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提示:这章的内容或许有些让人难以接受,比如鬼魂、附身和鬼怪如厕,跟椅子、包厢对话,说爱他们。所以,请试着像海绵一样,尽量敞开自己去吸纳别人的思想。毕竟我们的心智对世界只有非常小的视野,它不但不完整,还不准确。我们眼界的极限不是世界的极限。
主要内容摘抄:
每个当下有1500万比特的信息产生,但是意识只能处理其中的15比特。我们没可能理解发生在我们生命当中的所有事。我们必须臣服,我们必须相信。
修蓝博士的很多话听起来非常疯狂,比如有关幽灵、附身以及鬼怪半夜如厕的说法实在让作者难以吃消。尽管如此,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爱是疗愈一切的终极秘诀。就像乔�维泰利的举例,某天夜里发现自己有尿道感染的迹象,他就对神性说:“我爱你”。说完很快忘了这件事,第二天早上感染就消失了。
请持续在心里说“我爱你”,无论发生什么,好的、坏的或是莫名其妙的。不论你是否意识到自己在做,尽可能在每个当下做清理,有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比如说针对有人发的让作者感觉非常不爽的邮件,他没有像过去那样去按让自己上火的情绪按钮,或是试图找那个人评理,而是用修蓝博士教的方法,安静地重复“对不起”和“我爱你”,当然作者没有针对某个人说,只是换起爱的灵性来疗愈他内在创造或吸引了外在境遇的部分。结果一个小时内,作者收到了那个人的道歉信。
注意,乔维泰利没有采取任何外在的行动来获得这个道歉,甚至也没有给那人回邮件,乔只是重复说“我爱你”。莫名其妙地,就治好了他内在潜藏的、你我都共有的局限模式。
实践这个方法并不总是能带来即刻的效果,而是为了达到平静。如果你去实践的话,你总是会第一时间获得你想要的结果。
不论你想改善你生命中的什么事,从财务到人际,只有一个地方需要照料:你的内在。
接下来乔举了个神奇的例子:
“一天我的一名员工突然失踪了。他本该在规定日期前完成一项重大工程的。但是他不仅没有完成,而且还人间蒸发了。
我很不好受。尽管我知道修蓝博士的方法,但是我发现很难开口说“我爱你”,只想说“我要杀了你”。我一想到那位员工,就暴跳如雷。
不过,我还是重复“我爱你”、“请原谅”和“对不起”。我并非针对什么人那么说,我只是要那么说而那么说。当然,我没有感觉到爱。事实上,我花了三天时间实践这个方法,才在我里面找到那么一点点近似平静的感觉。
而此时,我的那个员工也浮出了水面。
原来他进了牢房。他打电话来求救,我承诺帮他,在跟他通话时,我继续实践着“我爱你”。我没有看到任何即刻的效果,但我的内在找到了足够的平静,这足以让我高兴起来。而此时,莫名其妙地,我的员工也感应到了。那时他向一个狱警请求使用电话,于是他就打电话给我。跟他取得联系,意味着我得以完成那个紧急的工程。
当我清理自己时,我的书的波动会提升,每个读到那些书的人都会感应到。简单地说,当我提升了,我的读者们也跟着提升了。
“那些被卖出去的书呢?”
