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英和友良家相距一里来路,住邻村。友良比红英大三岁,小时候各自在自己村里上小学,并不认识。上初中虽然在一个学校,但红英去的时候,友良没念完初二已经退学了。红英也只上了初一就因为家里没钱交学费也退学了。
红英家里七姐妹,最小的是弟弟。乡邻们都戏称他们家是七仙女加董永。红英的父母与世无争,在地里建了一座泥砖房,单家独户,种田种地,养猪养鸡养蜂,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虽然经济上不太富裕,孩子们也没上多少学,但家人和睦,女靓子帅!红英是六仙女。
伟良家里五兄弟,个个身强体壮。伟良最小,能说会道,调皮可爱。待到伟良20岁时,哥哥们都成家另开炉灶。哪个少男不怀春呢,伟良也想有一漂亮的女孩走入他的生活,调皮的他,每天将情歌唱得特响。
一天红英到镇上给家里去买日常用品,伟良正骑着自单车,唱着情歌也往镇上去。突然,他看见前面行走的红英,从后面看,丰满高挑。他一阵狂喜,赶紧超过佳人回头望。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啊?圆圆的脸庞,白嫩细腻水灵;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恰到好处的镶嵌在弯弯的柳叶眉下;中高鼻梁下,一张红红的樱桃小嘴潮湿性感明亮;细观全身,前凸后翘。好一个美人胚子!
伟良忍不住大胆的挑逗:“喂,小妹,到镇上去吧?坐我的单车,我带你去。”
红英一抬头,和那英俊青年四目相撞。她轻启朱唇,微微一笑,脸上布满了羞涩的红云,白嫩嫩的脸庞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格外迷人。
伟良干脆下了自行车,惊讶地定睛看着,再次邀这漂亮的妹妹坐上他的单车。但红英总是摇头,伟良只得推着单车和她边走边聊。问她是哪个村哪个队?谁家的女儿?红英羞涩的一一相告。
通过初初的交谈,伟良发现红英不尽长得漂亮,而且说话得体,声音如黄莺歌唱般婉转动听。伟良大胆地说:“我对你一见钟情,我要找媒人到你家去说媒。”
而红英对这位能言善辩的哥哥也有好感,看到他如此大胆直接,红英羞涩地说:“我爸爸脾气怪,他不喜欢请媒人,你可以要你爸爸妈妈来跟他们说,我姐姐她们找婆家都是这样的。”
谈着谈着,他们的心越走越近。红英终于坐上了伟良的单车。回家后伟良一刻都不想耽误,赶紧给父母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当时伟良父亲是村里的村支书, 认识的人比较多。说起红英的父母,虽然不是一个村的,但他也认识。而且知道红英父亲秉性宁静淡泊,也听说过七仙女加董永的戏言。
伟良的父亲觉得这是一门好亲事,于是当晚就和伟良的妈妈去了红英家,双方父母交谈胜欢。红英的父母欣然同意。
从此,伟良每天都会到红英家,有事就给红英父母做事,没事就和红英耳鬓厮磨谈情说爱。还时常带点自家池塘养的鱼,莲蓬藕尖等过去。经过两年的感情培养,22岁的伟良娶回了19岁的红英。
红英家不要彩礼也不办酒,就买些被子纹帐作为嫁妆。伟良家也不计较,当日宴请宾客,皆大欢喜。
结婚后,伟良终日忙于田间地头,塘边池中,红英每天在家烧茶做饭,洗衣,收扫庭院,晚上睡在床上有说不尽的甜言蜜语。一年后生下一帅气儿子,两人更是喜上加喜,恩爱有加。
待儿子一岁多后,伟良看到自己一堂姐在县城卖衣服赚了钱。就在县城也租下一门面,带上老婆儿子去做服装生意。开始生意比较好做,加上又有堂姐带路,七年内也赚了不少钱。但后来服装生意走下坡路,伟良和堂姐都打道回府。
回家后,伟良又发现制水泥船的生意很好,就在家里干了半年,又赚了一些钱。之后他又听说江西制水泥船生意更好,就携妻带子到了江西。干了一段时间,觉得生意确实不错,又从老家请来两个帮工。
当时本地农村一位名叫陈运的地头蛇,比伟良大半岁,经常出入他租的房子。地头蛇更是能说会道,和伟良相交甚欢。
他结过两次婚,娶第一个老婆只有几个月就认识了现任第二个老婆,就无情地赶走第一个老婆。现在和第二个老婆在一起10年之久,一个女儿已9岁。虽然家里这面红旗没倒,但外面却彩旗飘飘。正好伟良的儿子10岁了,他们有时开玩笑说今后对亲家。
陈运时常帮伟良销售水泥船,并帮他们解决一些因销水泥船而引起的纠纷。伟良在心里十分庆幸结交了这位讲义气的兄弟,总是好酒好菜地招待。然而,陈运却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在心里暗暗打红英的主意。
只要伟良出去制水泥船,他就会趁机来到红英住处调戏红英。
红英开始也有所遮拦,但陈运却是情场高手,各种小礼物和甜言蜜语轮番轰炸,红英感觉陈运比伟良还会来事许多倍,体贴入微许多倍。
陈运还时不时摸摸红英的头发,乳房,蜻蜓点水般偷吻她的额头,大胆而又直接。久而久之,红英也不怎么回避,任其发挥,陈运得寸进尺,胆越来越大。
有天中午,红英正睡午觉,突然手机响了,原来陈运到了她家门口。红英穿着薄薄的睡裙,迷迷糊糊忘记了换衣服,慌忙去开门。
陈运一进门,看到红英穿着薄薄的粉红色透明睡衣,凸凹有致的性感身子若隐若现,胸前两只巨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浅黄的大波浪显得有些乱,脸颊酡红,微微一笑,两个对称的酒窝甚是迷人。
陈运惊呆了,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猛然,他关上门,抱着红英直奔主卧室。这突如其来地主动把红英吓呆了,待红英反应过来,慌乱地推却。并说:“伟良知道了怎么办?”
