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的重量

长河里的浪花

开了又开

那绽放的瞬间

只能留存于记忆

我习惯静静的沉浸于

河边那杨柳的倩影

她于我的记忆不知有多长

一道闪电划过的力

击中了树上的鸟窝

跟击中我没有什么分别

生命不过是

力与力作用下的副产品

她在吞噬与被吞噬中

诞生,绚烂,陨灭

物质与物质间诞生了力

生命便不再是奇迹

或长或短的生命

或长或短的记忆

或重或轻的重量

只是我永远无法用天平

称出自己头颅的重量

谜,就永远应该是个谜

越尝试解开

越会出现撕裂的痛

你可能感兴趣的:(头颅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