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课：《How to measure pleasure》——《如何衡量快乐》

教授讲了一个亲身经历的例子，来问学生，是否所有的价值都可以完好无损地转换为功利主义的形式。很多年之前，在英国牛津读研究生时，有女校禁止男客过夜的规定，但到现在应该是名存实亡了，至少听起来是这样。一边年长的教职员转换为功利主义形式表达反对，他们说道，留男士过夜会增加学校的开销。因此，过夜男士每次要付50便士来补贴学校。第二天，报纸的头条上写着“圣安妮女士 五十便士一夜。这个例子再次说明，很难把所有的价值、此处的某些德行”转换成功利主义形式。

Not possible to aggregate all values into $$.

所有的价值都是可以用金钱衡量吗

       -using a singlemeasure like $$

       -isn’t there a distinctionbetween higher and lower pleasures？

“The quantity of pleasure being equal，pushpin is as good as poetry。”——Jeremy Bentham

只要快乐的总量相等，针戏与诗一样好

对于以上的异议。下面的近代功利主义者John Stuart Mill回应这些异议。

Mill一直在她妻子的帮助下，试图把功利主义人性化。Mill想要做的是将功利主义演算放宽和修正，以容纳人道主义关切。比如对个体权利的尊重，以及对高级和低级快乐的区别对待。

“The sole evidence it is possible to produce that anything is desirable is that people actually do desire it。”——John Stuart Mill

任何事为人向往的唯一证据是人们真的向往它。

他提出功利主义者可以区分高级和低级快乐。

“Of two pleasures，if there be one to which all or almost all who have experience of both give a decided preference，irrespective of any feeling of moral obligation to prefer it，then that is the more desirable pleasure。”——John Stuart Mill

这两种快乐中，如果所有或几乎所有两种都体验过的人，都更偏好其中一种，而且并不是出于任何道德责任（换句话说，没有外界的独立的标准影响），那么该快乐就是更令人满意的。

课上教授进行对Mill的观点进行实验。他放了三个大众文艺节目的片段：一、《哈姆勒特》，二、《fear factor》 三、《The Simpson》。投票哪一个是最高级的快乐。

其中的一个学生用一个例子回答，在生物课上，对老鼠做了一个实验，老鼠的大脑有一特定区域，让老鼠自行刺激这一区域，那只老鼠最后不吃不喝而死，很明显这只老鼠体验了极其强烈的快感。然而，现在你问我是要体验强烈的快感，还是一辈子的高级快乐。我会把强烈快感看作低级快乐。虽然眼下我会选择强烈快感，但对一生而言，我相信在坐的大部分，都愿意做拥有更高级快乐的人。

“it’s is better to be a human being dissatisfied than a pig satisfied. Better to be Socrates dissatisfied than a fool satisfied. And if the fool or the pig are of a different opinion，it is because they only know their side of the question.”——John Stuart Mill

当痛苦的人胜过当快乐的猪；当痛苦的苏格拉底胜过当快乐的傻瓜，如果傻瓜或猪对此有异议，那只是因为他们未体验过更高级的快乐。

“Justice is a name for certain moral requirements, which, regarded collectively, stand higher in the scale of social utility and are therefore of more paramount obligation than any others.”------John Stuart Mill

公正，对于一定的道德要求而言，从整体看来，在社会总功利的范畴内更高等，因此，也高于其他任何义务。

此观点说明了社会整体的重要性，但Mill没有说明个人权利圣神极其重要，这是否已经超出了功利主义范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