“那些卖出去的书并不在外面,它们仍然在你的里面。”
总之,没有“外在”。
并非每个出席活动的人都能理解修蓝博士谈论的东西。最后时刻,那些人开始用各种问题炮轰修蓝博士,所有的都是来自心智的逻辑。
作者了解到起新名字的重要性,并介绍了自己在于过去苦苦挣扎,在寻找人生意义的时候,请当时的导师帮忙起一个新名字帮助他焕然一新的经历。所以他请修蓝博士帮助他起个新名。通过这种新的自我认同方式,以达到零状态并与神性合一。
修蓝博士在得到神性的启发后,告诉了乔的新名:阿欧�库(Ao akua)。乔维泰利后来在他新开的博客上,他用“阿欧�库”来署名,很少有人对此疑问。他喜欢死这个名字了,因为这让他感觉,他在以云端遇见上帝的方式,请求神性清理他的博客。
每个当下都有其自身的韵律和趋势。到最后,像布鲁图在莎士比亚戏剧《凯撒大帝》中说的那样:“我们要等到日子的终了,才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我们也是这样。
人类没有意识到的是,在我们活着的每个当下,我们都持续地抗拒着生活,这抗拒让我们脱离了大我,而那里是自由、灵感,最重要的是神性创造者之所在。总是,我们吧人们囚禁在心智的荒野里漫无目的地徘徊着。我们既没有留心耶稣基督的教诲:不要抗拒。也不知道另外一个法则:平静从我开始。
抗拒让我们持续处于焦虑的状态,我们的灵性、心灵、身体、财务和物质都开始匮乏。与莎士比亚不同,我们没有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持续抗拒,而非随顺的状态。
在修蓝博士和乔维泰利进入就餐的房间后,修蓝博士问乔维泰利:“你接受到了什么印象?”乔让自己放心下来,聚焦于当下。突然,他感觉到巨大的堵塞、疲劳和黑暗。乔不知道那是什么,或代表什么,但是他还是跟修蓝博士说了。
修蓝博士说:“这间包厢累了,进进出出的人们从没有爱过它。它渴望被感激。”
包厢跟人一样?也有感觉?
修蓝博士继续说:“这个包厢说它的名字叫希拉。希拉想知道我们很感激它。”乔不知道如何做出回应。修蓝博士继续说:“我们要请求在此举办活动的许可,所以我问希拉是否可以。”乔问:“那它怎么说?”“它说可以。”
修蓝博士继续说:“有一次我在一个大礼堂准备演讲,我找了个座位。我问:‘是否有谁是我没留意到的?是否有谁有问题需要我关注一下?’有个位子说:‘你瞧,今天有个人在前一个研讨会的时候坐在我这里,他有财务问题,我现在感觉糟透了!’所以我清理了那个问题,接下来我看到那个位子直挺了很多。之后我听到:‘好啦!我准备好迎接下一位了!’”
他还跟椅子对过话?
无论如何我都要开放心智,去聆听他这些不一般的方法。
“事实上,我在试着教这间包厢。我跟它和它里面的每样东西对话:‘你想学习如何实践‘荷欧波诺波诺’吗?毕竟,我很快就要离开了。要是你能自己实践这个方法不是很好吗?’有些回答说好,有些则说不好,有些说:‘我很累!’”
很多古老的文化都认为每样东西都是活的。吉姆帕斯芬德尤因在他的书《清净》中解释说,每个场地往往都淤堵着能量。认为房子、椅子有感受的想法,这是个开拓“脑”界的想法。如果物理学是对的,那么只有能量让我们感知起来是固体的,跟房子、椅子对话,就是一种重整能量的新的、清洁的方式。
但是椅子、房子也会说话吗?
