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whistle

     说不尽的洒脱,这是我对whistle的了解;总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这是我和whistle在一起时我最多的想法;whistle是狮子座,到后来我也嫁了个狮子座,我的狮子座得感谢你这个狮子座。多少年来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即使在我们两个失去联络的日子,我也经常想,如果whistle在,我会怎么样。鬼知道我怎么这么依赖她?鬼知道人生里如果没有遇见这个女孩我是什么样子的?

     我们是在一起怎样大声唱着何静的火把“火光照着我的脸,怕啊怕你看我看不见”不顾四周侧目,自顾自地走来走去,我们是怎样踩着松糕鞋再踮起脚尖在隔壁班的后门窗轻轻的刻下一个名字,我们又是怎样像雨水一样沉默在秋风里而后又突然大笑起来,是怎样在彼此深深浅浅的感情里充当着不成熟的顾问,是怎样隔离又怎样相聚。十多年后的今天突然发现,除去我的whistle一切都已改变。

     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怕,天塌下来都会在whistle的大笑里泯灭。那时我们有多少快乐都藉藉在她身边,我从那时候起就感谢上天给了我这么一个属于快乐家族的朋友。Whistle,你知道的,你是怎样把一个淑女变成一个魔女的?

    那一日,我们去府君庙玩,跪在香垫上,whistle抬头说:府君老爷长的还挺帅的。这和多年后我3岁的儿子对这神仙金身许愿唱了一支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实在有异曲同工的妙处。很多年了,我也不太明白,那么虔诚的地方,这家伙脑子里想什么呢!

     whistle的日记里从来只有一个名字,连我都没有;她在我们学校的好多楼梯台阶、墙角歪三扭四的画了很多太阳,还有向阳的小草;她自录了点歌台,歌声里唱到我曾用心的来爱着你。她说,她都不知道怎样才算对吴铮好。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吴铮的故事里越陷越深。一直到现在我发现,我当时的态度是选择了逃跑。吴铮带走了我最好的朋友,我虽微笑亦心酸。如果她的吴铮真懂她的心,他该知道自己遇见一个多好的女孩。Whistle说,到现在是美好的回忆。张惠妹的我最亲爱的,是我听到的她最想唱给吴铮的歌。

     特别有一件事情,我现在有些急于澄清,相信我下面的这段话,当年班里的不少人都想听。吴铮本姓王,whistle在对他情深之至之时急于要我说出我心仪的男生,且希望他姓王!我当时那个汗啊。天地良心,我当时什么都没想,纯情小女生不谈恋爱。只是,你问我的那一时,我们就依偎在91班门口的石栏,你那大眼睛,眼神咄咄逼人,让我不知所措,我扭头一眼看见了我们班长就在不远的旁边站着,班长本姓王,我说就他吧。只是当年一个玩笑话而已,玩笑有时会被开大,越放越大,大到了阿拉都没法收场,变成了一个无果的暗恋。现在想起来,真是件好玩的事情。慧妮妮,这个是真的,真的是这个样的。你知道不?况且,那时,也很偶然的一次听你说,你问吴铮觉得我是什么样子的人?吴铮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你这一问让我很警觉,因为太了解你是怎样对待吴铮,更因为是你,我不愿意让你如有旁骛,我宁愿关于王班长的故事一直记挂在你心里,让你毫不怀疑我看到吴铮时候的心意。和你做死党,我还可以吧?

     Whistle,到我们老了时候,我们还是朋友,本希望我们的女儿也做朋友,像我们一样的好朋友。可惜,我成了臭小子的妈妈,那么可不可以把你小萱萱嫁给阿拉的震震呢?

     你为什么是whistle,也许只有你自己能说清。在我的印象里,你说,就像哨子一样,就像你说出哨子这一样。也许你希望我们都听到哨子响亮的心,从青春的风里吹过,带一点忧伤,然后全是快乐,快乐时真心实意的快乐着,悲伤时仔仔细细的悲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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