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初中生。
不认识我没关系,您现在认识了,方便的话,请看完此文以后移步我的其他文章。
我想了很久,您们想听些什么呢,是平平淡淡的撕开小伤口,还是说些微不足道要死不活的话。
或许聊这个,您会很感兴趣吧。
几年前
我还在家乡的小镇里读书,当时可能是小学,可能是学前班,可能是幼稚园。
但无论是那一年都不能作为借口,因为哪一年都很罪恶。
三年级以前,我一直是和爷爷生活在小镇的乡下里,他种田,养我。不上学的日子里,我不敢一个人待在家里,便跟着他,他耕种,而我,在田地里沐浴着阳光睡着。
日子平淡而充实,吃着自家种的菜,是最寒酸的蔬菜,一点都不美味,但我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小时候并没有多好看。
小圆脸,普通细碎的短发,不到眉毛稀疏的刘海,皱起的眉头,微眯的小眼,但是嘴角是往两边撑起婴儿肥,在笑。穿着普通的黑色毛衣,背景是裸露出红砖的墙壁,这是小时候照片里的我。
那张照片贴在我现在的家里一块挡杂物的布上,已经有点发霉了。
我爷爷是空巢老人,而我是留守儿童。
我出生不久我父母就离婚了,姐姐分给了母亲。所以,就当没有她们吧。
我从小是爷爷带大的,但没什么感情。
他对我很好,零花钱不多,但该买什么还是会买,平时除了车费,零花钱有一两元,不多,但能买一两包辣条。
辣条不健康,但我又能吃什么呢?我连辣条都不一定吃得够。
当时能吃到辣条也是一种快乐吧。
小时候的我,为了多吃一点辣条,不做公交车,走路回家,也就多一两元的钱,然后买辣条,买零食。
家离得不是很远,但也很远,我一个人走回家,挺多年,没遇上什么事。
明明我的人生估计就是在镇里读完小学,然后读镇里中学,再考高中,然后考大学,最后随便找个人嫁了,生孩子,照顾孩子,然后白发。一个普通的妇女一生。
但就是在那一天,也不知道是哪一天。
天气晴朗,是个上学的好天气,我被同村的一个“哥哥”拉到了某个山坡上。
他让我躺在地上,我听话地躺着地上。
他让我把眼睛闭上,我也听话地把眼睛闭上……
故事到这也就结束了,很无聊吧。后面我没有记忆,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知道我的身子一定压倒了细嫩的小草,但他气盛的身子是否压倒了我,我不知道。
估计也只有他知道了,当时的他和我现在的年龄差不了太多吧。
后来小小的村子里,小小的孩子们,传播着小小的流言,那便是小小的我做了不该做的事。
现在的我只记得当时很朦胧,三年级转学了,离开了那个地方。
去到远方的亲戚家。
这些事估计是我想死最基础的一部分了吧,唉。
看了自己的从前,千言万语,汇聚成一个哎。
还是说些什么吧,这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别人,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待我,因为我是个很多愁善感的人,想的多,所以我告诉别人的话,会更加无时不刻不在担惊受怕。
就好像我现在会在脑海里不断想看到这件事的人可能想的最难听的话。
比如“切,这样的事说出来有病吧。”
“估计就是瞎编的吧。”
“这么恶心的事也好意思说。”
“……”
我无时不刻不在想别人所想,虽然都是自己臆想的,但我却深陷其中,成为一种习惯。
就像我饿了会吃饭,困了会睡觉一样的习惯。
这是个秘密,但等我发出去以后,它就不是个秘密。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刺痛我的语言在等着我,我不知道我还能想到什么更糟糕的结果。
反正,最后都是要死的。
实在不行,早点也行。
更何况,我早就死了,死在每一个胡思乱想的阳光底下。
我是一名初中生,我下周就要期末考试了,却还在这里丧气。
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