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包新茶 说一些过去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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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因笔迹又有了一种生命.jpg

已经很久没有写字了
奇怪在停了一个月之后的这几天陆续有人关注
在练车和睡觉间我终于又有了想抬起笔的冲动
依旧没有主题
心理却有一个呼唤的声音——写点什么吧

在泡了茶的午后,在放下《卡拉马佐夫兄弟》之后,又拿起了《诗经》诵读了几篇,晚上在台灯下看《博尔赫斯,口述》

写什么呢?
最近的心情就好像每天练车到实在无聊的时候,拿出来读的《随园食单》,小品一般地轻松。不是一定要珍馐,而是食之有道,严谨之间不是束缚而是随性——随食材的性,随自己的性——竟透露着一种自在。

茶是今年的滇红,还未拆外包装的时候,就闻到一阵清香,想了好久,觉得是甘蔗的蔗香,制蔗糖时那种稍微厚一点的香味。放了几天才拆了外包装,果然是茶叶传出的蔗糖香,本想拆包后的第二天泡这茶,却一直等到今天才打开。

这样实际发生与原本打算的不同,不仅仅发生在泡茶这件事上,比如看书也是如此。
知道博尔赫斯这个名字很久,莫名地觉得自己会喜欢这个人;买过他的书,却一直都未打开。直到有那么一个早晨,我带着几本书出门,微醺的风中我换了一本又一本,突然很想打开这本书。在这样一个蓝天衬着白云的美好的早晨,我终于与博尔赫斯相遇。
我并不想更早地与他相遇,毕竟这样的邂逅更具有诗意。
此时的我,不急切,不卑不亢。

我观察到自己最近有了一个变化——喜欢看序。

以前总认为序是无用的,结果被证明自己的无知、缺乏耐心和好奇。

我一下子只能想到译者的序,作者的序,编著者的序;还有一种是推荐者的序(导言或者前言,我并不清楚具体区别,也是正文之前的部分,我就全用序来表示了)。
不同的序,其内容和风格完全不同。

如果是经典类作品,例如《论语》之类,可以看到编者除了对成书基本信息的介绍外,还有如何考证的实例以及其它参考和扩展读物。这样一来,我在读的时候,还知道了编者如何确定TA们翻译的准确性,对于字的运用和意思,对比其它的著作是否有相同或相似的表达,语言是具有区域和时代特性的,这是看序所得到的知识。

又如看一些译作,比如兰波的《彩画集》,先看到的是王道乾的译本,一下子被兰波击中。不看中概念而重视意象,他在意象与意象的组合中,为我画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迷雾,概念已无意义,此时的意义在于诵读而沉迷于一种隐秘,那么迷人。

王道乾的译者序言里虽说也言及了兰波的一生,却保留了兰波的隐秘,他一定也是如此被兰波击中,我宁愿如此相信。

后来有一天在我即将入睡之时,听到了另外一位译者译自1966年美国芝加哥大学版本的《兰波全集》的原序,轻而易举地,我迷恋后者的序和翻译,因为那种隐秘,而非评述。

我不喜欢简要介绍正文的序,刻板而剧透,偶尔出现在译者序里和推荐者序,并不是全部。记得有一次看《从文自传》,有巴金为其写的序,读来好像是两位好友的回忆与对话,两种风格,透露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读来极其享受。

今夜,今夜在滇红的冲刷下异常清醒
我昏睡的连续被中断
写下了这些过去的现在
现在的现在,我敲着字
未来的现在,先憧憬一下荒诞的梦,还有下一次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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