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的程序员(九):创业就是一场戏
昨天写到一半死机了，坑爹啊。没有及时的保存，导致后面一大部分得重写。对不起各位了，更新晚了。
一、正文：跨入电商
说到我家人。我父母都是小学教师，对我从小管教无比严厉。他们希望我将来也能子承父业或者母业，并且更希望将来我的子女也能如此继承着。用句行内话，接口 定死了，我想不实现接口那是不可能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继承这个类。于是我大学毕业后选择进入一家小小的软件公司，美其名曰在公司里做培训讲师，其实就是 软件实施外加操作培训人员，在一帮带着孩童般幼稚表情的客户中培训着软件如何操作如何使用。我自己PS了一张“优秀软件讲师”奖状带了回家，我父母无比的 欣慰，说等我以后有了子女也要好好培养”他”或”她”，并且最好是”他”。我无奈，有时我大脑会浮现出“山村老师”和“葫芦娃”的情景。
不过我总算名正言顺的做了一回自己的主。
当我还是菜鸟九段程序员的时候，曾有过一段迷茫像只无头苍蝇的时期。我每天除了吃饭、喝水、藐视地球和调控膀胱等四件不得不做的事情外，最常干的事情就是 到网上去咨询IT高手：像我们IT新人人干什么才有前途？。结果高手A告诉我做软件是死路一条，高手B告诉我做互联网意味着倾家荡产，高手C告诉我只有做 硬件才能快速来钱，高手D告诉我让我汇款3000到XXX账户他立马教会我怎样成功。
当时经过我反复思量并且和高手D对骂了一个小时后，毅然选择坚持走软件即未来的道路。于是后来碰到了卞工、猪刚烈、女组员。我想说他们都是对我今后的路或多或少产生一定影响的人。
至始至终我都不认为做软件是死路一条，尤其当我把做完的软件热热乎乎的交付用户后，看到用户像小孩子般(可能用婴儿来兄容更靠谱)的使用着我的软件时，这种满足感和快感是用粉末状的物体都无法带来的。当然，偶尔也会体会到“小孩子真的很难沟通和教化”这种感觉。
直到前几天，我都在为这种“和小孩子”打交道的快感努力而奔波着。学姐和一位被称为文哥的老板闯入了我的办公室。
离开正式招投标还有一天，我、卞工还有耿工正在做最后的标书梳理和技术问答准备。倒也不是我不相信卞工的临场应变能力，原先在猪刚烈手下时也有一次招标， 由于老猪高估了一个新人，结果当时的技术问答环节遇到了暴强的评委，连问五个很刁难的问题，新人一下子懵了，以至于回答的都有点离谱。于是评委开始用很严 厉的话语质疑公司的实力，结果该厮在现场就哭了，坐在台下的老猪和我当时就疯了。俗话说一朝被评委咬，十年怕评委，这次技术问答环节本打算让卞工试手，最 后思来考去，我还是决定自己亲自上，万一卞工临场把持不住崩溃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卞工很失望，我拍着胸脯保证下次再有机会一定让他尽展光辉报效社会。耿工在旁边坏坏的笑着，我瞄了他一眼，心想还有件事等这事完了再跟他“算账”。
其实我很喜欢卞工这种身先士卒的精神，有表现欲并且也有真材实料的员工一定要好好培养使用同时还要加以引导，用得好那他就是一颗金子，用得不好全公司就我是一颗金子。
敲门声。
“学姐？” 卞工猛的跳了起来，仿佛从飞机上弹射出来。我和耿工对卞工强烈的反应一个表示很不满一个表示很诧异。
耿工跑去开门，果然是学姐。我诧异卞工竟然已经能从敲门声灵异的感受到是谁。
学姐无比淡定的和我们打招呼，并仔细打量了一下新员工—耿工。耿工被学姐突如其来的打量致使脸颊起了红晕。我此时好想和耿工互相换个位置。
“这是文总，XXX粮油食品公司的老总”学姐给我们介绍她身后的一位很富态的老板。
我们挨个和文总握手。我估计卞工会比较诧异，我倒是回想起来了。前几天，学姐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是一个企业老总想从实体转向电商行业，这不，我前几天还把方案赶好了。
