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加班吃过的餐厅

今天路过德兴馆,想到好久没去了,因为工作地点换了的关系。现在别的店吃的上海汤面,觉得味道还是差很多,一下子思绪被带到了十年以前,想起很多人事,趁还记得住,稍微记一下。没有中心思想,只有流水账,没被点到名的大概看了不会觉得有意思。不过比较起来,现在嘉里城的伙食,比起以前真的是LOW多了。

记忆会模糊,如有人事乱套,请指正,大概不会改。

张江软件园

最早工作在张江软件园,吃饭的记忆都是在食堂。有的时候甚至三餐都是。有时候晚上在食堂点菜,但我只记得椒盐排条了,肥胖的种子大概在这里埋下。后来,做上海汽车项目时经常到曹杨路,项目经理过来探班,会请大家吃对面的荣腾鱼乡。那时候还不会吃辣,所以并没有其他同事那种特别爽的感觉,但第一次吃到沸腾鱼还是感觉很新鲜,更大的疑问是太浪费油了。那时候觉得项目经理只会来请夜宵,现在会觉得,即使如此,她隔三差五的出现对于整个团队和项目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

香港中环

到了摩根,头半年在香港。刚开始跟着菜总混。年轻人总是不现实,下午六点觉得六点半能走,最后经常搞到九点多。这时候吃得最多的就是美心或大家乐,有时候作(不是错别字)得比较晚时,连美心都关了。每天晚上吃的晚,又整天烧腊,肥胖的种子终于生根发芽,才开始爆发(不信可以看我工作一年时的照片)。但是,那时候我可是没有一点危机感。因为有时候下班得早点,我们可以到中环的翠华吃饭,菜总经常会点那个量最多的套餐,还外加单点。相比之下,我丝毫没有觉察到晚吃肥胖这个问题,因为菜总一如既往地瘦。

后来菜总先回上海,我跟着丹妮和LU混。这时候就不大家乐了,档次明显上去了,具体什么餐饮我也忘了,只吃得中环上的那家越南餐馆。为什么会记得这个呢?吃到最后,LU有一句话为证,“我说整天怎么跟你们混高大上,一个是有perdiem的,一个是富婆”。当然是开玩笑,古往今来,应该没有一个公司或人是因为吃而穷吧。

中信泰富

回到上海,刚开始在中信泰富,培总菜总带我飞,去得最多的应该是北京西路一个美食广场,具体什么店不记得了,但只记得经常吃辣的。不知道那时候怎么就不拒绝吃辣呢?可能是年轻不敢反抗吧。到了后期,还要主动吃辣,输人不输阵啊,说咱揭阳人就喜欢吃辣。于是揭阳,中国辣都之名在这几个人的小团体里已经成为共识。反正从中信泰富吃到外滩中心,我已经比较能吃辣了。但是在这个阶段,仅仅是能吃而已,吃了之后肚子里还会感觉烫,还远未发展到喜欢吃的程度。

还记得中信泰富边上有家川菜馆吧,别的没啥特别,唯一就是刷卡出来的名字是瑶池桑拿。某个同事是不是因为这个回家跪过搓衣板?

那时候还记得经常和财务的MM们一起吃饭。那时候是如此地接近,现在感觉隔着高山和大海。代表性的餐饮应该是屋企汤馆吧。(这个不大会去瑶池桑拿)。

外滩中心

这段时间是加班最多,所以吃得也最多。不过也是比较精彩的,因为这时候来了个神级人物,丁校长带我们花天酒地,而且那时候大家都还阔着呢。那时候的大部分记忆,居然大都和校长有关。印象最深的应该是顶着烈日,校长非要吃渝信川菜,带着我们从外滩中心打的到南京路(虽说咱辣都的,自己也做不出这样的事)。还有去红朝吃饭,有一天上菜实在太慢,吃到一半校长一声令下,不付钱走了。校长和培总果然是见过世面,非常淡定,我是很怕被人打的。结果老板还真追出来了,喊了一句,你们这几个人以后都不要来了。我们怕被认出来,至少一年没有涉足红潮(这种理解,简称“拗断”)。这件事,对我们还是造成了心理影响的。有一段时间,面对不靠谱的餐馆,我们也不是都愤而斥之,会先讨论三个问题:“真的要拗断吗?拗得断吗?拗完还有没有得吃?”。当然,校长不会有心理负担。他给我们讲了他拒付上海阿叔的故事,但是他就不会拗断,之后照常敢去吃。

中福世福汇里面的日本餐馆也是校长喜欢带我们去的餐厅。他不来的时候,我们会去港乐,澳门茶餐厅,德兴,振鼎鸡,还有黄鱼面。这家黄鱼面有点特色,就是老板非常多事。点了个黄鱼面,有人想放酱油,他会冲过来阻止,说我家的黄鱼面就是鲜,不需要放酱油的。记不太清了,好像曹总就说不太敢去,有压力。

山东路上还有很多小馆。有一家很普通的家常菜,菜总吃了觉得惊为天人,第二天周末还要特意打车再过来吃他家的香葱跑蛋。不幸的是,这家店最后也拗断了。

其实别的店还有很多,年轻人精力好,也能走得很远去吃个午饭。西到来福士,东到外滩都玩过。

浦东嘉里城

还没到解密期,以后再叙。


我原本以为,加班吃过的餐厅,想起来会有很多不同的感觉,其实不是。套用谭总今天的一句话,“最终能记住的,还是美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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