候别怪我翻脸无情。”

    他拔刀斩断一节地上的断掉的藤枝,以示威严。

    聪明的人在想,若是毒药,官兵必定会强制服药,甚至押住也要把药灌下去。他们没有这么做,一是说明确实是良药,二,看到先服药之人依然正常站在那里。

    官兵又把水袋子扔到俘虏面前

    药是良药,这些恶霸总不会在水中下毒吧?

    或许官兵说得有道理,他们可不愿意看到病、伤、残的俘虏上路,也是累赘。同时,这话也是警告,现在给机会喝水服药,在路上就没有这个好运了。

    有点脑子的人深明此理。

    村民们狼吞虎咽地喝了些水,副将牵着绳子像拉牲畜一样,把他们召集到一块,又叫来了官兵集合。

      “人齐了吗?”

      “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全都在这里。”

      有副将报告道:“我们的人死了几个,村民也遇难了一些。”

      没有详细数据,副将和带头将军懒得去统计,也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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