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我写的是故事,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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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旨在回复撕文员“翱翔天际的鱼骨头”就《我们在雨季相遇,也要在雨季分离》的评论,文章不针对任何人或事物,所有言论仅代表雨辰个人。

《评论》中就文章的“故事结构”剖析,“文艺有才气的骚情女青年挑逗纯情小白少男。”略有偏颇。文章是讲:才女余笙在一次即将告别人世的自杀情景下被纯情少男肖戈误救,由此产生的一场爱恋,文章情节着实是老掉牙的一见钟情,但整体设定与校园青春爱情是没有任何瓜葛的,此为《评论》中第二处偏颇。之所以没有过多描写肖戈同余笙在一起的浓情蜜意,再一次体现了,这本就是一场不应该也不能发生的爱情故事。余笙终究是答应成为肖戈的女朋友,这并非妥协或者其他,若是生命再无所求,突然出现的,那一个闯入自己生命的人,便一定是余下生命里的全部吧。

对于人物的界定,文章中并没有心理描写,不能说是刻意,只能这般表述罢了,生死是沉重的事情,是一般人都不愿提及的,余笙在自己仅剩的并不长久的生命里,将自己的一切全都托付给了肖戈,她不敢太真切得去爱这个跌跌撞撞出现在自己短暂生命里的肖戈,她没有能力陪伴他走完他的一生。另外,刻画余笙这个角色时,雨辰的脑海中仅闪现出一张清秀的面庞。文章中并没有对余笙的样貌着过多笔墨,单是笼统写出“清澈的眸”、“薄唇”、“立挺挺的鼻子”、“宽额头”、“体香四溢”。如此宽泛、不详尽的诠释更是旨在表述余笙是个虚无缥缈的角色,她是没有可能存在的,又或者,她是身边的任何一个姑娘,可余笙只活在她们内心最深处的地方,没有人触及到,她们也不会表达出来。

文章几乎小半的文字都是描写雨,这本就是刻意,至于抢占了肖戈和余笙的人物刻画戏份也实属无心。浪漫的故事便是故事本身的唯美、凄婉,与角色无关。或许这成对的主人公是身边的路人甲和丁,没有旁的,讲故事的人只注重故事本身,至于角色又有什么所谓。

文章所有的对话都不是口头的,整体的基调奠定也颇为深沉,这本就不是一段欢快的恋情,言语上偏书面或偏理智都并无过错。

文艺感确实是这段小恋曲的整体情感,至于《评论》中提及的“用词生硬显得太干与做作。”这样的批评,雨辰表示虚心接受。

文章并不是偶然性的仓促以余笙的死亡交代结尾,这个本来在第一场雨季就应该结束的生命,因为与另一个生命的交织而起了波澜。结尾处,肖戈怀抱余笙从高处坠下自杀,是雨辰对这一双苦情人最衷心的祝愿,余笙在的天堂一定落雨,肖戈撑起的伞下才是属于这个满腹才情的姑娘最好的归宿。

行笔至此,便也圆满。止不住的,同各位讲一讲这个故事的原型:

肖戈本是一位满是才情的文艺青年,一次雨中的邂逅,安排单纯的余笙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们的恋情也是这般莫名其妙就开始了,平淡、乏味,没有电影的周末,没有咖啡的午后阳光,没有甜情蜜意的耳语,回忆到只剩干巴巴的拥抱和接吻。后来,走着走着两个人就散了,也记不得是谁说的,也不记得有没有人挽留。

文末,感谢写手“翱翔天际的鱼骨头”对文章《我们在雨季相遇,也要在雨季分离》的每一句点评。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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