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花开(21)

茉莉花开(21)_第1张图片
图片发自App

“你的字也写的好,还要你给润润色。说不定还会弄个优秀。”李文海有点幸灾乐祸。

茶几有点小,腾出那张破旧不堪的八仙桌,铺上隔热布。

一切准备停当,余波成了大拿,文海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节目,喝着水,悠闲得可以。

那一夜,余波忙到了凌晨两三点了,累得余波腰酸背痛,文海却孩子似的睡了,几次往返于梦乡。

完事,余波累得倒头歪在床上。

文海这家伙竟来了精神,像老虎羔子似的,撩动着余波疲惫不堪的身心。

李文海倒像兽性大发的小怪物,他除了横扫千军的热吻,便是激情飞扬的爱抚,但只见他用手紧紧的扯着余波的“小宝”,一边用力地揉搓,就如同在把玩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

只见得余波那根玉笋已直冲云霄了,充血的尤物,就像充满力量的拳头,倒有几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李文海喜欢这样,这样才够痛快,就像一只猫,逮住了一只老鼠,它要玩够了才开始吃。

余波一直很佩服眼前的男孩儿。他那张嘴,那样的美妙,那样的让人陶醉,从自己的唇舌,到额头,再鼻子,耳朵,脖子,手指,前胸,“小乳猪”,肚脐,每一个能光顾的地方,都被李文海用那张“血盆大口”一寸一寸地爱过,最终让那份爱停留在男人们最敏感的部位。

余波觉得自己的那棵树仿佛要被李文海连根拔起,那种此起彼伏的快感夹杂着隐隐约约的疼痛,那种美妙的滋味,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真正地体会,和自己的女人过性生活时虽则也有一种美妙的感觉,但完全的两样。

余波想了想,心里只笑,笑自己是不是变态了。他好像非常感激眼前的男孩儿,是他让自己的生命更精彩,也让自己的生命更完整。

这种爱不应该是一种错觉,那样真切,那样热烈,那样让你心甘情愿地为这份情妥协。

被纠缠得不行的余波也来了兴致,顺其自然将眼前的男孩儿压在身子下面,贪婪地吮吸那散射出阳光味道的胴体,品尝人性的另一种感觉。

世界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有有效期限,爱也不例外。

有两天余波没有听到文海的声音了。

所以,余波就晚上打电话,可是几次电话,宿舍的同学总说他不在。

这天晚上,余波看看墙上的挂钟,过十点了,正要想再打电话,手机这时却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我,没给我打电话吧?”

“你说呢?”余波偶尔还听到丝丝的音乐声。

“我在XXX大(本地另一所大学),同学这儿。”

“哦。今夜你会不会来?”余波明白,文海也许正流浪在别的男人胸口。

“太迟了,不去了。”

“好吧,改日见。”

“再见。想你。”

“我也想你。”

余波看了看手机,是一个手机号码。他就把电话号码存进了电话簿中,不知出于什么目的。

又过了两天,李文海如同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余波每天要打数十个电话,可是文海始终不在,有两次还说有人把他接走了。

突然,余波想骂,毕业应酬还真不少。

余波有个莫明其妙地念头闪了一下,他拿过手机,拨通了那个神秘的陌生电话。

“喂,你好,请问李文海在不在?”余波觉得自己有点太盲目了,怎么说了李文海的名字,也许,那个陌生人并不知道海的名字。

后来证实,那个陌生人并不知道海的底细。

但余波希望文海知道不要怪罪自己,轻易地把他的名字暴露无遗。

“你打错了吧?”对声音柔柔的,像个绅士。

“哦。前几天,他给我回过电话。”

“啊,前几天他在我这过,用我的电话给回的。今天没到这儿来。”电话里偶尔传来音乐声。

“哦,谢谢。”余波挂断了电话。

停了一会儿,电话又打来了,余波一看,刚才的陌生电话号码。

“你是?”

“他的同学。”

“我姓‘马’,这是我的手机,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可以。”

“他说他快走了,就这几天。”

“我知道。”

“平日上网吗?”

“很少,一般白天在单位上网。”

“我晚上上。”

“是吗?再见。”余波没有礼貌地挂断了电话。

夜深人静。

余波煮了两包方便面,放了紫菜,虾皮,还有一点榨菜。

这种饭余波知道,那个文海就爱这样吃了,赛似大杂烩一般,是他让自己也沿袭了他的习惯,自然也喜欢这样填充自己的肠胃。

这时,余波想起了文海总爱哼唱那首歌,《只爱陌生人》,说什么“我爱上一道疤痕,我爱上一盏灯,我爱倾听转动的秒针,不爱其他传闻,我爱的比脸色还单纯,比宠物还天真,当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吻,就给我一个吻,我只爱陌生人,我只爱陌生人,给我爱上某一个人,爱某一种体温,喜欢看某一个眼神……”

想到此,余波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自己为什么不能忍受这近在咫尺的相思之苦?

李文海就像一块磁石牢牢地吸引着他,让他不能自拔,仿佛他心有所属,除了他,他还能为谁把这颗心单独留下?

余波明白,他们这种爱情没有幸福的终点站,最好的结局也只是成为化蝶般的回忆。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余波的思绪,看看墙壁上的挂钟,已近十点了。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想洗洗澡。”

“这几天失踪了。”

“太忙了,忙我的论文。”

“不是整理好了吗?”

“那个不行,一切还要重新开始。”

“在网上我怎么没有见你?隐身了?”

“不,太忙了。”

余波没再说话,看得出,他脸色不好,有几分憔悴。

半小时,李文海出来了,裹着浴巾,脸上还挂满了水珠,浸润的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头上,高低起伏,像被雨水淋湿的鸭子。

“我最近比较忙。”李文海像是在辩解。

“知道。我也没说什么?”

“只是以后,别总往我们宿舍打电话。有事我打给你。”

“怎么?”

“我可能会不在,这样影响不好。”

“你这几天怎么总是夜不归宿?”

“忙论文。我去XXX大(本地另一所大学)了,找老乡帮忙。”

“嗯。”余波虽然一直深信真情可以是一把利剑,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可是他错了,真情不是可以打动一切的武器。

沉寂。死一样的沉寂。

余波不想说话,谎说自己有点困了,便躲进了卧室。

李文海还抱着电视,漫不经心地。

余波颓废地倒在床上,文海今天对自己的态度生硬、矜持和冷淡,仿佛他有什么心事?以前那种一见面就相拥相吻的习惯没有了。

的确,在文海那里,自己学会了吻的涵义,他开始习惯于这男孩儿被强行狂吻的感觉,这次……

余波不愿多想,就这样深深地睡了。

一夜并没有故事。

你可能感兴趣的:(茉莉花开(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