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梦转轮回
苏井一人悄悄离开,日暮苏才回来,将林夕、雪、小青叫到一起。原来苏一早便去了昆仑山向何伦请教昆仑镜的传说。虽然不是很确切,但大致上知道只要灌注足够的灵力便可以回到过去,或者到达未来。但是越是遥远就要付出越多的代价。曾经也有凡人开启昆仑镜,但却被吞入时空之轮。
苏要用昆仑镜回到当初在骊山之中,阻止桃儿接近老梧桐,但是不知道是否会成功,自己是否还会在,所以请三人一同前往。夕:“回到了过去,过去的我们还在么?如果在,就会有两倍的力量对付老梧桐,之后要怎么办?”
苏:“不知道。那样自然也好。真要有两个人,可能等到时间流逝到了我们启动昆仑镜的时候,过去的的我们或许会消失吧,或许他们要再使用昆仑镜。”
雪:“恐怕不会是那样,我们若成功回到过去,改变了已发生的事情,也就不会有过去的我们了吧。”
苏:“至于到底情况如何,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两种情况是我最担心的。第一,回到过去后我们的记忆也回到过去,那样一切又会重演。”
夕:“那我们写下一封信带在身上或者刻字在昆仑镜台,能否回到过去?”
苏井:“不知道,只能一试了。”
小青:“第二种呢?”
苏井:“就是我被困在时空之轮里,只有你们三人对付老梧桐。”
雪:“如果要是能保留这段记忆,与蜀山十二人一同进入,破除幻境陷阱,加之对老梧桐的了解,实力倒也不是问题。最糟糕的是既失去了记忆又失去你。”
苏无奈地点了点头。
夕沉默了一会儿:“神器不可能这么烂吧!”拍了一下苏的肩膀,“毕竟是神器,要是真是这样谁还会用它?”
苏微笑了一下:“你们愿意冒这个险没么?”
三人坚定地答应。
写下四封一样的信装在身上,收拾了行囊,准备好了药材武器,便将玄冰中的桃儿一同带上前往昆仑山。大家只和何伦打了一声招呼便急急忙忙进入了昆仑镜台,又搬一块石头放在镜台上,刻下了与信相同的内容。
苏井站在镜台中央施展灵力,镜台升出一块操纵圆台,苏井旋转上面的时间,输入灵力,圆台下沉一阵强大的灵力冲击四周白光闪烁,缓过神来,四人都在原地,周围石块已经不在。小青:“它起作用了么?”四人相互看看都不知道,但很明显还记得过往,雪从鲲鳞囊中取出玄冰桃儿还在里面,出了昆仑山没有看见何仑,便直接飞往骊山,见蜀山十二精英正欲踏进山洞,夕大声呼喊阻拦可却没有人理睬,雪用长绢阻拦,却发现长绢如同空气一样,苏大为吃惊迈进山洞,夕等也跟了进去,施法帮助蜀山掌门,却毫无作用。无论妖魔还是掌门都没有把四人当作不存在。夕一剑刺去,竟与妖穿身而过,仿佛一切都是幻想。小青惊讶:“不会吧,我们都死了么?变成鬼魂了么?”
雪:“就算是鬼,法术也应该有些反应。”没有办法只好深入,在洞底目睹了一切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改变,直到看见自己与老梧桐决战与曾经丝毫不差。苏不忍再看见桃儿受伤,便决定返回昆仑镜台。
小青有些担心:“我们会不会回不去了!”