“不用怕,有我呢!”陈运说着就狂热地行动起来……红英脸颊耳旁满是陈运粗重地喘息,她的抗拒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最后居然情不自禁地紧紧搂住陈运,深深沦陷。
尝到甜头的他们一发而不可收拾,三天两头地激情绽放。但红英事后每每自责害怕,既担心伟良总有一天会发现端倪,又觉得伟良平时对自己太好于心不忍。
这时陈运总会安慰她:“不用怕,如果他发现并为难我们,我们就都离婚,我娶你。”但红英知道,伟良深爱自己,他怎么舍得轻易放手!
陈运还是和以前一样与伟良称兄道弟,时常出入伟良的家。伟良本来就精明能干,总觉得陈运和红英眼神越来越暧昧,谈吐大方,无遮拦。凭直觉,他隐隐感到陈运和红英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证据,就没有声张,只是暗暗留了心眼。
燥热的八月天,太阳早早地燃烧了半边天空,树上的叶子纹丝不动,狗儿一早就半蹲在地上露出长长的舌头喘着粗气……这真不是做事的天气!
但生意人岂敢一日闲度。那天早上4点,红英就像往常一样做好了青椒肉丝面条,伟良和两位帮工吃好后5点之前就来到了工地。红英则回床睡着美美的回笼觉,儿子放暑假后就被爷爷奶奶接回老家了,她尽情享受着她个人空间。
她不时的拿手机看看,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既担心又害怕,昨天陈运说好了今天早上过来看她。就在她心神不宁时,手机“滴滴”响了两下,她拿起手机一看,“开门”二字在屏幕上闪现,时间显示6:16。
她慌忙去开门,陈运进来就迫不及待的将红英搂在怀里,温存片刻,就将红英抱起直奔主卧室。
伟良在工地把事情安排好后,就说要去结账,但实际却悄然往家赶去。来到家门口,他拿出手机看了看,6:42。
他轻轻地打开门,一看鞋架上多了一双男人鞋,而那鞋是那样眼熟。他快速悄悄来到主卧室门前。男人粗重地喘息和女人一声高过一声地呻吟直撞耳膜。伟良心中的怒火腾地冲过头顶,他顺手拿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一脚揣开房门。
正在兴头上的两人惊呆了,慌忙穿上内裤。“你们竟然勾搭在一起了!说,怎么对得住我?!”伟良说着就舞起木棍向陈运扑去。陈运一把抢过棍棒丢到一边,一边拉住伟良的手劝他冷静。
“你们干这种好事,我怎么冷静?”伟良一脚踢在陈运的大腿上。陈运没有退避,腿生疼。“我不是人,我贪恋弟妹的美貌,没把控住,我对不起兄弟呀!”说着一巴掌狠狠地抽在自己脸上,眼泪汪汪。
红英趁机穿好衣服,想逃出房门,却被伟良一把拉住。“莫走,你们俩一起跟我把事情讲清楚。”“不要怪她,完全是我过分勾引。我保证决不会有下次”陈运说着又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下次再让我碰见,拼个你死我活,你马上滚!”陈运爬起来如释重负般走了。
伟良看着红英,眼睛似乎喷出火来,几近歇斯底里地吼:“我在外辛辛苦苦,想你和儿子尽量过得好一点,你却背着我干这种事,你说他究竟哪点比我强?”
红英吓得发抖,不敢抬头对视,也不敢吭声。“结婚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清楚。你这样子对我究竟为什么呀?难道仅仅是因为骚?”