那时候我还没准备好接受这个想法。
修蓝博士看着窗外市区的地平线。高大的建筑、州议会大厦,在我看来,地平线看起来很美。
但在修蓝博士看来就不一样了。他说:“我看见很多墓碑,这个城市到处飘荡着亡灵。”
我看看窗外,我没有看到任何坟墓或是亡灵,我只看到了城市。我再次发现,修蓝博士同时在用他的左右半脑,所以他能看见那些隐藏的东西,并说出来。但我不能,我只是睁着眼睛像梦游一样。
我们在那包厢里待了约30分钟。修蓝博士在包厢里走了一圈,对它清理,请求它原谅,去爱希拉,然后清理、清理,再清理。
最后修蓝博士说只要爱这个包厢,它将允许我们尽情用餐,不限时间。
那看起来很傻,对一间包厢说“我爱你”?但我还是尽力去做。你不必真的感觉到“我爱你”而让其生效,你只要说就好了,那我就说吧。当你说几次之后,你就会有感觉了。
“我们每个人所拥有的记忆或灵感,对每样东西都有直接和绝对的冲击力,不论是人还是矿物、植物、动物。当记忆在一个潜意识里被神性转化为零状态,那么它就在所有的潜意识里被转化为零状态。”
“所以,无论当下在你的灵魂里发生了什么,它也同时发生在所有的灵魂里。领悟到这些是件多么美妙的事啊。而更妙的是,我们该感恩着一切。感恩我们能呼求神性创造者来终止我们潜意识里的记忆,直到零状态,然后用神性的思想、语言、行为和行动充满我们和所有人的灵魂。”
感悟:
今天上午在朋友圈转发了伟娟姐发的文章——《超过70%的人以攻击自己身体器官的方式消化情绪》,我个人感觉那篇文章写的棒极了,跟最近在学习的《零极限》非常相符,我太喜欢了,认真读了两遍。有需要的朋友,请点击这里看原文:超过70%的人以攻击自己身体器官的方式消化情绪。
开心地转发朋友圈分享。没想到刚转发,就有人在底下评论:千万别信,不舒服安慰一下就好,有病乱投医。
这就像一个发现宝贝而兴高采烈的孩子兴奋地跟周围的人分享她发现的宝贝,却被有的人无情地泼了一盆冷水。又是这个人,真讨厌!以前他就经常在我发的文章下否定我、质疑我、嘲笑我。我写励志的文章,他评论说多大了,还需要鸡汤;我努力提升自我,他说我不切实际;虽然我知道他这个人并不坏,(上次我同学生病了,他还主动捐款,所以他并不是坏人)但是每次他的留言,真的让我很讨厌。
我不想解释和争辩,就像我昨天转发的文章《不要和层次不同的人争辩》写的那样,不是所有人都配得上我的解释。我无法改变身边人的品性和素质,我有选择远离他们的权利,不与他们作过多无谓的争辩和纠缠,这就是对于自己最大的保护。
那一瞬间,我的胸口堵堵的,我讨厌死他了。然后,我想到了零极限,我开始深呼吸,对自己的感觉说,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
几分钟后,我平静下来,把通讯录拿来,把那些质疑我、嘲讽我的人建了一个分组,在我心里他们已经被拉黑了。道不同不相为谋,请宇宙帮我清理掉。我接纳我的现在,继续努力。
这就像乔维泰利在面对员工失踪时候的状态一样,乔的做法不仅让我感觉他的真实,更增加了我对他的好感。既然同为人,我们就会有各种情绪,谁都有愤怒的时候,愤怒的时候给情绪找个出口。
中午的时候看到秋恺老师写的文章《你筹,我愁》是真心提倡大家及早为自己买保险的文章,下午提到我的健康问题,我一下午都很烦躁。对身体的担忧,让我不安。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我只能这样重复,以求安心。
昨天还兴高采烈感觉身体要康复了,今天又情绪低落,虽然我知道我的身体在康复。可能是因为买保险的事触动了我内心深深的担忧,感觉自己知道保险的事有些晚了吧,自从接触到九数才意识到保险的重要性,自己在健康的时候从来没想到买保险,感觉到很懊悔,等生病后,还需要保险公司审核是否可以投保。
每次一想到这些健康方面的问题,我就开始烦躁、抗拒,我抗拒我的身体出现问题。就像文章前面写的:抗拒让我持续处于焦虑的状态,我的灵性、心灵、身体、财务和物质开始匮乏。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持续抗拒,而非随顺的状态。这种焦虑让我也忘记了修蓝博士与椅子、包厢对话的有趣的事。
能与椅子、包厢对话?听起来很有趣。如果能这样,那我就能够感受到他们的感觉了,那是不是更好呢?我更想继续看这本书了。
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