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校长（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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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姜要女人，女人却要他命）

第21章 灵芝执意要杀姜籽芽

夜明珠姜籽芽下山来，见一片片的萤火虫，姜籽芽经过多年来的观察，发现它们在跳踢踏舞。那萤火虫的光亮本来不是用来求偶用的，非被现在的人类说成是求偶的标志。它们一高兴，口中便喷出磷液，如果用脚跳到了对方，便立刻送给对方一个火吻，然后火辣辣地打自己的胸膛，然后就受孕产子，这是致歉的爱情一族，所以它们生下来的第一个子女一般都是吃掉，以示回礼。

姜籽芽寻找黄鼠狼许久未果，快天亮时，又见远处一白色鬼火闪烁，寻思道：“莫非黄鼠狼死了不成？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没回来呢？整天一个婉儿姐一个婉儿姐的，看着我眼馋。现在我也不能回去，那婉儿脾气，我也是打不过她。这灯光闪烁，也许是什么人的未了之事，容我胆大走过去看个究竟，说不定能找到一颗夜明珠。婉儿也太献媚了，拿夜明珠送国王，害得我独眼，一定是被国王送给了王后，还死不承认，至今不知道那个国王王后死掉了没有。可是，估计他们与我的年龄相仿，即便是我掘墓，我也不一定能活到那个时候。现在，我只想找个萤火虫也好，只要能聚拢在一起，我就求婉儿把它变成夜明珠，想想都觉得她说谎，哪里有什么夜明珠树刚巧被我赶上，还不是她的魔力，通往天地的魔力，妖女就是妖女，还不承认，明明偷吃了婴儿独吞了黄金，还非要说去寻找。这种女子只能远远地看着、用着，决不能碰，碰了要我小命。可那抛绣球的灵芝姑娘，我怎么越想越觉得是淮引芝，风吹起来时，我看见她的鹰钩鼻，而且她的小名也叫灵芝，但绝不会是她，应该是淮引芝的前世，算了，我也是瞎猜。”

姜籽芽正朝山下走着，身后一阵哈哈大笑，听道：“夜明珠算什么？不就是一块石头吗？我有两颗软黑眼珠，价值连城，保你与常人无异，而且比人眼强千倍万倍，能在千里之外就能洞察一切。”

姜籽芽回头寻觅，未看见一人一影，却又听见空中喊“姜生源，你往哪里跑？”，姜籽芽寻思道：“这不是自己原来的名字吗？四周除了石头就是动物尸骨，难道这地方还有认识他的人不成？”

姜籽芽吓得头脚冒汗，慌忙中指着一棵树，只有一根树干的断头树，树干顶端平滑整齐，还开了一朵白色小花，指着它说道：“就是你了，你就是姜生源，我不是姜生源，你才是姜生源，姜生源再也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姜籽芽在树根前前后后写上姜生源的名字，又觉得不够，搬来些碎石粗糙玉块，摆出姜生源的名字，说：“姜生源，姜生源，你是你，我是我，我叫姜籽芽，不过，我们虽然都姓姜，但没有一毛钱关系，我现在来到大清朝，在这里听见有人叫你，真是倒霉透了，我不喜欢做瞎子。”那树上的花拉长了脖子，跳下来，戴着一顶蘑菇，走到另外一颗大树前说道：“你做过多少余孽，快快说来。”

姜籽芽抬头一看，恍惚见是一个硕大的蘑菇，下面挂满了晶莹的婴儿，肉敦敦的像一个个气球，身体上面涂满了一层白色的磷，它们在蘑菇缝隙中跑来跑去，像极了大孕肚蚂蚁。

姜籽芽说：“这是为何，为何说起这种无中生有之事，我并与你们无仇。”那花儿把头一旋转，变成了风，蘑菇上面跳下来几个婴儿，姜籽芽说：“你们原来是在这里藏匿，人呢，谁把你们带来的？老天，请你看清楚，你给我作证，我没拐卖你们，没有，是碰巧遇到了。”一个婴儿说：“你靠拐卖我们，发家捐官敛财，还当了校长。以为我们不知道吗，这里就是你老祖宗的家，我们来找他算账，人却没了，你必须抵债。”姜籽芽说：“这如何能当真？那都是老一辈的事情，我就是为了替他们赎罪才当了校长，免费助学上千人。”婴儿说：“荒谬，赎罪，你拿什么来赎罪，你赎罪别人就回来吗？不能！你赎罪他人命就活过来吗？也不能！可见你不但没有一点诚意，而且还是那么自私，为了让自己的灵魂安宁，才资助的，你还是为了自己！给我打——”姜籽芽躲着那些白花花的肉球，说：“就算如此，可这事毕竟与我无关！”婴儿又说：“学校那么多女孩为何堕胎？”姜籽芽说道：“难道她们死亡也是我逼迫的吗？当然不是。我帮了她们，她们不应该奉献一点吗？精神不舍得，肉体难道也要吝啬吗？你们这样帮助小气的人说话是不是太不公平太没良心了吧？”那婴儿说：“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就这样吧，算你狡辩有效！”