“别这么客气，你们叫我文哥，老文，都行”文哥很谦虚，我对文哥第一印象不错。很少有老总级的人物能如此平易近人，至少看起来是。
“我们先谈正事吧，等下文总还有其他事”，学姐的高效率是不容忽视的。 我本想客套一番，拿出我藏在抽屉里很长时间的好烟发一下。我认为像文总这样的大老板一定会回敬比我牛叉几倍的好烟。
耿工很灵巧，跑过来给我们一人发了一根烟。
我低头看了一眼烟屁股上方的烫金字体。擦，耿工我实在不想戳穿你，求低调行吗，能不要把“1916年产的烟”拿出来吗？
我发现学姐又看了看耿工，继而看了看我，我头皮发麻。
进入正题。
文哥介绍了他现在的状况，我一听很有意思。原来文哥在东北有一个很大的粮油食品生产基地。目前他在上海成立了一个新公司进行相关货品的销售，在上海多家重 量级超市提供粮油食品货源；公司建了十个左右的仓库，储存了从他基地运送过来的货物，由于一开始在拓展市场的时候把其中两个仓库连带货租给了一家起步不久 的同行业公司；出发点相对比较单纯，以一起发展为主要方针，然而该公司并没有沿袭文总的销售路线，而是在上海搞了一个电商销售平台，其中主营就是文总租给 他两个仓库中的货源。
原先对电商完全不屑一顾的文哥竟然发现，租出去的这两个仓库在日营业额上竟然和他同等数量的实体销售达到了媲美的程度。并且对方只需2个员工加第三方快递就能搞定全部日常工作，而文哥至少需要4个人，同时还要2名司机起早贪黑的运送货物。
话说很多后起之秀都是从眼红开始的。文哥也不例外，对方用他的货竟然盘活了他以前一直不屑涉足的粮油电商市场。并且把家家户户都拥有的油盐酱醋做成了礼盒，并大力进行了推广。如橄榄油其中一个口号是：油虽好，可不要贪勺哟！据说对方大有未来请范冰冰代言的设想。
说到这，我其实已经了解了文哥的“苦恼”，也充分体会到了学姐的苦心。果然是人生得一学姐足以，她竟然只要一有这样的好机会就会立马想到我。我此时大脑中又开始浮现出学姐在我公司里忙前忙后的情景，甚至邪恶的把地点想成了厨房。
“小沈，你觉得文哥的设想如何呢？”我心目中的雅典娜打断了我痴迷的联想。
我赶紧回到现实中来，按照文哥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帮他架构这样一个电商平台。而我从学姐上次给我打电话的意思来看，学姐更希望我能看的长远，譬如能参与到 文哥平台的运营上来。因为毕竟如果只是承接一个平台开发业务，未来业务拓展是很有限的，其利润也是看的一清二楚的。一旦开发我完毕我就得继续寻找下一单业 务，这对于一个暂时还没实现产品化的创业者来说是硬伤。
学姐的话用一针见血已经无法准确形容，在我看来简直就是一针飚血。我清楚的知道假如我现在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更有利于发挥我的才干，而这样我的团队能获 得更好的机会发展和壮大，赚钱倒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寻找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一来是养活我自己，二来是养活卞工，三来是养活看起来貌似不需要养活的耿 工，更重要的是让学姐看起来我能养活她(呃。。。我承认我邪恶了)
卞工和耿工此时也被吸引过来加入了讨论行列。卞工特意坐在了学姐的旁边。我用左眼看着文哥讲述我的想法，用右眼盯着卞工，发现该厮每隔几秒就会做一个无关紧要的动作从而故意靠近学姐一毫米。