苏凝视低着头的小青,“要真回不去了,那我们就也不会老不会死了吧……”
小青抬起头:“那样就能和你,你们永远永远在一起了……可是桃儿姐姐如果醒过来,霜天蛾就也醒了。”小青又低下了头转过身背对着苏井。苏井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拍了一下小青的肩膀才发现相互之间可以感觉到,小青突然转过身扑在苏井怀里哭泣:“师傅不在了,秦师兄一心成魔,师兄师姐都有各自的归宿,唯独我孤零零的一个人,一直都没有人会全心全意地在意我,也不会有人为我去拼命,我喜欢过秦师兄,我喜欢过吴夕,我喜欢你……可却没有人会像我喜欢那个人一样喜欢我……”一片沉默之中只听见哭泣。
苏井缓缓扶住小青:“你有我们做朋友,怎么会孤单呢?我们一直不都在一起么?”小青闭上眼镜,勉强地笑了一下……
回到昆仑镜台,转动石轮,苏感觉有些体力不支走出镜台,又像有了身体一样,何仑正在洞外等候。听完苏井讲述,何仑想了一会儿:“传说神可以透过昆仑镜洞悉过去预知未来,看来便是如此。但也传说可以窜梭时空,难道只是传说。”
苏井心不在焉,呆呆地站着。夕:“要不再去趟琅寰?”
苏井:“这未免有些困难,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何仑:“无妨,我代替你们去!”
苏井:“你当真方便,实在太感谢了!”
何仑:“哈哈,我自然乐意,还有劳各位帮我看守半日。”
日暮时分,何仑出现,面色平淡。原来昆仑镜只能回到曾经有过记录的时刻,并且要付出等同生命的代价。苏井不明白所谓的代价是什么意思。何仑说对于神仙妖魔莫过于全部灵力,对于凡人应该就是生命。
夕:“记录的时刻?可是问我们根本没有记录过。”
何仑:“不然,通常每逢异象现世或是星辰聚集天象出现的时候会自动记录;另外人为启动也可以,当初你们初次踏入昆仑镜,昆仑镜便正好开启。”
苏井:“如果我将我全部灵力注入,就能回到——回到进入鬼界之前?”
何仑:“不全如此,一,只有当时第一个踏入镜台的人才能使用,不知是——”
“啊!是,第一个?”小青,“我最先……先进去的。”
苏井转而问何仑:“我将我的灵力全部给小青可以么?”
何仑摇了摇头:“小青虽是凡人,但修为来看,或许同仙一样,即使添加减少灵力都毫无影响,还不如结束后在帮袁倩姑娘恢复。庆幸当初不是桃儿第一个进去,否则才不知如何是好。”
小青:“嗯嗯,没事。还有别的问题?”
何仑:“现在的你们遇到曾经的你们,后果更无从得知。”
夕:“我们要躲开过去的自己就可以了吧?”
何仑:“的确。此外,我最为担心的是,你们回到过去立即去蜀山山下让老梧桐帮助桃儿。之后,若是直接除掉他,便会完全不同,中原战乱不说,吴夕重生等事或许都会受到影响,再往后原先的你们因为没有老梧桐的存在会有许多不同,可想而知,过去的你们不会再使用昆仑镜,意味着当时间再到如今时刻后,你们是否会存在都难以预料,那么没人使用昆仑镜,你们又不会回去……总之也不知会如何。若是不除掉他,难免生疑,最好莫过于他不会因此而改变之后的事情,你们就此隐去,除了现在的桃儿一切都不曾改变,那么中原依旧会大乱,往昔到今日的事都会发生,过去的你们在今日回到过去,那时你们便可以正常生活。但是一点改变,可能整个历史就翻天覆地,老梧桐那边难以揣测……”
夜幕众人又踏进昆仑镜,小青将自己的双剑分别赠给苏井,林夕,将头钗送给雪,将香囊交给苏井,希望等桃儿醒后,能给桃儿。雪:“你,你真的想好了?”
夕:“你——”
“我没关系的!就这几年修为的么,既能帮苏井,还能救桃儿,还能帮你改变当初的历史,多好!你们放心吧!就算现在的我死了,过去的我说不定会代替我吧!”
苏井:“你真的舍得么?”
小青:“这一生有太多的不舍、伤心事,若是真的死去早一点投胎转世也不错。”
雪:“按照何仑所说,应该只是灵力耗尽,我们很容易帮你恢复的。就算是最糟糕的结果,到了鬼界,也有办法带你回来!”