姜籽芽扭头问道：“奇怪了！你们为何会说话？”婴儿说：“我们为何不会说话呢？世界上人类的语言与动物都是一样的，吃喝拉撒睡贪，无非就是这些，看你眼睛，里面都写着图像呢，一个词一个图，看得多了就知道了，猜都猜出什么意思！我们并非你看见的这样，我们都是少年少女，只不过吃了碎骨丸，”婴儿说：“我们都是10-15岁的生灵者，看上去差不多。”姜籽芽说：“唉，真是可悲可怜，难道是庄主所为？算了，已经不重要了，去哪里可以寻找解药？我来救你们。”婴儿说：“要解药干什么？我们这样挺好。”姜籽芽说道：“上天啊，为何这样作践孩子们？我一定要救你们出来！”

姜籽芽有了明确的原因，更执意回庄园拿解药。那些婴儿，爬在蘑菇上面借着风，在后面跟着飘，他们商量说：“我们绝对不能吃解药。等找到解药，想法让这个瞎子吃，省得我们受解药之累。如果长高了，蘑菇上面就不能住，那是回不去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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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籽芽来到庄园，路间有一条死猫，狗毛竖立，像在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身上冰凉，再往前走，两边的树木干枯，大门倒地，院子里全结了冰，男男女女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房子还冒着青烟，人全都没了气，姜籽芽走进客厅，透着天，一女子坐在烟囱上，拿着大刀，滴着血。

姜籽芽向前作揖说道：“我是路过的客商。”那女人把刀一扔，哐啷掉在地上，跳了下来，说道：“你为何敢进来？不会也是要充当什么大侠救世主吧？”姜籽芽说：“不不，我兄弟不见了，我回来找找。不过，我认得你——”一边看着女子破烂的衣服，说道：“这是被什么人劫了，衣服都遮不住身体。”说着脱下自己的衣服，说道：“来，穿上我的衣服，我以前都不是瞎子，后来被人泼了硫酸，才伤了眼睛。你穿上它吧——”女子扔开身上仅有的几根布条，披上男子衣服，说道：“庄主不在了，都死了，你赶紧回去就说我在这里等你们。”姜籽芽说：“听上去好像你与我们很熟似的，你是谁？”女子说：“不管你事，当我道者，杀！”

姜籽芽摇摇头说道：“吆海，这些人不会都是你杀的？官府要知道，你也必死无疑。”女子说：“那他们也一起死。”姜籽芽问：“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女子有吃有喝，想有爱情也会天天有，为何就要过这般凶悍的日子呢？”女子说：“我说过，只要那个黄鼠狼敢走，我就敢杀。他不信我。”

姜籽芽说：“我明白了，你就是那个灵芝？你爱上了黄鼠狼，生了10个娃娃的灵芝？”女子说：“正是。”姜籽芽问：“真的假的？说得跟真的似的。”女子说：“真的。”姜籽芽说：“我不信。”女子说：“不信就不问，问了还是不信，耽误我时间你还又纠结难受。那岂不是缺心眼？”姜籽芽说：“你知道我是谁，黄鼠狼它是灵精，不是人，你就是灵芝？我来拯救你，如何？我是真真正正的人！”女子说：“呸！给我找来黄鼠狼说的婉儿，否则你也一起杀掉。”姜籽芽说：“不瞒你说，黄鼠狼比我跑的快，能力样样都比我强，你让我找它，等于白忙活。我还记得一个叫姜生源的人吗？我就是，我在下辈子爱过的女子中有一个叫灵芝的，可是你？”女子说：“也许吧，这样随便说说如何看清后来的事。”姜籽芽说：“那如何才能看清楚？”女子说：“你喝下这碗水，我便看清楚。”

姜籽芽正好也感到口渴，说：“不是毒药吧？”女子说：“你不信我，又为何提起灵芝的名字？还经常给我买衣服。”姜籽芽说：“故人，果真是灵芝！我喝就是了。然后呢？”女子说：“然后，我们就回去，回到巫山去，不跟着他们走了。”姜籽芽说：“正合我意！”便一饮而尽，杯子扔在地上，姜籽芽立刻滚出十多米，在树根下面变成了一堆浆糊。

灵芝抠出姜籽芽眼睛里的夜明珠，又掏出一颗夜明珠，双手一拍，碾碎，洒在尸液上，不等她喊完“你们都过来——”那肉球们个个早已跑到灵芝脚下，舔着尸液。灵芝打开房门，说道：“记住，你们是夜明珠氏族，跟他去吧。”突然间，肉球个个打开了身体，半蹲着朝房屋跑去，里面黄鼠狼正躺在地上，它们伸出尾巴上的毒针，挠着黄鼠狼，黄鼠狼晕厥的脑袋清醒了过来，眼前站立着一个个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忙问道：“这里的女人呢？”那些人指着说：“在那？”黄鼠狼见灵芝正挂在树杈上，连忙跑过去救下她，见还有气，忙说：“你这是何苦来，好不容易见了面，又一定要杀人，连我都不放过。等婉儿来了，你自己跟她说吧，我什么都不知道，说也不合适。不管怎样，你都不该杀了姜籽芽，他是婉儿培养训练起来的另一人种，就这样被你杀了，挺可惜的。”灵芝说：“我最恨姜子牙。”黄鼠狼说：“他叫姜籽芽，而非姜子牙——”灵芝推开他说：“那也不行！活该他叫这么个名字！再说，夜明珠决不能落在这类人的身上，婉儿不了解，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我决不允许婉儿也这样心慈手软。”

（图/文 海边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