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光死的爱情梦和国

阳光、风

没有打扰,慵懒地打着哈欠

想起昨夜的梦:

吴刚,工地打工,每日起早贪黑。

大学毕业做了车床学徒工,整日和师傅在飞溅火花中虚度年华,托人关系去了城管,巡视街道工地,后来就落脚在工地做了干活的小工,关键收买了收垃圾的老头做中间人,可以收购别人偷人家的项链手镯贵金属赚大钱。沾沾自喜的我就是吴刚。

商小希:入夜,工地点着蜡烛,喝多了酒,大家玩一个蛊。招来了狐仙女,“她”在灯芯里跳舞,越来越大,跳下火影,嫣然一笑,妖娆令人六神无主。

火芯一灭,“她”便又消失了,再点着,她又在火芯里跳啊跳,慢慢变大,跳下火种,在火光下跳舞,这样往复三四次。我一急,拉起“她”的手,跑向门外。

隐隐约约的光线里,我的旁边快步跟进的是一个剪发头,得体的职业装,我领着走过楼道,是碉楼,四周都是连着的好大的建筑,内部四通八达——像一个大的商超,却是都住着工人的昏暗的毛坯房,一层又一层,一栋又一栋,有的工人还在竹胶板和木方钉起来的门绑上看着我俩匆忙的身影,我想主要在盯着商小希胸口,和她走起路来的步履,因为一个偌大的工地,忽明忽暗的灯烛,行色匆匆的得体正装女人,虽然昏暗却时隐时现的灯光,但可以映出那张有些沧桑却分明的优雅的脸——可想而知如何的吸引目光。有人偷偷说:那是哪个某个大富豪家的千金,那个是她的亲戚吧?!我想,最好是这样认为,不然我们是无法脱身了——这是阴间的熙熙攘攘,推杯换盏的生活面貌,我心里想着,慌张地加快了步伐。

有嘈杂的声音传来,我们一个转身,藏在一个墙壁的阴角里,我们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屏住呼吸,但心跳的很快,我可以闻到商小希香甜的脂粉味。听声音是人群走近了,她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我情不自禁扶起她的下巴,亲吻她的嘴唇……

有人在楼下嚎啕大哭,要自杀,商小希半蹲着扶住那个人的后背安慰,她是医院精神分析医生,珠宝鉴定师,蛊毒生出来的仙女,抑郁症治疗师。这个奈何桥前的大哭一场的男人——裴勇俊。他是什么时候去到那里的?不是跟我一起的吗?工地的夜晚探照灯打亮了她的脸,我快步寻找跑向有出口的地方——

空地里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堵在我的耳朵上嚼舌头:新货到了,两条链子,一个翡翠手镯,便宜价就出手——珠宝店里,我的对面巫希娜,商小希的女儿,专业毕业进入珠宝鉴定店。我眼神示意,巫希娜走过门边与我擦肩而过的刹那,我偷偷跟说:我拍完的图发给你,你就告诉我是真的还是假的就可以了。希娜仿佛没明白我在说什么的表情,她坐进来接的车里,我从酒店后门走。

我爱上了商小希——火里跳动的音符,蛊毒的化身,在偌大建筑里走来绕去的随行者。鉴定所里的罗莱,经人介绍我的未婚妻,家里小有钱,花钱买学历学会计,后来我常去鉴定所看女朋友,居然看到了商小希——我梦寐以求的蛊术里的仙女。

嚎啕大哭的裴勇俊,高学历,建筑师,后来竟然去做珠宝鉴定,专业跨度令人咋舌。巫希娜的男友,有时候看到和巫希娜吵架,我的坏水让他们心生嫌隙。

结果巫希娜成了我的未婚妻。罗莱成了裴勇俊的妻子。

破烂王的自行车,喝多了开始胡说。月亮明亮夜,晃晃悠悠就来了,(我觉得那个是我爷爷),啪,摔了一跤,车前胎都成了椭方形,还扶起来推着走,建筑群前的沙堆旁,有一个中间人——拿着翻盖手机联系着什么事,那个是我吗?记不太清了。

醒了,却记得有一个叫商小希的女人,色满艳阳天。

2017/10-8

你可能感兴趣的:(见光死的爱情梦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