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8日,赴港二次上市的京东,在北京举行云敲钟仪式。
现场,一贯休闲打扮的京东零售集团CEO徐雷,难得地穿上了西装。
有人说,“70后”的徐雷是科技互联网公司中最潮的CEO——戴耳钉,穿潮牌,有纹身,爱手串。
“我曾经也是穿西装、打领带,再夹个手包,”徐雷调侃过去的自己一副“老国企范儿的,也挺像包工队的工头儿”,但是32岁那年他忽然想明白一些事,“那样穿其实非常压抑,因为不真实。西装于我更像道具,一件保护盔甲。”同样是32岁,徐雷第一次纹身,把一只蝎子纹在衣服可遮掩的部位。此后,第3次纹身时,他索性把小篆体的“无所谓 无所畏”纹在了右臂,这句纹身的词,来自于“若无所谓,便无所畏;若无所具,便无所惧”的第一句简写。
这并不是循规蹈矩多年后忽然而至的叛逆。
“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是你要去研究它,为它付出精力、时间或者金钱”
在很多人眼里,徐雷身上集中了不少看似矛盾的特质。
比如工作中的他,虽然穿着“标新立异”,但做事风格却是沉稳、理性、重规则:2007年,徐雷担任京东商城市场营销顾问;2009年,正式加入京东;2011年离开;2013年,再次回归,参与主导京东一年最为关键的营销活动京东618;2018年,成为京东零售集团(原京东商城)CEO,带领京东经历变革阵痛,实现转型进化。
2019年11月,京东全球科技探索着大会上,京东零售集团CEO徐雷在演讲“智能化零售”。
在此前的报道中,媒体大多会提及2018年末由徐雷主导召集的肇庆会议——20多个核心高管在广东肇庆开了三天三夜的讨论会。用徐雷的话讲“开得人仰马翻,吵得非常激烈”,但正是这次会议让京东零售达成最重要的经营理念——以信赖为基础,以客户为中心的价值创造,同时形成很多框架性决议。此前,并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而只是静观半年的徐雷就强调,这是一次战略会,“成败在此一举,我们要解决思想统一问题,才能破局”。
成长于北京军队大院的徐雷认为,越庞大的机构,业务复杂程度越高,越要“立规矩”保持上下一致。“就像表的齿轮,大齿轮与小齿轮有自己的价值和定位,但都要按一个规则来,不能你转得快、我转得慢。否则肯定不准。”
肇庆会议后,京东零售关停并转一批以欲望代替逻辑、增长不可持续的“表面繁荣”业务与项目。某种程度而言,正是这次“拨乱反正”的会议让京东得以重新排兵布阵,从而穿越“至暗时刻”,重回正轨。
“唯有音乐陪伴,值得歌颂”
这样看来,徐雷对音乐确是真爱。
三十年前,初中生徐雷会把每日一元的午饭钱一分为二,5毛买方便面,另外5毛攒下来。攒够9个5毛,买盒磁带。
如今,听演唱会已“相对冷静”的徐雷,前两年在重金属乐队Metallica的演出现场,再次激情澎湃。“其实我30多岁时,已经不怎么听节奏感这么强的音乐,大概四五年前,重听Metallica,熟悉的和弦一出,发现依然喜欢。”
年轻时,喜欢音乐的徐雷一度动过弹唱的心思,抱着吉他学了崔健《花房姑娘》开头那段“特别好听”的和弦,“结果累得不行”,于是作罢。
相较而言,另一大爱好——足球,让他体会到更多释放的快乐。
当年,以5毛钱方便面解决每日午餐的徐雷,饭后一准驰骋于学校球场。
如今,他不仅是京东内部足球联赛常驻选手,且多年保持每周一次的踢球频率。
“他技术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一定是场上最稳的,没有之一。”京东队友眼里的前锋徐雷,除了在球场上“处事不惊”,还非常喜欢“教育”人。队友阿龙说,徐雷经常兼任“教练”、“场外指导”甚至“场上指导”。
“拿板子布置战术,调整整个队伍的人员和队形,时刻关注场上变化,随时发号指令。”阿龙记得,有时队员踢出一个好球,徐雷也“跟着兴奋得‘滋哇乱叫’,激动得像个孩子。他好胜心强,责任心又太强。但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踢得好就夸,不好就骂”。