“不要!真的不用了,其实这样最好了,我其实早就想忘却这一切了,再见了,或许来生对你们都太遥远……”说着,小青转动石轮,一咋眼的功夫,眼前五色流光,耳傍七音混杂,仿佛过往一切一瞬间重演,突然一片空白寂寥,眼前便是昆仑镜台,貌似曾经的样子,眼前正是当初踏进这里的自己好想看到了幻想正要开战,随机一闪而过,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三人吓了一跳,不见小青,无论过去的还是眨眼之前的,都没了踪影,桃儿还在玄冰之中依旧有霜天蛾,大家都没有什么变化,立即转身离开。
蜀山山下,木屋,苏井将玄冰之中的桃儿跑了进去,老梧桐大吃一惊。苏井解释本想去南冥采集灵木铸剑,不了与霜天蛾夫妇陷入苦战,杀死了霜天蛾夫妇,可是幼虫却不知何时进入了桃儿的心房。老梧桐看了看玄冰之中的桃儿:“为何她的灵力若此衰弱,似乎推延了很久,桃儿早些没有叫你们来这里么?”
“交战之时桃儿便已经负伤,桃儿总是昏迷也没有说道。我也尝试了许多方法,未能成功反而更加损害桃儿,才导致现在这个样子。无奈想想只有前辈您可能还有办法了。”苏井解释到。
“嗯,那先解去玄冰吧。”
苏井点头,把桃儿放好在床上施法解开玄冰。老梧桐又问:“咦?怎么不见,袁倩姑娘?”
“她,受伤了便留在神农架休息”夕解释到。
老梧桐先为桃儿注入灵力,又取出一粒种子放在桃儿唇边,开始施法;苏井在一旁端着一碗老梧桐准备的药汤。老梧桐将右手放在桃儿嘴边,左手握住桃儿右手,桃儿右手开始石化,众人惊讶,老梧桐看看众人摇了摇头示意安静。渐渐石化从脚蔓延到胸口、脖子,脸也正要开始石化,突然霜天蛾飞了出来咬住了种子,老梧桐施法,种子瞬间长出藤蔓丝丝困住了霜天蛾。老梧桐用右手抓住幼虫立即扔入苏井手中的药汤里,同时左手为桃儿解除石化。完全解开石化后,老梧桐坐下休息,让苏井喂桃儿还魂仙露,自己竟然把药汤点燃,冒着蓝绿色火焰,之后火焰消失便一饮而尽。三人惊讶,老梧桐笑了笑:“用梧桐种束缚,再加上药和法术,霜天蛾幼虫已经毫无威胁反而其灵力可以被我慢慢完全吸收。”
桃儿缓缓睁开眼睛恢复意识,看看大家,脸上微微有些喜色,但转而又是担忧之色,紧紧抱住苏井,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说又好像要哭了一样。
老梧桐:“桃儿只是怎么了?”
桃儿依旧什么都不说。
老梧桐转身:“你灵力尚未恢复,是否在这里休息一下?”
不敢看老梧桐的桃儿摇了摇头,吴夕便问:“那就不好继续打扰您了,我们带桃儿回神农架修养,让苏兄好好照顾她吧!”桃儿点了点头还微弱地答应了一声。苏抱起桃儿,众人行辞别之礼,夕转身出门——“慢!”老梧桐突然喝住众人,“这是你新熔铸的剑?”
夕:“嗯,却是才铸好不久。”
“哦?桃儿伤成这样,苏井还有心思为你铸剑,我送你的墨剑呢?为何你的剑气如同蜀山伏魔剑?”
