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16日

清风象云雀般翩跹,

在松树和枞树的枝干间穿流,

梦的小舟在记忆的河上泛游,

蝴蝶在我的手上停留。

你可是爱情,你可是幸福,妩媚的蝴蝶?

飞开吧,去把少男少女点缀,

点缀乌黑的头发,白嫩的手……

我怎么,我怎么和你相守?

早课抄了捷克诗人彼得·贝兹鲁奇的詩歌《蝴蝶》。很少读抄捷克詩人的詩歌,但對捷克這個东歐國家並不陌生。地緣政治很有意思,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先是捷克斯洛伐克,后是捷克和斯洛伐克,再後來捷克是捷克,斯洛伐克是斯洛伐克。也许是从小读莊子的原因,对蝴蝶总有一種親近感;也或许是蝴蝶總會出現在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中,一直覺得蝴蝶就是一種很文藝的昆虫。想起初中時看過的電影《蝴蝶夢》,勞倫斯·奥利佛和琼·芳登主演,匆匆四十年已過,恍如昨日。

又一周开始了,凡庸的日子總是過得千篇一律,没有什麽起伏,也没有什麽波瀾。年齡漸長,睡得愈早,而睡得愈少了。小時候總聽長輩們說,人上了年纪,通常會“躺着睡不着,坐着却能睡着”。眼下我還没有達到這種情形,但覺愈来愈輕却是不爭的事實。

雖說天氣回暖了,但晨風依舊清冷。早晨上班走得早,街路上車輛行人寥寥。馬路边上和人行道上的榆柳已生長出金黄的嫩芽了,遠遠看去烟䑃朦的,或許就是韩愈筆下的“絶勝煙柳”吧。已经上早课了,好多班級還在打掃衛生,聽說從周六、周日已經陸陸續續地收拾了一些了。國家的督學要來,必要的様子和形式還是要搞一搞的。校园裹看到幾位領導穿得西装革履的,一看就有大事發生。

一班的课本來在下午,或許是爲了迎檢吧,窜到上午第四節了。課前講讀《論語》時,赵忠達講了“益者三友,損者三友”一章,引申拓展到“方”與“圆”。我一直固執地認爲理科實驗班的孩子如果有讀書的好習慣,或許是能够全面發展的。二十班的課在下午,孩子上課前講了“厩焚”“問人不問馬”一章,提到了“以人为本”“人道主義”等概念。在講讀《論語》這個環節,我更看重的是孩子們讀、思、講的這個过程,在我看来這個过程比觀點、結論更重要。

晚上跟大哥、五哥,還有軒帥小聚。山東之行在即,有很多同學將赴齊魯之約了。遺憾的是分身乏术,不是假期,身体又不在狀態,衹能遥遥旁觀了。喝了點酒,不多不少,微醺。回家的路上想起李白的《山中與幽人對酌》:“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復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我覺得把“抱琴”改成“抱壶”更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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