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前,对我说句晚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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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拔——夏小虎


我叫豫瑾,出生于南方,长大于南方,标准的长着南方心的南方姑娘。

很多时候,我行色匆匆的流走在不同的城市之间,可这心,依然没有可以停泊的地方。如果某一天,你在赣州城墙下或者乡间小道看见一个背着红色背包的,眼神忧郁的,可是却满脸笑容的姑娘。那么,请唤一声“阿瑾”,或许就是我了呢。然后我会向你微笑,用那渴望的眼神对你说:“请带阿瑾回家!”

深夜了,我想给曾经的自己打个电话。问一问曾经的自己这些年是否真的快乐啊?记忆在脑中挣扎,时间它流逝了年华,不如忘了吧,可这只是一场梦,无他,我又何苦困在记忆里无法自拔呢?如今的自己也已没有了牵挂,孤独融化,只一个人狂欢。

从前,选择近乎自虐的方式,让自己忘却暂时的痛苦,你要知道,那是我最无奈的方式。成长的艰辛,你不可能不知道。现今,所有的悲情啊,现实啊,就空留一道伤疤。

不晓得怎么了,最近文思泉涌,而不足的是尽是些悲情的剧码。有句话说的:“恋爱是悲情的素材”,大概是因为爱情吧,我怕以后再写不出这么诗意的,悲观的,快乐的文字,所以趁着还有爱情支撑文思的时候,尽快的成为一个诗人,一个自己孤独世界里的狂欢者。用苦难写诗,每一首都是颤抖的过去。都说恋爱中的人是诗人,大概就是这样吧。即使我不是个诗人,也不适合当个诗人,毕竟我不适合爱情。

我们这一生中,快乐的时间会越来越少,若是连悲情,甚至痛苦都不能够表达,只会忍耐,吞咽下肚,腐烂在黑暗的国度,那么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我们想要的。

我是个南方姑娘,有着敏锐的第六感,和那标准的南方心,害怕孤独,但又注定了孤独。我有好多秘密,但我总把真实的自己藏在这夜半的寂静里还有那白天爽朗的笑声中。我喜欢待在安静的地方,遵从自己的内心,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会细心的记住每个好朋友的生日和喜好,或许有人会说我多愁善感,但是这是写作,不是生活,生活里的我仍然会在任何人难过时给予微笑拥抱和鼓舞,无论走到哪里,你都能看见阿瑾是微笑着的行走着的,然而有时候可能是上帝想给我一个意外,又不想收回我的微笑,就让我忧郁着,但大多时间我是微笑着的,这是我对人生的态度。对了,我很念旧,喜欢旧东西,念旧的人总会像个拾荒者,但我不觉得捡破烂这个职业有何值得世人吐槽的。我喜欢独处,常常喜欢一个人,那不是顾影自怜,是享受孤独,是感性的生活。人生啊,就是自我面对孤独的一场救赎,如何照顾自己的内心,如何与自己独处,越早学会越好,因为独处是一种能力,你需要它。

好久不曾做梦,唯一做过的深刻的梦,我一辈子记得。那梦中的我总是在行走,永远是一个人在行走,越过了所有的人和事,跌倒了,重新再来,一遍一遍又一遍。如果还可以重做这个梦,我愿意在梦中不醒来,只行走,行走。

记得余秋雨说过,唐僧的四个徒弟个个都本事大于他,可他就凭着“赶路要紧”四个简简单单的字成了师傅。本人深知自己没什么本事,但却也知道,回忆和悲痛绊不住一生,赶路要紧。

朋友们,要好好过,好好的过,成长必然充斥着生命的创痛,你要知道,无论多悲痛,你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赶路。怎么样赶路就只有你知道,选择权在于你自己,过怎么样的生活只有自己知道。不要管别人怎么过来的,怎么摈弃悲痛的,不要因外界和他人的故事改变自己,最后影响自己赶路。

对的了,天亮了,说一句晚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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