我的思路也很简单。首先表示我们愿意全力为文哥开发一个基于B2C模式的电商平台，并且在后期支持手机客户端，其次阐述了在网站上线后的一系列技术推广手 段；前期以技术驱动为主业务驱动为辅；中期以业务驱动为主，技术作为手段进行保障，同时以B2B作为实际盈利手段，如开发分销平台等等，让更多的中小粮油 供应商加入平台；同时线上线下同时开展针对性的业务，如模拟上个世纪很流行的“粮油站”模式，建立标杆后进行招商加盟，学KFC的点连点模式把放心粮、健 康油、美味醋统统与高品质生活挂上钩，从而从实际、惠民角度走进千家万户。
我本想继续长篇大论，不过眼看卞工和学姐的距离已经无限接近于零。我立马悬嘴勒舌。
文哥表示很满意。不过前期他表示不会花太多钱进去，希望我能帮他做出点初步效果，后面自然钱不用我担心。
我很欣慰，这是我以前接触了多个意向合作企业老板中唯一一个不谈“一年后咱就上市”或者“一上来打算投几个亿，让我也拿一千万出来共创未来”的老板，我认为文哥很靠谱，学姐很棒。
在我们这几个人谈话过程中，我偷偷注意了一下其他人的表情：我发现学姐依然是这么的淡定，耿工表情很茫然，文哥也很淡定，只有耿工异常的兴奋。在我结合前几天的奔驰事件看来，耿工大有立马回去写张支票交给我的趋势。当然这只是我的胡乱意淫。
这时，学姐和文哥起身，我也立马起身送他们到门口。文哥拍拍我肩膀，没说话。我从肩膀上的力度感到文哥对我的一种初步信任感。
我期待学姐也能拍拍我某一方位的肩膀表示鼓励。
她看了看我，说明天招标完成后想和我单独吃个晚饭。
啥？单独？
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我立马头皮发麻、汗毛直竖 、双腿发软、身体僵硬、手脚冰凉外加肾上腺素猛增。我感到学姐这句话的感觉超过了信徒得到耶稣召唤时的程度。
。。。
二、正文：投标前夕
送完学姐回来。我进厕所想洗把脸，冷静一下我还在发烫的大脑。洗完脸出来，发现卞工和耿工无比惊恐的看着我，仿佛看到了鬼。我跑到厕所对着镜子一看，竟然不知道何故流鼻血了，徒手洗脸时竟然浑然不知，导致满脸是血的走了出来。
“哎。。。受刺激了吧！”卞工很酸的对我的“血魔”造型做了评价。
“去你的”我尴尬的回厕所重新洗脸。
当我以正常脸庞状态回到座位上时，收到了猪刚烈的短信，是疑问句，“明天招标是否要我一起陪同前往？”
我正求之不得，立马回复“甚好”。我甚至开始意淫将来公司扩大了，我专门负责电商业务，猪刚烈在我的“魔掌”下有条不紊的打理着软件业务，时不时我还会训斥猪刚烈反应慢、业务能力差的猥琐场景。
这时又收到学姐的短信，是叙述句，“明天我陪同你们去投标”。
我欣喜若狂，立马回复“极好”。
卞工用眼神告诉我，“我是花痴”。
我不想否认。
晚上，我请卞工和耿工在排挡一起吃了顿晚饭。我要了三瓶啤酒，提前预祝我们第一次投标成功。卞工很兴奋，一瓶啤酒他一会就干掉了，他说他很激动，又说他昨晚做梦，梦到明天投标中了，他继而对着耿工说跟着我绝对是有前途的。耿工连忙”无脑”点头称是。
我有点小感动，按理说卞工后面一句话完全没有依据，只能算是臆想。可是创业途中，最难得的就是初期有这种正能量臆想的手下跟着你，并能时刻用这种臆想影响着其他员工的人。这叫做下梁正则上梁顺；上梁不正？下梁就没有了。又不是写小说。
耿工坚持不喝。我估计暂时只有我知道耿工为什么不喝。我说你喝了晚上打车回去好了，耿工一脸惊讶。
。。。。。。。
三、正文：投标进行时
终于熬到了第二天早上，瘦高个一早就开车来接我了。我带着卞工和耿工钻进了瘦高个的车。
“准备的如何？”瘦高个从反光镜看着我问。
“没问题，很充分”我认为瘦高个问的是废话，难道说“根本没准备好？”，我不想瘦高个突然一个急刹车把坐在前排的耿工甩出去。
瘦高个开车很快。因为还没到早高峰，所以适当开快点还是可以的。我注意了下耿工，我认为他肯定不适应瘦高个起步、加速如此“缓慢”的BZ车。
进入客户单位停车场，我发现猪刚烈的车和学姐的车都已经到了。老猪正依偎在车门前大吃两张叠起来成一张无比雄厚的煎饼果子。我很羡慕上了40″高龄”的老猪，胃口依然好到吃什么都能让旁人也跟着流口水。
