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变时代下,回归内在创造力(二)

这次的学习,让我生活带来空间与反思,有意识去消化与调节,重温艰难的片刻,直到找着了根源。

贝斯·女子学堂


      本篇是是20日托马斯老师中德文化交流项目《巨变时代下,回归内在创造力》和现场观众的互动整理,整合我和同学们更完整记录,与上篇一样,已尽可能还原现场,若有错漏之处,请以主办方发布的信息为准,版权归托马斯·希伯尔和主办方所有。上一篇得到很多人喜欢,在此感谢大家。

      观众:我在一年以前是一个深度抑郁症患者,我想问托马斯老师,最大的恐惧来自哪里?我要如何处理它?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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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马斯老师:首先我很要说的是,我很尊敬这位有莫大勇气在那么多的观众面前讲述这个话题。通常人在遇到危机的时候能够处理或者藏得好好的,有多少人在人生当中经历了危机但又导致了新的问题?无论是工作方面、生活、还是关系上的危机,看来你已经采取主要的动作,与人的连接,就是最好的治疗方法之一。人与人之间的连接,许多在场的人都带着临在、协调、慈悲心、同理心去跟你讲话,而且我们对你的问题感兴趣,我们就变成了一个吉他的共振体,现在你就是吉他上的弦,我们就是共振体,这就意味着你打开脆弱的窗口,我们房间当中所有的能量、临在、潜在、智慧、智能、都是能为你所用的,而这是如此的有威力。在过去的数年之间我就和各地成千上万的人一起工作,这样一个协调舒适的空间具有无穷的威力,这就是一再又再地打动了你的事情。它透过关系以及集体的临在一起加深知识的了解和对自身的认知。而针对你,那我之前也谈过了,我说过恐惧,那是一种情绪,想待在父母身边,所以恐惧其实是一种连接的情绪。对我们许多人而言,我们并没有去完全地依靠我们的父母,或者说我们跟父母还有环境当中的体验之中,所以当父母不能帮我们共同的去调节情绪的时候,那孩子就开始收缩,这是非常重的事情。所以在我们的文化当中,传统文化贴上标签,其实弱点并不是弱点,弱点是一个身体对我们的调节。弱点其实是我们儿时的英雄,而我们还没来得及给他奖章。当我们去看创伤的时候,创伤其实是我们的神经系统非常棒的连接,我们在场的许多人到今天是这样子,是因为我们的神经系统是这样的。创伤不是问题,它并不是我们所经历的体验,而是我们如何在内在去处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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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要这么说,孩子是父母的囚徒,因为你作为孩子你没有办法一走了之。所以如果做孩子身边的陪伴很好的话,那是很棒的。但如果你要去那个派对,周边的人又很恨那个音乐,那里的人又跟你对不上眼,而且你去餐厅又不准离开,那音乐的声音太吵了,太不好听了,太不喜欢,又不能走。作为成年人我们可以调节内在和外在的关系,如果我想逃,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孩子没有办法一走了之,所以作为孩子没有办法进行外在的调节,是因为父母不允许他们这样做,他们就需要进行内在的过度调节,那我们的神经系统就能很轻松的关闭让你痛苦的,这样他们的威胁就消失了。我们在场的许多人人都有过去储存在我们的神经系统中。但只有很智慧的调节功能让这些部分在我们调节之外,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好的生存下来。我到这里来更好的看着你,每一个人,任何我们不喜欢关于自己如今现在不喜欢的自己的事情,任何关于我们:阿,我们不是个好人,我觉得这不好。这会在生命这里冻结我们自己的智慧,但我们把它叫做弱点,但实际上它隐藏着优点。如果有孩子被揍了,他们的自我主权会受到伤害,他们会收缩,然后就需要抓住自己的恐惧,然后他们晚些时候他们需要去工作面试或者考试,他们就很紧张,身体紧绷,正是这样的紧张在5岁的时候就拯救了他们,这种紧张其实是一种智慧,但是需要历史上的场景,因为他仍生活在的一个小小的时空,所以为了去充分地理解恐惧,在我们当中,那我们会把智慧的传统和内在的整合工作结合起来。所以我说了当周围有些人接收我的害怕的时候,就好像你去了很棒的内在装饰,那内在的装饰说:啊,我想要这个颜色的,那个设计师就把所有的绿色的色系都摆在你的面前,说:你想要哪种绿啊?