徐雷嗓子曾经动过手术,以致于大家调侃是因为踢球把嗓子喊坏的。虽然技术所限从没当过队长,但他觉得自己在球队中的角色“相当于政委吧”。有人说他踢球太较真儿。但他觉得,热爱的运动,就要较真儿。“一个团队,大家都是投入感情在这,进攻的、防守的都要定位清楚,谁也不能吊儿郎当。”
常常一起踢球的刘子觉得,“徐雷是真喜欢足球。”他曾经在徐雷办公室,看到梅西、国安队员等签名的球衣、球鞋。“好像2018年足球世界杯,京东赞助了比赛,徐雷每次都是比赛的嘉宾。他好像还推动了首都传统青年足球强队北理大的赞助和投资。用自己的努力,推动足球事业发展。”
其实徐雷做营销多年,最忐忑的一次决定,也与足球有关。2010年,京东决定赞助中超(中国足球协会超级联赛)。但当时,徐雷压力极大。第一,2009年中国足球口碑跌至谷底,赞助中超,会不会影响京东品牌?第二,赞助费占全年营销费用三分之一,一旦没有效果,会不会给公司带来灭顶之灾?徐雷用一周时间反复推演收益与回报,最后决定:这个事,干。
2013年,当京东又与中超签署五年战略合作协议时,徐雷向媒体坦言,3年前赞助中超,“回报相当不错。品牌营销的效果很难量化,但是现在我找不到更好的营销载体可以和这个媲美。”
热爱,似乎是徐雷人生中出现的高频词。就像当初力排众议推出618概念时,他也是在发言时几近哽咽,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他对“理性与感性结合、科学与艺术结合”的营销的熟稔与热爱。
徐雷觉得,体育和娱乐之所以成为两大营销载体,是因为“无论何时,体育精神和音乐带给我们心灵上的美好感受是不会变的。”
无论工作的A面还是生活的B面,徐雷始终不负自己的热爱。
而在卧虎藏龙的京东,还有很多人和他们零售集团的CEO一样,为选择的工作A面肩负责任,又因骨子里热爱的B面,燃烧生命激情,享受着行我所行又爱我所爱的快意人生。
不要小瞧新手快递员,他可能曾经是名少林武者
尽管做着最平凡不过的工作,细心的人还是能发现顿澳的与众不同。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即使身着统一的红色工作服也难以掩盖的健硕身材……隐约之间,还是能看出近七年少林习武经历在顿澳身上打下的烙印。
也许是因为执拗的天性,也许是因为坚韧和不达目标不罢休的性格,顿澳的经历注定不那么平凡。
10岁那年,怀揣武侠梦的顿澳与父母就是否去少林学武的事发生了激烈的争执。顿澳的父亲为了阻拦儿子,放出狠话:“只要你能一口气做20个引体向上,我就带你去!” 这对一个10岁的孩子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为了证明自己想去学武的决心,顿澳先做了7个引体向上,在力竭的情况下硬是将自己在栏杆上面吊了半个小时。最终,父亲做出妥协,叹了口气对他说,“行吧,咱们收拾收拾行李,明天就带你去。”
然而,第一次离家独自生活的顿澳很快尝到了苦头。因为缺乏经验,也不熟悉当地环境,初来少林武校的他只带了一件短袖和一件外套。当时已临近初冬,虽然教练给了他一件大棉袄,但半年下来,顿澳还是从头到脚被冻出了冻疮,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
顿澳在雪地中演练。
从10岁到17岁,顿澳在这所少林武校中度过了自己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7年。虽然在顿澳看来,少林武校生涯让他的身心都得到了锻炼和正向的培养,但实际上,在实行军事化管理的武校中独自面对一切,对任何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说都并非易事。
武校严苛的管理体现在方方面面。在生活上,孩子们要每天凌晨五点多就开始起床训练,训练后才能洗漱、打扫卫生,就连被子都要叠成豆腐块的形状;而在业务能力考核上,刀枪剑棍拳作为练武的几大基本功,是武校每个月的必考科目,如果不过关就要接受惩罚。每当忍受不了武校的生活,或者实在想家的时候,顿澳也会偷偷蒙在被子里面抹眼泪。