“我们将来也要弄辆车”卞工意味深长的对着耿工说。我此时很想告诉卞工他这句话应该对我也只能对着我说。
一阵热烈的互相寒暄后，我们一行六个人浩浩荡荡的走进用户安排的招标会议室。
我作为投标方主要代表以及标书上的委托代理人在签到名单上签了名并提交了厚厚的标书，标书是按照瘦高个公司的标准VI做的，硬壳封面配上很规范的颜色与排 版使之看起来颇有大家风范。猪刚烈在这方面就随意的多，很早先有一次投标猪刚烈做完标书直接用U字回形针夹一下完事，到了招标现场手忙脚乱结果被迎面走过 来的一个工作人员撞了一个满怀，于是乎60多页的标书如天女散花般落下，接下来的情景可想而知，我和老猪在地上拱了半宿才把这么多页的标书重新整理好。标 中不中是小事，反正当时项目也不大而且也没啥把握，比较可恨的是这事让老板知道了，而我非常自然的躺着背了黑锅。
想到这我看了猪刚烈一眼，这老猪估计刚吃完煎饼果子，满嘴是油，我赶紧撇开已经沾上了油的目光。
我与瘦高个两人坐在第一排，其他人坐在第二排也就是我们后面一排。这是第一次和猪刚烈一起走进投标会场并且他坐在我身后，我很过瘾。
其他两家陆续到来。我这时看到大肚腩罗总也挺着又大了一圈的肚腩走了进来。他似乎已经看见了我们，很有自信的朝我们摆摆手，瘦高个只是礼节性的点了点头，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正确的和大肚腩打招呼，只能回报以痴呆状的表情。
投标正式开始，首先是第一轮报价。我按照和瘦高个约定的计划，报了59万。这时另外两家的报价被写在了白板上。大肚腩公司报的是65万，第三家公司报的是70万。
用户方的主持人明显皱了皱眉头，他建议我们仔细思考后进行第二次报价，千万不要超了预算，并重复申明本次竞标是最接近预算方中标，而且每一家的第二次报价不能超过第一次报价。
由于主持人给我们有10分钟的“反省”时间。我们6个人围成了一团，开始进行讨论。
首先是我猜测：按照主持人的语气，我们3家报价至少有一家是超过预算，我认为用户的预算肯定不止50万。其实比较坑爹的是主持人的最后一句话，第二次不能超过第一次，这就代表了第一报如果离开预算很远，那第二报基本就是更远，除非你维持原判。
瘦高个猜测：3家报价中只有我们没有超过预算。大肚腩和第三家明显是放了烟雾弹。他预测预算很可能在60万左右。按照上次的“茶室密谈“，如果第三家向大肚腩妥协了，第二报第三家一定会维持原价或者稍微降低1-2万。
”那我们是否妥协？“我问了一句属于吃饱了撑着的无脑问题。
”这个时候了还开玩笑！“瘦高个直接堵住了我的嘴。
卞工和耿工自然只是听，没有发言。我看得出卞工很纠结，在那磨拳擦掌。其实我也很纠结，这第二报直接决定了后面我们是否能继续干第二期和第三期。中和没中差别很大啊。
我感觉我的小心脏开始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了。
这时学姐表示比较认同瘦高个的想法，她建议我们第二报降低1万或2万，因为假设用户预算没有达到60万，这样报比较保险。
轮到猪刚烈发言，老猪一抹嘴，油依然还在：”这个问题很简单啊，维持原判，该中就中，不中拉倒，纠结这么多干嘛“。
老猪的话引起众多人的反对，大家都认为招投标不能用这种无所谓的心态。
这时大肚腩走过来给我们发烟，顺手把会议室”禁止吸烟“的标牌拿掉藏了起来。瘦高个立马示意我们停止讨论。比较奇怪的是，大肚腩也只是过来发烟，笑了笑就走开了。
”这是啥意思？“我很幼稚的问瘦高个。
”你管他啥意思“瘦高个认为我的问题太多了，我赶紧闭嘴。
又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我们最终决定，第二次报价报56万。其实我此时的心态和猪刚烈的话一样，中就中，不中拉倒，早点回去准备上海的电商项目了。