有很淡很浅的那种绿色,有很深的浓的绿色,它问你要哪种绿呀?所以当我们到这里来,我们说很害怕。逐渐发现哪一种恐惧,因为他可能是某些小孩的恐惧,有可能是5岁的小女孩的恐惧,那可能是12岁的孩子在学校里遭受的攻击,也许是14岁孩子的恐惧,他在那个长假里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你要理解恐惧,我就发出了脾气,我就说当我自己的神经系统控制得不好的时候,我就创造一种和其他人敞开的和谐,当我们的神经系统就变成了一个时空穿梭机,我们可以很精确的去感受彼此。当有时候我害怕的时候,如果我问在场的10个人恐惧是什么,我们会听到10个人有各种恐惧,就好像那个活在那个奇迹的爱斯摩基人一样,他有各种不同的下雪,从南方的人来会说:阿,这雪都是白色的吗?但是住在那里的人都知道白色还有不同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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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要了解一点就是我们的恐惧是有演变的,就好像是电台一样,如果你想听到那个调频是100.5的时候,那你就是想接受这一半,但如果接听器调到82.2那个频道,那是一个不同的电台,但是如果你想听别的电台,那我们就可以协调我们的神经系统,知道我们我们情绪,我是怎样产生的。恐惧其实应该是扎根在身体当中,当我是透过身体去感知情绪的时候,它就是扎根的,当你透过身体跟多余联系的时候,它就像祛风一般。当我们要处理恐惧的时候,我们首先先确定身体的那一部分触发恐惧,恐惧的年龄有多大,它是像小婴儿一般的,还是像5岁的小孩?所以当我们看到离婚的时候,有人说:阿,我一听离婚了,我的整个人生支离破碎了。对于一个成熟者而言,也许离婚在情绪上是有挑战性的,但是我们整个人生不会分崩离析。当他说身体有问题的时候,是因为分不清楚灵魂在都发生了哪些问题,我们谈论了那么多智慧,为了你的治病,不光是对对你还是对在场的所有的人,恐惧都是巨大的议题。首先是我们觉知我们现在的身体,然后我去协调知道我的恐惧和神经系统联系有多大,接下来如果恐惧过于强烈,我就需要知道我自己还没有这个能力,我需要和其他的人在一起,这时候我需要另外一个处理器,去帮助我的下一代帮助我处理这个游戏,就好像拥挤不堪的硬盘。我之前已经学会了共同调节,那是自我调节的开始。以前我没有经历过共同调节,但是现在我生命当中需要一个人加入我的生命当中和我一起,那就需要和他共同调节关系当中的恐惧,这样你就能够在当下中,在和别人的关系中、在临在中,把恐惧下载下来,然后我就完成了以前所没有实现的,那我在发展的过程当中完成的过程就变成了一个基底。如果有另外一个人能感受到你的恐惧,而你又能感受到你的恐惧,恐惧就变成连接的一个情绪,我们两者在恐惧中相会。很多人都想处理好、管理好自己的恐惧,其实这就是问题的一部分了。所以有时候当我很害怕的时候,找一个亲近的朋友倾听也是有帮助的,当另外一个人能帮助我们及时处理,那我就需要身体情绪的年龄和关系,最后一点就是我们调节的功能是非常智慧的,它们就像我一样的智慧,所以如果那个恐惧透着不幸,那个头脑会说:这个是什么?我怎么才能帮你呢?你是从哪里出现的?你在这里干嘛呢?你为什么不消失啊?所以我们的头脑会问我们很多关于恐惧的问题,那就是完美地从高速公路撤退的方法。因为当我问关于那个问题的时候,我就已经停止去感受他,所以心智上的这种活动,就变成了一种调节棒。我通常说恐惧像一条河流,思维就像一艘船,只要你踏上这艘船准备出发,那我就不会被弄湿,但是呢能量是在恐惧那里,今天害怕实现,那是明天我害怕的另外一种东西,这些都是不同的船,但都在同一条河上,就是生命给我不同机会让我们感到害怕。这一切都是我的孩子,依赖我的工作,还有其他的方方面面,这样的理解永远都不会让我们松一口气,真的能让我自由地松一口气的时候是让我们转化恐惧,给它合适的环境让它去消化,它就能够成长,变成临在,这些事情在日常也是挺重要的,我们在恐惧当中能够支持彼此。那在这方面还有很多东西可以讲,但今天的时间不够,就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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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众:我认为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是第三维的,我认为这个世界是有很多其他维度的,比如二次元就是第二个维度,我认为还有五维度、六维度,我想问托马斯老师有没有去过第五维度或者第六维度?



