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是心灵的火花

       说不清楚啥时候开始喜欢诗歌的,只知道现在诗歌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它带给我的快乐感和成就感无与伦比。在今天这个喧嚣浮躁的世界里,诗歌就像一股清泉,潺潺流淌在我的心里,让我如痴如醉。

       我离诗人这个称谓还很遥远,但是因为大学学的中文,自己又一直坚持读诗、品诗、写诗,所以对于诗歌创作还是有所心得。今天与各位文友分享一下我的心得体会,请大家不吝指教。

        一、抓住瞬间的灵感

        南宋文学家辛弃疾有一首有名的词作——《丑奴儿 ·书博山道中壁》

原文: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这首词形象地说明了文学创作是需要灵感的,不能像挤牙膏一样硬往外挤。牙膏可以挤出来,作品是挤不出来的。诗歌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学样式,更需要抓住瞬间的灵感,而不能为了写作而去写作。

       那么灵感是什么呢?简言之,灵感是作者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创作冲动。这种感觉像电光石火一样,往往转瞬即逝,如果不能及时抓住,恐怕再也想不起来。所以,当我们脑海中有创作的闪念时,一定要及时写下来,哪怕是一两句话甚至一两个词语。诗歌是作者心灵的火花,抓住了灵感,就抓住了诗歌的一世繁华。

      二、塑造中心意象

       现代派诗人戴望舒凭借脍炙人口的《雨巷》一举成名。《雨巷》这首诗曾在当时的中国文坛引起轰动,即便到了今天,我们读起来依然赞不绝口。经典就是经典,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褪色。

       那么《雨巷》为什么成为经典作品呢?我觉得最根本的原因是它成功塑造了“撑着油纸伞、像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这个中心意象。这个意象既美丽又朦胧,代表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广大知识分子彷徨无助的生活状态,自然会引起强烈而广泛的共鸣。再加上,诗歌本身的音乐美感和语言张力,一首经典便应运而生了。

       所以,对于诗歌创作而言,塑造全诗的中心意象非常重要。诗歌的中心意象就好比人的大脑,是全诗的核心,统帅着全诗,引领着诗歌的走向。纵观经典的诗歌,它们无一例外地塑造了经典的意象。除戴望舒的《雨巷》外,艾青的《我爱这土地》中的“用嘶哑的喉咙歌唱的鸟”,郭沫若的《炉中煤》中“在炉火中熊熊燃烧的煤”,都是诗歌史上非常成功的意象塑造。也正因为意象塑造得非常成功,诗歌也才产生了动人心魄的力量。

   三、真情实感的流露

       台湾诗人余光中的《乡愁》曾经在两岸三地引起巨大轰动。这首诗其实并无华丽的词藻,也没有采用什么特殊的手法,但是因为全诗充满了质朴的“乡愁”情感,才打动了千千万万的读者,让人读之不禁潸然泪下。在作者的眼中,乡愁不是唱高调,而是“邮票”、“船票”、“坟墓”、“海峡”这些普通事物,是作者心中深深的依恋。最后的“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用极为简单的语言,表达出了作者心中对大陆深沉的爱恋。这种极为纯真而又质朴无华的感情,怎能不打动我们呢?全诗没有一个“爱”的字眼,但是作者对祖国的热爱已经喷薄而出了!

      情感是诗歌的灵魂。一首诗没有真情的流露,那将是一群堆砌出来的文字,毫无可读性。就像一个行尸走肉,缺失了灵魂,再美也是冰冷无力的。

  四、形式与内在的统一

      新月派代表诗人闻一多曾经提出了著名的诗歌创作“三美”理论——诗歌应该具有音乐美、色彩美和建筑美。并且,他创作了《死水》等经典作品来亲身实践自己的理论。 我敬重闻一多先生伟大的人格,也欣赏他的“三美”理论,特别是建筑美这一点。

      从胡适的《尝试集》开始,新诗就开始了自由化创作的历程,形式也越来越趋于自由。这对于诗歌形式的解放当然是好事情。可是,我觉得诗歌格律化依然有它的魅力和意义。闻一多先生的理论在当时受到了一些人的批评,在今天很多人也不认同,认为那样会让诗歌创作受到束缚。可我一直坚持认为,诗歌应该是形式整齐的,尽管不必像古代的绝句和律诗那样。诗歌应该是内在美与外在美的统一,就像一个人应该内外兼修。如果诗歌创作过于自由,那岂不是谁都可以当诗人了?

      所以创作诗歌,不光要随心而写,还要兼顾形式上的美感,让诗歌的内在美和外在美在作者心灵的碰撞中达到高度的完美和统一。

      以上是我个人关于诗歌创作的心得体会。鉴于个人水平有限,以上分析可能多有不妥之处,还望专家学者、广大文友们不吝赐教。诗歌是一种文学艺术,更是一种美的艺术,一种生活的艺术。只有用心感受生活,才能写出娓娓动人的作品。再高明的创作技巧也不能脱离生活的土壤,离不开真善美的灌溉。祝愿大家都能写出更多出类拔萃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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