夕:“这……说来话长——”
老梧桐:“你的灵力又为何如此突飞猛进?今日不见诸位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雪:“是小女从龙宫取了灵珠、宝剑——”
老梧桐:“哼,这谎言未免太过拙劣!桃儿,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桃儿依旧抱着苏井,只是哭出了声。苏井:“前辈息怒,确实有很多事,一时难以言明,桃儿刚刚醒来,望能好好修养,他日再来拜访向您解释。”
“哈哈,等你们修养好了再来对付我,就不怕找不到我?”老梧桐一语让三人愣住。桃儿呜咽着:“吴夕哥哥……剑上有……他的灵力,他吞进去的……可以读心……”
老梧桐大笑一声,三人还未准备,藤蔓便袭来,紧接着,老梧桐又施法攻击三人,三人急忙挡下攻击。老梧桐召唤魔戟,身前身后一会,魔力把木屋打得粉碎,三人只是忙于应对。桃儿一直被苏井护着,见诀战不可避免,哭喊着:“师傅,只是最后一次这样叫您了,对不起了……您要做的事,桃儿只能对不起了……”
老梧桐笑了一声:“无妨,小妖当初选你不过看你乖巧,如今救你不过想要霜天蛾的灵力,今日便不再给你机会!”话语中见全力攻击桃儿一人,苏井全力抵挡,吴夕乘机攻击,雪拉开桃儿将伞和宝物交给桃儿。三人挡住老梧桐,桃儿利用宝物恢复灵力同时为三人补充。如今虽然三人实力有所增长,对老梧桐招数又有所了解,但老梧桐也不同于当初有伤又被霜天蛾寄生,体内的霜天蛾灵力似乎正被缓缓吸收,灵力不断增强。桃儿灵力不足攻击反倒不如支援三人。三人抓准机会在老梧桐藤蔓伸入地下吸取灵力,同时攻击众人时,苏井焚天寂焰伴有罡风剑雨,雪千缠万绕加之天雷裂地,夕全力流光溢彩剑气结合手中之剑,万剑合一陨星一刺;根茎雷电束缚,藤蔓被烈焰剑雨烧毁,梗无暇抵挡吴夕的致命一击,唯有用灵力护体,受了重伤。老梧桐大喘一口气:“今日便让你们见识一下魔将的全部实力!”还未说罢便释放了全部力量,灵力外涌,藤蔓代替了肉身,魔戟被缠绕其中,一股灵力直冲九霄,众人被其一瞬间迸发的灵力击退。老梧桐使出异界之风,虽然只看见千万藤条在老梧桐周围飞舞,可四人却已经被什么东西束缚,围绕着老梧桐飞速旋转,苏、夕、雪使出火、风、雷法术,不想风火雷电交织在一起与三人一样旋转着,同时还向四人靠近挤压,老梧桐的藤蔓伸展开来,缠绕住法术灵力,旋转而形成的圆环,收缩法术使灵力反而攻击四人,一直抵抗可攻击之力不减。
夕发现老梧桐头顶脚底没有丝毫灵力,传音告诉苏井和雪。于是,雪用长绢缠住夕,有用玄冰包裹,桃儿施法为夕补充灵力,苏拼尽全力使用风火之法攻击夕,全部灵力集中冲向夕,接着一瞬间强大的力量,夕冲破束缚,腾空突破灵力屏障,身体外玄冰、长绢已碎,夕含光溢彩,催动剑气,陨落星辰笔直而下,直击老梧桐头顶,老梧桐伸出藤蔓阻挡却被斩断,灵力反噬,又是一次巨大的灵力激荡,苏等也被释放了出来,即使如此,老梧桐攻击夹杂魔力令众人难以抵挡,三人合击都无法伤到老梧桐本体。这时,一道剑光垂天而下,堪比林夕之前一击,老梧桐所有藤蔓一同抵抗,三人又一全力合击,两股力量交汇于老梧桐中心便爆裂开来。原来是老梧桐爆发魔力,交战灵力魔力四处激荡,惊动了蜀山,蜀山掌门同五位长老,六位弟子摆下天玄剑阵,老梧桐并无惊讶,收起藤蔓,完全化身成魔形,其背后一双翅膀好似霜天蛾。
老梧桐:“蜀山来了又怎样?现在我已经完全吸收了霜天蛾的灵力!”