伟良越想越气,越说越激动,上前抓住红英的头发给了她两个响亮的巴掌,然后重重地踢了她一脚。红英只觉得两眼冒金星,脚一软,摊坐在地上。低低地说:“是我对不起你,以后决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伟良疯了一般扯掉红英身上的衣服,重重地把她压在地上,极尽自己本能之能事。反复念叨:“看你要怎么骚,怎么骚……”完事后又用扫把反复抽其隐秘地,一边抽一边问:“舒服了没有?满足没有?”然后又疯了般抱起红英心痛地大哭,又抽自己的耳光,说自己不是人。
快10点了,两人又起来洗脸,整理,准备做饭,因为外面太热,那两个帮工马上就要回来吃饭。帮工们回来后,看到他们俩眼睛都肿肿的,红红的,就猜出八九分。其实这俩个工匠早就发现老板娘和陈运的不轨行为,也私下里理论过,但必竟事不关己,他们哪里会说。
接下来伟良打算把已进的原材料用完,把还没收到的账收收就回家,离开这是非之地。于是他打电话父母,要他们把儿子暂时安排在家里上学,说这边生意不好做了,不久将要回家。
陈运从那天后,也没有公开在伟良家现过面。伟良忙于收账也不可能总守在家里。但隔三差五伟良就会问红英,陈运有没有再来纠缠过,红英每次都摇头。但伟良还是不太相信,也不太放心,在家的时间比之前多很多。
他每每想起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心情就会烦躁不安,于是就像那次一样对红英反复实施性折磨。红英痛苦不堪!
当然陈运和红英私下里还有电话往来,只是每次通话后红英都会立马删除通话记录,让伟良每次查她手机都发现不了任何蛛丝马迹。
有次红英得知伟良实实在在到一比较远的地方结账去了,就假装上街买衣服鞋子而趁机和陈运在县城开房,干柴遇烈火般激情过后,还互相倾诉思念之苦。
陈运说他随时都可以把现任老婆赶走与红英结婚,并随时欢迎红英挣脱伟良到他们家。如果到时真的撕破脸,他就没有半点怕伟良的,上次他之所以低头,一是自己勾搭他老婆有错再先,二是因为他走后,怕伟良折磨红英太狠。
自从上次东窗事发后,伟良心里怎么也过不了那个坎,觉得老婆越来越别扭,也总怀疑陈运和红英不可能说断就断,因此整天疑神疑鬼。
伟良越想越气,觉得之前对红英的好都喂了狗,总想不通红英到底怎么想的,自己又哪点不如陈运?陈运乃游手好闲,小地方混混一个,而且用情不专一,并随时赶走老婆,对老婆没有半点尊重可言。
而红英虽然人在家,心却在陈运身上,一有机会就和他幽会。
眼看账收得差不多了,只剩两万难要的死账,伟良想反正也赚了不少钱,这点钱今后电话联系,能要到则要,要不到就拉倒。农民不可能颗粒归仓,生意人也不可能每元钱都入腰包。于是他要红英把东西清理好,三天后准备回家。
红英连忙偷着打电话陈运,陈运说只要伟良不在家就打电话他,他开面的接她。红英在家装着很顺从地样子收收捡捡,所有的衣服鞋子都洗刷得干干净净。
要走的前一天下午,伟良又出去便宜卖掉最后两只船。回来后却到处找不到红英,打电话已关机,而且红英还带走了她平时掌控的钱财。伟良气极了,又打电话陈运,陈运公然承认,并说要伟良好自为之,今后红英就是他陈运的人了。
伟良威胁说,如果他不交回红英,他就把陈运的老婆孩子带回家。陈运说这样更好,说完挂了电话。伟良说到做到,开着自己的面的车到陈运家里强行将陈运的老婆孩子带回老家。
回家后和自己父母兄嫂们讲述了这些事。父母兄嫂们要他把陈运老婆及孩子放走,因为这样做于事无补。且伟良把陈运老婆孩子带回家三天,陈运根本不闻不问,他现在的心完全在红英身上。伟良只得放他老婆和孩子回家。
伟良每天心神不宁,彻夜不眠。他时时回想着红英的美,红英的俏,红英的娇,和红英的各种好,并且将其放大,原本只有六分的好却放大到9分。他后悔不该为了赚这狗日的钞票到江西去把老婆弄丢。
亲朋好友都劝他说:“既然红英舍得抛弃你和儿子,说明她心特狠,你就忘记她吧,天涯何处无芳草。”并有一些好心的亲友帮他牵线,必竟伟良也算一表人才,加上脑瓜子灵活,事业心强,这些年也赚了一些钱。那些离婚或丧夫的年轻寡妇都愿意嫁给他。
