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朋友叫朋友,有一种朋友叫牛莱

在我短暂又漫长的二十几年的生活中,从快节奏的生活开启,我们开始慌忙的离别,然后短暂的相聚,相聚之后依然会匆匆离开,我们在离开和相聚中难以中合,于是就产生了一种类似病态的总结:相聚时渴望离开,离开后期待相聚。

朋友二字在相聚离开的日子里变得广泛又毫无意义。肯定会有人说这种想法不敢苟同,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当我们在匆忙中断了联系,渐渐的在各自的情绪中执拗,于是曾经的美好情意被时间稀释,最后变成两种最为常见的元素。古人称之为君子之交淡如水。经历和心境是个让人逐渐平静的东西,境由心生之后体会过各种各样的人群之后,特别是这一年身边的人换了第四拨之后,有人离开也有人到来。在戾气丛生的城市森林里,各种人选择走各种未知名的路,更多的人会同时走一种叫做“套”的路。朋友显得尤为珍贵。

在启明中学上初二的时候,那时候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感情颇深,现在回想起来为自己是不是直男都会感到怀疑。直到后来一个不辞而别,一个继续读书,于是在没有电话,没有qq的年代里,关系断开只需要一转身那么简单,在那个年代里受到伤害,从此再也不敢掏心掏肺,现在细想仿佛自己是受了情伤的小伙子,再也不敢触碰母老虎。

时常走夜路,一定会遇到鬼。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一定有钱和朋友。有朋友的地方就要掏心掏肺。

关于朋友的定义一直很模糊,那些走马观花,遇到的大都是心存芥蒂各有保留,有些只是一时利益称兄道弟,以至于分开多年,提及他心里也毫无波澜,更甚之,那些曾经谈天说地也只是过眼云烟,姓甚名谁再也难想起。

牛莱,像极了年轻时父亲的性格,更像是多年前评书听多了的他们,那时的义薄云天二十年,上马挡刀,下马分炙的沙场情意,而现在的朋友,不过情深意浓两三天,职场上笑里藏刀,酒桌上逢场作戏,有利则聚,无利则散。几年前,我依然记得那个风华绝代,把兄弟情意挂在嘴边,最后也就吃吃喝喝,谋利比谋义更重要的年轻人,而那些所谓义结金兰,兄弟和女人一大堆的人,最后在兄弟有亲疏,女人有美丑中看到镜花水月。若是柏拉图问苏格拉底,朋友是什么?苏格拉底可能会让他去一片森林,让他独自一人去生活。其中含义如何,各有各的理解。

如果我们有个朋友,我们不需要为了讨好去处理关系,不需要担心他的情绪,不需要为了所谓的利益去斤斤计较,不需要担心他的小性子,不需要去刻意联系,不需要过分的去苟同,甚至不需要告诉他你是否把他当朋友。只需要跟他说你的困难,只需要跟他说你最近比较烦,可是你身边再也不会出现第二个和他一样的人,在你人生低估需要帮助的时候,会为了你自掏腰包为你扮网,会带你出去散心,会请你吃自助解馋,会带你去洗脚城。甚至,你没有带过他飞过一次。

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过客都是浮云,你们曾经苟同过,甚至说过苟富贵勿相忘,到后来还是遗忘殆尽,你们曾经说友谊地久天长,到后来还是分道扬镳,你们曾经说不离不弃,到后来还是花自凋零水自流。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爱的路人皆知,到后来也不过纷飞劳燕,比翼单飞。然后,换来一句:感情的事还是要细水长流,相互妥协。

依然还记得在08年在网络上的一句过期的流行语(今夕何所事,何处觅知音?),那时候网络的初衷不是让人们沉溺其中,或寥解寂寞,更不是让速食爱情以性待之,那时候的森林还不叫城市,那时候的感情还很真实,那时候的眼里还不只有利益。那时候的你就像如今的他,充满正义充满情意,充满意气,充满真诚,可是你的名字叫做宫信,他的名字叫牛莱。坐在森林底下的铁轨上,此时此刻我想说有一种朋友叫牛莱。不仅因为他像极了年轻时的你,还有我和你们共同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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