从少林武校毕业后,顿澳选择在湖北荆州做一名武术教练。也是在这段时间,他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爱情。女友是黄冈人,在武汉协和医院当护士,与顿澳都是湖北人。
从少林武校毕业后,顿澳在荆州开武馆教学。
然而,疫情的突然爆发打乱了这一切。在武汉封城期间,顿澳的女友一直一个人在武汉,每天都很害怕。而顿澳只能待在荆州老家,因为交通管制没法开车回武汉陪女友。为了爱情,顿澳做了一件特别“酷”的事——从老家荆州骑行到武汉。
4月8日是武汉解封的第一天,顿澳也开始找起了工作。受疫情影响,武汉的武术教育市场一度陷入了停滞,于是他将目光转向了快递行业。一方面是因为待遇较好,另一方面是感念京东在疫情期间对女友所在医院的帮助,抱着与女友一起为社会做些贡献的心理,顿澳决定加入京东,正式成为一名快递小哥。
尽管刚刚入职两个多月,顿澳已经对快递员的工作驾轻就熟,一天最多能送100多单。常年习武的经历,让他这个新手快递员迅速适应了紧张的工作节奏和高强度的工作对体力的消耗。“做京东快递员比练武轻松多了!”顿澳说。
顿澳在拳馆准备上场。
练武时所培养的耐心和毅力也让顿澳在面对客户时能够得心应手得处理各种情况。
“有一次,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以货到付款的方式买了一款京东自营的手机,打开包装后敲这里,敲那里。我就耐心向她解说,还教她怎么操作手机系统。她觉得我的态度蛮好,最终同意收货付款。”顿澳说,“有些东西是因为客户看不懂、买了不会用,所以以为是坏了。但其实不是东西坏了,我们要耐心一点给他们解释。”
不知是否是巧合,顿澳所在的站点刚好专门为武汉协和医院配送。这意味着如果顿澳的女友在京东网购,很有可能都是由他配送。工作之余,顿澳和女友的二人世界也过得浪漫甜蜜。虽然快递员的工作辛苦而忙碌,但顿澳依旧会每天抽时间陪女友跑步,督促她锻炼身体。
冷静实习法医、甜美客服、滑板酷女孩的绚烂人生
和自小深居少林的顿澳相比,李晓微的经历显然更为丰富。
但李晓微的人生,从不需要被别人定义。她是一名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得拿着手术刀解剖尸体的医学生,也是一名声音甜美、平均每天要面对38位客户,却始终耐心细致地为他们解答和处理问题的一线京东客服。
在入职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很快被提拔到管理岗,开始负责培训新人、带团队。她还有个并不寻常的爱好——滑板。她是冷静实习法医、是甜美客服,是工作尽责的管理者,也是爱玩儿滑板的酷女孩儿,但她,始终是李晓微。
玩滑板的李晓微。
选择法医专业、从法医到京东客服,李晓微所做的每个人生选择都有些让人“大跌眼镜”。填报志愿时,家人和老师好心提醒她,女孩子学法医要慎重,可能有人会觉得这个专业晦气,未来对婚恋有影响,但李晓微还是坚持了自己的选择,选择了法医。
在那段时间,李晓微平均一天会面对38名客户的投诉。每天面对和处理各类重复的问题也许让很多人感到枯燥乏味,但李晓微并不这么认为:“每个单子都有不一样的地方,每位客户也有不同的性格。我们作为客服需要听出来对方的喜怒哀乐,然后根据他们的情绪做出不同的反应,这个过程一点也不枯燥。”
京东客服这份工作还时不时给李晓微带来一些“小惊喜”。一次,她接到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的投诉,这位老人被商家恶意代收了一笔1700多元的货款,这对老人来说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在李晓微的协助下,老人最终追回了这笔钱。在帮助他人的同时,李晓微也对自己的工作充满了成就感。
