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第二十任女友的一份信

    好久不见。

    真是有很长时间没有和你讲故事了——那些你青涩的事或者我的那前十九个女票。一切依然有序的继续进行,你,我和时间,都快要忘记,曾经开过一个有些无可救药的玩笑。

 

    写过挺多东西了。刚开始不成器,只敢当游戏。技巧是一方面,更多的是阅历太浅。而直到那些时日真的给了些我从来只能在想象中编造的本钱,我正站在你的面前,以过来人的模样,对你笑着说,挺好的。

 

    突然很想你。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昨晚听的耳机还掉在枕头旁边,随手戴起来听时才想起来自己通常把耳机开到最响的习惯。来不及了,我听见自己这么在想。——“你会不会突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多好呢,一首傻傻的歌。医生厚重的声音直贯入耳,就像一阵离家出走后伤感的风。然后你就出现了,印在阳光从我窗前栏杆折射过来的角度上,微微低着头,像是在笑话我的样子。

    来不及了,我听见自己这样在想。

 

    我从来不相信我自己,所以我不相信我幻想中的你。年轻是一个太完美的借口。我们一边嘲笑一边挥霍。想想那几个晚上我和你聊天的时候,我看着我们各自用琐碎的语言竭力地倾诉,让过去的人排着队接受阅览。嘲笑谁谁狗血,嘲笑某人做作。在那种时候我们看起来如此超脱物外。

    但是亲爱的,你还记得这些话么。

    不过是无聊,无聊让两个无聊的人互相欣赏,然后同仇敌忾,认为面对这个世界我们的无聊会需要一起负隅顽抗。

 

    一个天文学家说过,如果恒星不是真实存在在那里的,其实很容易证明它不存在。事实总是最有力量的。我给你说过,离别可以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事实让我们发现原来并不是那回事。就像这时我们的悲欢已被分隔两地,寒暄沦落成生活琐事。我早已是你河对面的那只蚂蚁。

    所以我接受我们的这个结果。

 

    嗯,从这封信的题目上来看,我好像是跑题了。

    毕竟好像大多数人都会更关注那个数字的——似乎包括着很多很多的故事。但其实并没有,恋爱数量和内容没有关系。就如我越来越喜欢说的“其实”和有没有大彻大悟没有关系,就如我写这信和你有没有读到它没有关系。

 

    就这样吧,我喜欢的你,与你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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