但在伟良眼里心里却觉得没有哪一个有红英好,每次都摇头放弃。有一次一位和红英年龄相仿的寡妇,苗条高挑,鸭蛋脸型,大而明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能说会道的小巧嘴,真是个大美人。而且她高中毕业,曾做过代课老师,文化修养高,气质好。伟良开始同意交往了解,但没几天,又说其女子下巴没有红英的下巴圆润,没有红英的福相好,一桩好的姻缘又拒之门外。
在伟良的眼里心中,红英就是那沧海的水,巫山的云!因此,伟良怎么也走不出这个坎,而红英的电话一直都关机,估计早就换卡了。
关于陈运和红英的情况,他只能找陈运第二任老婆打听。一个月后,陈运老婆告诉伟良,陈运已经逼着和她离婚了,并且女儿也不让她带走,现在红英已公开住在陈运家,过着三口之家的生活。
伟良怎么也想不通和自己生活11年的妻子为啥突然如此背信弃义?在此事发生之前,他们可以称得上是恩爱夫妻,模范家庭。他们几乎没怎么红过脸,伟良聪明能干勤劳,妻子娇俏温柔贤惠,孩子活泼乖巧可爱,是旁人羡慕的幸福家庭。而现在自己变成孤家寡人,孩子也呆板了不少,总是闷在家里,很少说话。伟良认为,他之所以落难,全是陈运害的,如果除掉陈运,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一天他买了一把杀猪用的点红刀,来到了江西陈运家,当时是晚上23点多。陈运平时游手好闲,家里还是三间平房。
伟良轻轻地下掉后门,蹑手蹑脚来到主卧室门口,猛然用力踢开房门。陈运和女儿睡在一起。父女俩同时被伟良踢开门的声音惊醒,伟良拿着杀猪刀直逼陈运交出红英。
陈运一米八的个头,长得身强体壮,他一点也不慌神,顺手拿起床头准备好的一灯管粗的铁棒挡在胸前。“现在你家钱也是我的,人也是我的,你能把我怎么样?乖乖地和红英离婚,她是我的老婆。”
伟良本来只想逼陈运交出红英,没想到他却如此猖狂,气愤的怒火跳起老高,他狠心用力地将杀猪刀刺向陈运的胸口。
陈运也以为伟良只是吓唬他,放松了警惕,更没想到伟良如此眼疾手快,他“啊”的一声,赶紧举起手中的铁棒,但举到半空就“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伟良迅速连捅三刀,陈运直挺挺地倒在血泊中。
陈运女儿吓得大叫。红英睡在后面偏房听到响声跑过来一看,吓得连忙又跑回偏房把门关得紧紧的再也不敢出来。陈运哥哥们住在旁边也听到响动,都慌忙跑过来。
伟良在一片混乱中逃跑。他一边跑,一边看到村里好多人都往陈运家赶,并议论着说:“听说陈运被伟良杀死了。早就该死!”
伟良跑到自己的面的车上,连夜开车赶回老家。他不敢直接回家,而是到了一朋友家,并打电话他哥哥们,告之这一惊人的事情,要他哥哥给他送来钱、银行卡和衣服,他要逃到离他们很远的舅舅家。这次他怕开面的车公安部门会根据车牌号把他捉拿归案,他骑摩去的。
陈运死后,他前后三个女人居然都在那哭得肝肠寸断,邻里乡亲都摇头不解,不知陈运到底给她们施了什么魔法?
丧葬完毕,公安部门把红英带去询问情况之后,定她无罪,并用警车将她送回娘家。
伟良舅舅家一表姐在香港工作,她说她能想办法把伟良带到香港,并慢慢偷逃国外。但伟良直到那时还对红英抱有幻想,要儿子去问到她的电话号码后,打电话红英说自己在舅舅家,要她过来跟自己一起逃跑到异国他乡。
但红英说什么也不肯,并且第二天早上就有警车直接到伟良舅舅家将伟良捉拿归案。乡邻们猜测是红英报的警,但伟良哥嫂去问红英,她却始终不承认。
因陈运拐骗伟良老婆有错在先,并念及伟良一直是勤劳肯干积极向上的公民,经法院审判,只判处伟良有期徒刑15年,并赔偿陈运女儿3万元抚养费。
伟良拼搏半辈子瞬间全部付之东流。红英则到省城打工,后来在那边找了一个大她十多岁的男人结了婚,听说那男人也没有什么本事,而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风水先生。结婚后,红英把寄养在伟良哥嫂家的儿子接过去了,并和后来的男人又生了一儿子。
伟良因为在监狱里表现好提前三年释放。他回来后还是充分利用他那聪明的头脑,勤劳的本质,和他老表一起养青蛙龙虾。回家才两年,经济上已赶上上等农户,并把儿子接回家来。
伟良两年内又找过几次老婆,但终久不能如愿,听说他还想着红英。
我真不明白,陈运、红英之流不珍惜现有婚姻,于己于人有什么好处?而当爱已走远,伟良又为啥不懂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