2018年12月入职,2019年10月开始带队当主管,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李晓微已经完成了从一名普通一线客服到团队管理者的成功蜕变。变成“李主管”后的李晓微明显感受到了更大的压力。在处理更多工作事项的同时,她不仅需要管理好自己,还要管理好组内的人,带领全体组员共同提升工作能力。
那天,李晓微加班熬到了晚上十二点。“当时整个公司的灯都熄了,我的心态就一下子崩了,甚至想到了离职。当时我就打电话给领导,领导马上从家里赶到公司,陪我一起解决了问题。”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李晓微依旧记忆犹新。
李晓微不太爱说话,性格也有些内向。因此在很多对李晓微不熟悉的同事眼中,她有些过于安静,甚至有点高冷。只有那些认识她比较久的组内同事,才会看到她爱开玩笑和幽默的一面。
但所有同事都不知道,安静内敛的李晓微还有充满野性的另一面——她喜欢开车、喜欢骑百公里提速4.6秒的250CC大排摩托,对所有带轮子的东西感兴趣,酷爱与速度有关的极限运动……最酷的是,她还是位资深滑板发烧友。
李晓微和同样爱玩滑板的朋友们。
在四五年前,还在上大学的李晓微第一次接触到了滑板。当时的她正处于迷茫的人生低谷期,有个玩儿滑板的朋友邀请她一起去玩儿。当时,李晓微什么都不会,即使站在板子上都会晃。她的朋友就让她坐在滑板上,推着她走。正好有一个下坡路,李晓微坐在滑板上自己滑了下去,两边的风从她身侧掠过,那种感觉让她一下子特别舒服。
从此,李晓微迷上了滑板。她不放过任何一个练滑板的地方。栏杆、台阶、马路槛儿,甚至是一座桥都能成为她“练招”的场所。“之前上学的时候有一座桥,正好桥那里有个坡,可以借着坡‘荡板’。‘荡板’是长板里的一个动作,荡着荡着脚脱掉了,板就掉水里了。在那座桥上,我掉了三块板。”尽管已经事隔多年,李晓微依旧能回忆起当初为了“练招”干过的“傻事”。
熟稔各种“招“的李晓微。
如今,滑板早已融入了李晓微的生活,玩滑板也逐渐成了她释放压力的一种工具。每天下班回到家,她都会换一身比较舒服的衣服,带着滑板、背着自家小猫出去玩儿。
“我家猫特别喜欢出去玩,有点像小狗,喜欢被人牵出去溜。”李晓微打趣道。如果是滑那种可以刷街的长板,她会滑慢一点,牵着小猫慢慢滑;如果是玩儿做技巧性动作的短板,李晓微会干脆把猫背在身上。“即使是做一些看着挺危险的翻转性动作,它也不会感到害怕。每次拉开包,它都是躺在里面,很舒服的感觉。”
在李晓微的影响下,她的合租室友也“入坑”了“滑板圈”。李晓微会像当初那位玩儿滑板的朋友对待自己那样,让室友坐在滑板上,自己推着她走。“看着她什么都不会、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像看到了当年第一次学滑板的自己。”
玩儿滑板近五年,为了“练招”,李晓微一共踩断了8块滑板。虽然“阅滑板无数”,但恋旧的李晓微始终不舍得扔掉自己买的第一块滑板。“记得有一次别人教我练招,我不小心把他的板踩断了。在给他买板的时候,我就顺带给自己买了一块,那是我买的第一块板。”李晓微回忆,“后来那块板也断了。断了之后我也没有丢,就把它放在家中的储藏室,留在那里。”
在京东朝九晚五的6年,
反倒给了他投身音乐梦想的勇气与底气
与在客服主管与滑板女孩中不断转换身份的李晓微不同,钟木元转换的是整个“赛道”。
2014年1月,钟木元发了一条微博:往左走是一种生活,往右走又是另一种生活。我选择往前走,走我独有的心跳节奏……
那时的钟木元,还是京东商城图书音像重点品采购经理,而非现在的音乐人。
但“向左还是向右”,本身就是对自我的探究。
从小热爱音乐,大三时发表人生第一只MV,毕业后一度在后海驻唱的钟木元2012年6月加入京东时,认为自己今后将与“歌手”二字无缘。最初的白领生活,让生性自由的他有过不适应,但“慢慢就习惯了早起。因为你一旦掉队,会影响整个团队的KPI,在一个系统中,要担起自己的责任。”
那时钟木元会在微博上感慨,自己的生活“渐渐归于平静,每天两点一线,安心工作和学习……”但时隔几日,他又会问自己:“选择,什么影响了你的选择?”
