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这些年搬过的家

这周小周,只休一天,起床的时候已经十点一刻钟,其实早已醒来三个小时,硬生生的在床上赖了三个小时,险些又掉进梦里,被一泡尿捞起。

周末如果不加班,时光是惬意的,如果又碰巧是好天气的话。Icy下楼买菜,她说中午要自己做饭,我想她是因为昨晚的葱油拌面,所以今天要洗白,洗完菜后,我到客厅画上周没有完成的画,厨房交给她。姓别有点不对,但是画面很美好。上周与徐秀芳一起做菜,吃完后她看我画画。我说徐秀芳,这本应该是个很和谐的画面,但你为什么是个女的?徐嘘了我一下,我还嫌弃你咧。徐秀芳是我上两次出租屋的舍友。Icy是我新晋的舍友,增琴走后招的,因为她的新房还没装修好,所以我收留了她,她只住两个月,我说我这儿也只能住两个月,然后就把她从日租公寓里领回来,我们是同事。吃过饭后,Icy去她的新家处理新房厕所爆水管的事。天,新房还能爆水管?这房子都劳什子的质量呀?我整理了一些下周要搬到新住处的东西,还有半个月,将最重的书打包好,提个桶一块抹布,过去搞卫生。书真的好重,虽然没几本。当我将书都整理到书柜的时候,松了大大一口气,一口可以吹破气球的气,最难过的一关终于挺过来了,接下来的衣服棉被都是小Case啦。住的地方离公司更近了一些,只是适应还需要一段时间

大家都知道,我每年都在搬家,因为每次搬家我都要在朋友圈吐槽,然后人尽皆知。我是在做慈善,人们看到有人比他过得惨,心情是愉悦的。还有什么比不停地搬家更惨的呢?所以我是在给大家制造快乐。我想我是得罪了那路管安家的神,娟玲说,我和增琴两个不是在找房子的路上,就是在搬家的路上,她是对了一半,我是这样,但增琴回福清了。

学校出来的第一个住处在屏东,在学校第一次用赶集网找房,我纯粹是冲着低价才打通第一个舍友的电话。350,与她拼一张床。三室一厅住了七个女生。主卧三个,次卧两个,小书房两个,我住次卧。我的舍友姓彭,国母的本家,对她,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她特别喜欢吴彦祖,电脑手机的屏保都是他,会做菜,卤鸡爪就是她教我的要放糖,她爷爷是厨师,祖传的手艺。

后来公司搬家,屏东的房东也不想再把房子租给我们了,因为女生特麻烦,坏个灯炮也要给他打电话,他烦得不行。我搬去了保福,离新公司很近,穿过一个别墅区就到了,公司在部队大院里,我的第二个住处也在另一个部队大院里。四室一厅,住了两女四男,后来加了增琴,三女四男。搬过去的时候正值毕业季,我从农大把增琴捞过来和我分担房租,后来她的工作地点不需要穿过别墅区,因为就在别墅区内,比我近。对舍友没什么太深的印象,只记得那个除了增琴和我之外的女生,她叫李春,不是设计赵洲桥的那个,我记得她不是因为她的名字,而是因为她做的菜特别特别咸。至今我见过的最咸的女子,没有之一。他们说我有洁癖,因为我在入住的第一晚将厨房洗了个底朝天,大刀阔斧地改了客厅的格局,将冰箱徒手从客厅推到厨房,那天搞个厨房卫生搞到凌晨三点多,两点多的时候有个男生起来上厕所,以为碰到鬼了。在那里住了两个月左右,我去了秦皇岛,回来的时候增琴也搬走了,不过我还是回来了一次,去提那盆我从学校带出来的兰花,厨房又恢复了我没来之前的样子,油渍渍地像鼻涕,我没有洁癖。

