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你说：

不知从何时起你已经不会抬头看天上的云彩或是星星了。 

你说：

不知从何时起你也不再对相对论、混沌学、时间的定义感兴趣了。

你说：

不知从何时起你也不会去读纳博科夫、杜拉斯、苏童了。

你说：

不知从何时起你爱上了观察周围为生存而忙碌的人。

你说：

不知从何时起你研究起了成功学，人际关系准则，社会生存法则。

你说：

不知从何时起你迷上了喝酒、抽烟、说脏话。

你说：

你变了，是因为你累了；你输了，是因为你变了。

你说：

你不再思考了，只想像猪一样简单的生活，然后静静的等待自己的死亡，成为大家餐桌上的美食。

你说：

你不再奋斗了，只想像狗一样夹着尾巴生活，摇尾乞怜别人的施舍，然后高兴满足的叫道——汪！

只是，你为什么还要伤心呢？你为什么还要恐惧呢？

你说：

没关系，那只是你的错觉。

然后，就这样了——

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