可见,钟木元的内心,并非波澜不惊。他说自己当年,经常作为京东方代表,被邀参加各种音乐演出。“不过,是作为听众。”看着台上那些曾经一起玩音乐的好友,钟木元“心里很难受。为什么他们在上面,我在下面?”他说,正是从那时起,想要“恢复一下功力”,于是开始留心工作时看到的人与事,“每天都会记录,写自己的希望,也写失望,最终汇成24个小故事,编成词曲。”
在京东的第4年,钟木元内心追逐音乐梦想的火苗越烧越旺,他第一次提出辞职,但同事们都劝他留下。
钟木元也在摇摆:“靠音乐养活自己非常难。而京东带给我很多,不光是收入,还有一帮好伙伴,他们教会我怎样工作、怎样看待生活。”
内心摇摆的日子持续了两年。2018年6月,钟木元做出抉择:离开京东,加入太合音乐。
钟木元说,自己首张个人专辑《十字路口的钟声》里面的十首歌,其实都源自在京东时随手记下的24个小故事,而歌曲《故事人》中的一句歌词,或许为他的抉择做出注解——“只要有所强悍的期盼,船舵在手必须掌握果断照办”。
但追求梦想的路上,并非没有挫败。
离开京东,钟木元重新拿起麦。
专辑发行后,钟木元在音乐经纪人栾述鸿的帮助下,与吉他手赖文浩、贝斯手魏峰、鼓手张勇及采样师Lucifer Sebastian组成“简单描述”乐队。
但他们第一次登台演出并不成功,钟木元甚至认为“很糟。紧张,忘词,台下气氛带动也不好,脑袋里一片空白。”
“非常失落”,钟木元回忆当时的感受,“但我并不觉得自己选错了路”。那时,栾述鸿也和他讲:“第一次这样很正常,如果第一次演出飞了,你就飘了,就hold不住自己了。”
这话有安慰的成分在。
但时隔一个月,在那场名为“将夜晨曦”的Live演出上,钟木元的确找到了感觉,“所有力量,所有情绪,全部在一小时内爆发出来。非常炸裂。”
摇滚、说唱歌手钟木元。
如今的钟木元和乐队保持一周一次的排练频率,有新作品完成,大家会先在微信群里交流意见,各自排练,最后在一起磨合完善。有一次演出,他叫来了圈内好友鼓手叶世荣,而京东那些老同事“只要有空,他们都会来。”
看似为月亮放弃了六便士,但钟木元有时觉得,反倒是6年的京东生活,给了他投身梦想的勇气、决心与底气。“我在京东学到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尊重每个人的想法。”这样来看,对钟木元而言,月亮与六便士或许并不相悖。
这样的故事还有很多:龚亮,既是京东物流巴中江北营业部配送员,也是蓝天救援队队员,这个两岁孩子的妈妈曾参与救援燃烧40余小时的达州大火,也曾在嘉陵江边救助到凌晨后,打车赶回京东站点,继续第二天的派送。
李帆,京东物流武汉亚一城配车队司机,在湖北疫情最严重时,多次驱车往返武汉与汉川及汉川下辖乡镇,每一次都要穿过50多道关卡、接受200余人的检查,给当地不能断药的慢病患者送去“救命药”。夜幕降临,李帆依然在乡间奔波,“他们的药不能停,所以我也不能停。”
高腾,京东集团公关部员工,也是中国最大的肌肉车俱乐部AMCC会员,并且在2015年考取了FASC——中国汽车、摩托车联合会G级赛车证。爱车如痴的他喜欢肌肉车文化、喜欢跑赛道,他希望有天自驾美国66号公路,他念念不忘自己驱车穿越巴彦淖尔至额济纳旗路段大约500公里无人区时,看到在天高地阔的大地上,一条玉带般的天路,从漫漫黄沙与荒芜戈壁中蜿蜒伸向天边,而距离4、5百米处,有狼远远打量着自己……
“我的爱好推动我对工作的执着”。高腾说,关于热爱我们或许无法定义,但我们要“审视自己的内心,面对本真的自己,把这份独特的感情保持下去。热爱是我们一生所坚持的东西。”
热爱,也是我们可以不顾一切奔向更美好自己的力量。
唯有热爱,才能浇灭心中的迟疑;唯有热爱,才能坚定内心的选择;唯有热爱,才能照亮脚下的征程。
左滑发现更多双面人生的精彩故事。
无论“前浪”“后浪”,有热爱就有奇迹。
因为正是热爱,可以不让我们在工作中耗尽时光。在人生的B面,我们可以在球场上“指点江山”肆意奔跑,在赛道上感受速度与激情,在滑板上听风吹耳畔的声响,在灾害发生时践行深藏于心的家国情怀责任担当,甚至勇敢冲向“新”舞台自由歌唱……
“work hard”与“love hard”并不相悖。享你所爱、执着追梦,甚至可以精彩逆转,谁说选择了努力工作的人,就不能拥有精彩的双面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