蜀山掌门下令摆开伏魔天罡剑阵,自己手持伏魔剑引领汇聚天地灵力而成之剑气飞冲而下,老梧桐施法抵挡,苏井,雪,夕三人合力攻击。不想蜀山剑气并没有与老梧桐灵力拼死一抗,反而转向了桃儿,桃儿急忙躲闪,撑伞抵挡,幸好剑气已消耗大半。还没有使出全力攻击的苏慌忙阻拦,只剩夕雪两人抵挡。苏井也被剑气打伤,掌门惊讶:“你为何拦我?”苏喘息,老梧桐大笑,一击袭来,掌门伏魔剑吸引灵力剑气当下。
苏:“桃儿虽然是妖,但她并未害人,如今与我们一同对付老梧桐!”
掌门:“妖便是妖,她本来就是魔将手下,现在乘其灵力不足,容易对付,紧要时刻反戈一击,怎么应付?”
老梧桐不等他说完又是一击,夕:“她若和老梧桐联手,我们早就死了!掌门一心除妖,先除了老梧桐在说,蜀山的实力何须畏惧小妖!”
掌门本来不想答应可老梧桐攻击不断,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也只好默许。夕含光溢彩配合封天冰刺,竟然可以向掌门一样聚集剑阵剑气,威力更远远胜之,掌门感到惊讶,想要问个明白确实在忙于应对,只好御剑而去在空中重新布置更强大剑阵让夕来控制玄天坠日剑,全部剑气汇集与夕的剑上,因其灵力过于强大蜀山掌门无法驾驭故未曾使用。苏、雪分散攻势,桃儿为众人补充灵力,一招巨剑从天而降,如同金乌坠地,又夹杂千万流星击中老梧桐,地面裂开深缝。魔力顿然消失殆尽,掌门遇见下来查看,察觉到魔力便使出天火焚寂,大火之中老梧桐又缓缓化出人形:“吾本生于大地之深处,就让吾在地狱之火中重生吧!”火焰全部反攻回来,雪召唤海之怒,四面惊天巨浪奔涌而来,灭去火焰并涌向老梧桐,这时掌门令五位长老在地上布下剑林,六位弟子在空中布下天罚伏魔星。等老梧桐挡下巨浪,掌门集中全部力量发动攻击,这时的老梧桐已没有了翅膀,夕、苏发动绝招合击,桃儿和雪辅助。
天上流星如雨滴飞落,地上巨剑如雨后春笋生出,三面夹击,令老梧桐来不及招架更无处躲避。老梧桐用灵力抗衡。众人全力进攻,但这一招不过是轻伤,虽然一再伤到老梧桐,但其魔力护体凡仙之力有限。掌门无奈汇聚灵力御剑,蜀山弟子看出其意重新布阵五灵玄冥钟,五位长老,五位弟子上下合力构成一道屏障,掌门弟子直冲五位弟子顶端,却被掌门拦下,掌门将伏魔剑递给了他,执意拒绝然而掌门一章将其连同剑打开,立刻飞到最高处此时的老梧桐不停攻击阵法中的人,见掌门入阵全力攻击掌门,夕等欲挡下攻势,却被大弟子拦下,满眼泪水让四人与他一同从顶端将灵力灌注给掌门。老梧桐的攻击并没有多大伤害,反而有些反弹伤了自己。五灵之法上下合成一体,五道灵光将老梧桐困在中央。大弟子竟然叫四人与其一同全力攻击掌门,掌门将攻击聚集与身发动灵力,大弟子御剑千万道剑气竖直陨落,掌门将剑气汇成一道,同自己一起飞向老梧桐。此时五灵之力同时攻向老梧桐。老梧桐激发全部剩余魔力自保却不敌剑气,重伤无力抵抗。而掌门一击之后全无力量,坠落地面,大弟子与十人念咒,钟鸣一般,五灵之法剑气不断在钟罩里攻击老梧桐,老梧桐好像火中枯木。“哈哈!”一声大笑,又是一阵灵力激荡,一团魔气爆炸开来。剑阵十人飞散开来,大弟子伏魔剑直插魔气中心,剑上只剩一根干枯梧桐枝,有用天火燃尽。众人早已重伤,现倒地不起。掌门肉身一击过后便毫无踪影,大弟子只能仰天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