出人意料的事情在此时发生，招标规则临时做了更改，本来第二次报价是不公开的，而用户这次”很大公无私“的公开了第二报。这时我看到白板上的数字发生了明 显的变化：大肚腩公司第二报报了55万，直接大缩水10万。我本以为他算缩水缩的最大的了。第三家的报价让我们差点昏倒，第三家报了50万。看来大肚腩不 光没搞定我和瘦高个，连第三家都没搞定啊，同时说明我们两家都不相信大肚腩已经通过内线得到了预算精准值。
我和卞工此时都呆了，我们心里估计想的是同一句话：完蛋了。
此时我通过余光发现:瘦高个看了看大肚腩，大肚腩此时也看了看瘦高个，两人同时都面无表情。这个微小的细节让我大为诧异。
我突然想明白了点什么：商场真的就是如战场，尔虞我诈简直太正常了，有时要想成功必须做到连自己都不能相信。大家都是演员，成不成功看谁最后能拿影帝。
这时用户主持人宣布进入技术问答环节，我只是模糊的记得这个环节简直就是走过场，问的几个问题我估计换谁来都能回答得上。我开始有点后悔没让卞工发挥发挥。
所有环节全部完毕。用户这时的结果宣布让我们大跌眼镜，结果为：”今天投标到此结束，一周后我们会通过电话通知各位供应商投标结果。”
我这时听到猪刚烈小声的在后面放了一炮尾气。
“这。。。”我认为用户简直是在玩弄我们的心理底线啊，话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等待结果的前夕，这种煎熬不是像我们这种初出茅庐的程序员能够平淡对待的。
不过既然用户这么宣布了，我们只能认了。我开始怀念政府机关的招标模式，是死是活当场给你答案，这样多好。
我们一行人继而荡荡浩浩的走出投标会场。
“技术问题难吗？”卞工只关心这个。
“巨难，有几个我都没答的好”我只能这么回复卞工。
卞工舒了口气，看来他庆幸自己没上，也坦然了。
耿工争先恐后的给学姐拎包，给猪刚烈开车门，我此时模模糊糊的感受到耿工能给我带来另外一种价值和作用，而这种作用是纯程序员卞工无法带来的。
此时大肚腩走过来和瘦高个握握手，表示过几天喊几个老朋友一起吃个饭聚聚，瘦高个“承诺”一定会主动联系他。我再一次愕然，似乎前几天“茶室交易”事件根本没发生过。
两个影帝。
这个世界太奇怪了，不知道是我没入戏，还是我本来就只是观众。
学姐也许看出来我有点失落，她破天荒的走过来和我握了握手，说不要太急，等等便是。
我手心彻底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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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正文：花絮
坐在瘦高个的车上，我实在忍不住了，询问瘦高个：
“既然两轮报价都出来了，还要等一周干嘛？”
“结果出来了？呵呵，戏才做了一半而已。你们先回去，过几天我会联系你的“瘦高个的话再一次把以为自己已经是观众的我拉回了戏台。
”还要再招一次标？“卞工问了一个我想捂住他嘴的问题。
”哈哈哈。。。“瘦高个没有正面回答卞工，我代替卞工无比尴尬。
我此时也懒得问瘦高个关于大肚腩的细节问题。也许好戏或者说是关键戏真的是在后头，我看看了坐在前排的耿工，我突然感觉后面的戏应该让耿工陪同我出场了。
。。。。
我回到办公室，在日记本上创业要素这一栏中记录我今天的感受和感悟。
1、创业就是导演一场戏，往往人们只看到主角的光辉，而真正的幕后赢家应该是导演。
2、人生没有彩排，我们唯一能做好的是演好每一场戏。
我至今任然不知道我在我自编自导的创业戏中处于什么角色，也许我每个角色都要尝试一遍感悟一趟，这样我才有资格做真正的导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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