从秦皇岛回来后在省电影公司投靠增琴和娟玲近一个月,直到我找到工作后搬去了塔头,同住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和一个莆田女,后来变成了一对年轻的夫妻和一个莆田女和她的男朋友。莆田女和她男朋友不久后搬走了,又搬进来一个九零后的小男生,在图文公司上班,上班时间很混乱,导致他的作息时间很混乱。我很苦恼,因为我洗衣服要经过他的房间去阳台。那对夫妻的丈夫长得很像李好,妻子是江西人,两个是江西某大学的校友,毕业后随丈夫来了福建。我住进去的时候她刚怀孕,快足月的时候回龙岩婆家待产。她不在的期间我看到他的房间进出过两个不同长相的女生,如果我没有脸盲的话,我与九零后的小男生八卦过一次,他说他也看见了,然后我请他喝了我煮的绿豆汤。休完产假后她回福州,还带来她的婆婆和夫妹,然后我自然而然被碾走了,要把房间腾出来给老人家住呀,限期一个礼拜,还有那个九零后的男生。有没有一种偷惺后毁尸灭迹的赶脚?我从来都是只会以德报怨,渴望世界和平的姑娘,破坏人家家庭和睦的事儿绝对做不出来,哪怕我后来碰到过他的妻子,都没有抖她老公出轨的事。我连夜冒雨找房子,大冬天怪冷的,不到一个礼拜就找到房搬走了。去了洋下新村,认识了徐秀芳。

除了徐秀芳外,还住着一对新婚夫妻,妻子是徐秀芳的顶头上司李一芝,说白了这个是人家公司的员工宿舍,空出的一间房,是让我去解决水电费的。我住进去的时候,李一芝怀孕了,等等,剧情与上一家是不是有点像?没错!悲剧又一次重演了,李一芝休完产假回来的时候也带回了她的婆婆,我又被碾了,合着来投靠我的增琴一起,真的是难姐难妹呀。两次惨痛的经历让我在接下来找房子的时候如果是有夫妻同住的,我都要问是否有要生孩子的打算,生完后是否要与婆婆同住,搞得自己像计生委的大妈。

这一次的找房异常的悲催,订的两家中途都出幺蛾子,原因实在无力吐糟。交的订金都能特么被退回。时间眼看越来越近了,感觉与增琴两个被逼到了绝境,胡乱地找了一家先驻脚,我太忙,房子都没去看,让增琴自己看满意了就可以做决定,住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要跟房东一家子一起住。我和增琴两个挤在人家的小书房里,一米二的床,睡两人。增琴还不喜欢两人盖一床被子,非得一人一床,结果可想而知,大冬天一个床上都是被子,翻个身都很困难。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特事儿妈,住进来前问过房东太太可不可以做饭,她说可以,有一天我们做了特别稀的稀饭,就着超市买的凉伴菜吃,他说不能做饭,谁让你们做饭。MD你个大男人,做顿饭怎么了,我们连菜都没炒好吗?这么屁大点的事儿你也要管,在家管老婆管儿子都管出一身皇帝病来啦!四海之内皆你妈吗?当然以上只是我腹诽。然后我和增琴又开始在网上看房了,只是雪娜的不期而至催化了我们搬家的进程,因为一个小书房现在要挤三个人,房东彻底翻脸了,我们吵了一架,在电话里,与男房东吵,那天晚上我在金源酒店陪客人吃饭,结果与房东吵了半个小时的架,他说我做人太聪明,然后挂我电话,气得爆血爆肝,后来我与增琴说,真想去他家门口连放三天的鞭炮,出出这口恶气。3月搬进去,4月30号三个人连夜被赶,前后不到两个月,却是最糟糕的一次住房经历。我吃完饭后回去找她们俩个,她们说还好我当时不在现场,否则我会与他们打起来的。想想也是,以我这爆脾气。

然后就到了现在这个住处,很快又要散了。其实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剩我和艺芬,月底也要搬了,这里的故事没有办法在这篇文章中轻描淡写,因为我们过得很热烈,我说这里也是我们的欢乐颂,同样是5个不同性格的女生合租,共享彼此的心情。会另起一篇写的,必须是这样才能完整地包容这一年发生的事。这是我唯一住满一年的地方,我以为直到我结婚迫不得已才会离开,却也因为这样那样的不可控原因要失散。不舍,我朝艺芬痛哭过。

最近我一直被一个问题困扰,是否是因为我的生活态度才会导致我被生活本身抛弃?我总是不敢填置新的家什,因为搬家的时候累死了。原来每到一个新的住处,我总是潜意识地认为这里都不是久留之地,一个没有归属感的地方,地方又怎会留你?这个道理就如人穿衣服,衣服也穿人。人住房子,房子也住人。徐秀芳会买墙纸将自己的出租屋粉饰一番,会准备好几套床单换洗,会买绿植装饰自己的房间,所以她一住住了好几年,而我正相反,为什么要给房东装修房间?如果有那钱,还在如拿去吃!我困扰的是我似乎从来没有善待过生活本身,所以才会越走越远,越走越漂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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