      托马斯老师:这真是很棒的问题,它就好像电视剧里的中国神秘人士。是的,因为在内在科学当中,我透过冥想去学习,来做一些特定的练习方法,这些方法能够打造灵气或者悦气。另外有一个内在的觉知,它是我们内在建筑构造的基础。每个人都有社交网络,我们把它叫做社会的创新或者社交的雕塑,能够完美地契合上你究竟是谁,就好像我们在做胡子一样,我们会把内在的社交结构在外在显化出来,这需要很多的简历也需要很多的人力。就好像你车上的电台调频,那如果我们想增加我们能感知到的匹配的数,也就是需要打造共同的仪器,需要共同的天线。神经系统就是这种天线,所以我们的身体越加地碎片化,那我们感知到的就越少。那这个世界当中我们把这种关系的联系,这个时候我的同理心支离破碎,它喜欢这种戏剧,有些喜欢这种逃避的,但这个就是支离破碎的同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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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越去触发越无法触碰周围的爱,那这个支离破碎是在科学上面无法证明的话,但这是我看到的。冥想就像科学,当不同的类型给我们不同的能力,它会在我们的大脑和处理器当中更高的神经系统,就是在这样的水平上,全世界都在我们的面前,所以今天的历史就好像明天的,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也许有个小丑在梁上吊着对着我们笑,也许上面还有很多直升飞机在飞,但是我们看不见,所以我得爬到那个梁上才能看见。或者说我们要把天花板的高度提升,我们把天花板提得越高的话,这个世界就会好,所以这是我们神秘修炼的部分,那就是你的能力要在这个窗口之内接收到宇宙的世界。透过冥想,我们的神经系统就能打造一个更高的和谐的部分能够让我们触碰到其他,然后我们就说生命的其他的层次,透过天花板做出呈现。这就好像创新一样,一个人有了储存。想象一下300年之前,你在街上行走,你可能会说:啊,我进了一个房间,那就看到从小摆在屏幕上的鞋,那我会哭,为他们担心,为他们害怕,而现在的数十亿人进电影院,看见他们的主角,看见自己的故事和内在的呈现,而他们在300年之前是。就像今天一个人有创新想法,而其他人为此感到兴奋,我就创造了一个很精微的网络,就好像我们的神经网络一样,越多人能够接受他,就会让网络更强大,他就会创造出一种结构,那这个结构逐渐显化。因为你自己感到很兴奋,所以每次我很兴奋地去谈论他,但这个同时也涉及到其他方面。有一天世界上出现一家公司,那也许这就是相互存在,然后这家公司就把创新的东西带到世界上变成了一种文化,这我就认为有意识地激发如此重要,因为我们可以一起不断地提升我们这个世界的天花板,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大,这个需要我们去培训,去训练这个仪器,这就是我的回答。

后记:

        在上一篇当中,我打算把嘉宾对谈和观众互动放在一章,却发现嘉宾对谈部分需要更多的时间整理,于是只能分拆成两部分。

      托马斯老师在回答第一位观众的时候,本来是坐在沙发上,突然站起来,在讲台上朝着那位观众的方向走,眼睛看着他,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多么慈悲的老师,完全接纳。很多人不理解抑郁症,不理解那种昏天暗地、感觉永无天日的、永远无法走出、生命被诅咒的心情,没有人可以信任,没有同伴理解你,没有家人接受你,仿佛你就是一个被抛弃的孤儿,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理解,只有走出来的人才能感同身受。

      第二个问题是13岁的姑娘提问的,全场热烈鼓掌,多欣慰现在的孩子比我们当年进步N倍,在他们眼中,世界不是现实的残酷的,而是奇幻的,正是这种想象,让下一代超过上一代,世界由此而进步。

      祝大家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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