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札记|写作是孤独的旅行,过程中需要喝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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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是一次孤独的旅行,途中经历的酸甜苦辣,辛酸苦痛只有我自己知道。

写作,是一次向死而生的蜕变,化茧成蝶,临盆剧痛只能自己承受。

写作,是一次用勺筑堤的壮举,一字一句,一段一章,可字字皆血泪。

写作,就是一场人生的醉梦。


随笔札记|写作是孤独的旅行,过程中需要喝彩吗?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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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醉梦,置身简大爷之腹,街道鳞次栉比,确实热闹。

我在街上,瞄了瞄,看了看,转了转,数了数……

记得当年读梁晓声的《忐忑的中国人》,里面有篇《看客中国》,我终于理解中国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围观,我也作为看客,围观了简大爷之腹的各条街道。

可是这里看客,每一个人都斜挎着一混沌袋子,袋子或鼓或瘪,不尽相同。我摸摸自己口袋,大概半口袋的样子。袋子是混沌的,放不进去东西,也拿不出来东西。

突然发现了点什么,觉得有点莫名的可笑。

原来简大叔之腹的街道其实仅三条而已,显得多而乱,繁而杂。我本就衣着褴褛,双手抱胸,口叼稻草,翘起脚尖,冷眼看着另外的看客们。

这么杂乱的街道怎么没见我大天朝的城管呢,肃清,必须得肃清,包括我这地痞。

第一条街是最热闹的。

门面装潢是最奢华的,里面叫卖的内容那叫一个惊心动魄,鬼哭狼嚎。有什么潘金莲出柜,武松与孙二娘有一腿,刘邦怎样练就成地痞始祖,帅哥朱元璋,美女马大脚的情史。

可是看客甚众,里外围了好几层,还有很多粉丝大加赞赏。

我也进去看了一些,看后,也就莞尔一笑。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混沌的口袋小了些,也轻了些分量。

“标题党,绝对的标题党!标题党太嚣张了。”一山羊胡子老头指着街上的的门店大骂。

“J老,你老就不要管这闲事了。”有人在旁边开导老者。

不杀杀这股标题党的邪风邪气,这条街会成为祸国殃民的毒瘤。”老者仍然慷慨激昂的呐喊着。

可他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看客们的嘈杂声中。

第二条街,热闹相比较第一条街,看起来似乎整饬了不少,至少嘈杂声没有第一条街那么大。

可这些门店里买的内容让人觉得有点太离谱。

学习与干爹哪个重要,告诉你怎样实现一个亿的小目标,怎样发展你的下线,十年后你就是第二个马云……

街口,一矮瘦大叔,穿着长褂,八字胡,小寸头。见我进去,,衣衫褴褛,瞧都不瞧我,伸手拦住。

“口袋看看。”口气短促有力。

我把口袋给他摸摸,他轻叹了一声,摇着头然后用手示意我进去。

我进去几家逛逛了一圈,出来的时候去怎么感觉口袋减少了一大半。

那个八字胡大叔还在,此时正在派发他写的书《论他妈的成功学》。他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了我一本。

书收下,我还没时间和心思去看,于是把它揣在怀里。

第三条街我还逛不逛呀,我突然想起电脑游戏一样,如果这口袋瘪了,是不是游戏就结束了,那我的人生也是不是结束了。

我游荡徘徊在第三条街口,街口行人稀少,里面冒着紫气,门口没有任何人在看护和阻拦。鼓足了勇气进入到第三条街。

街道古香古色,翰墨存香,每个门店里都坐着一些人在认真的写作,翻阅,讲授。

我进入几家门店,原来第三条街全都是免费的,我进去翻阅了一些书籍,听授了一些课程,还怀揣了几本。不觉得已是日落黄昏。摸摸我的口袋,恢复到了我来时大小和分量。

出得街来,已是灯火阑珊。前两条街还是那样热闹,可我不经意的发现,第三条街的墙上竟然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

想起近来读到一篇文章,其中的内容大概是说:中国人思想内核为什么会集中出现在秦以前,为什么中国的几大名著出现在宋以后。

一个“拆”字,可见真意呀!

我的醉梦,次日才醒,起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我还想着我的口袋。呵呵,哪来什么口袋,除了我日渐大起来的腹部。突然,觉得自己愚笨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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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一个多月了,也东施效颦的写了一些文章,也想迎合大家的口味去争取更多的点击量和喜欢,可我的结局,就像是第三条街里门店和看客,注定门可罗雀。

都说: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于我,还是把得失看的太重。

一个人的精力,个性,爱好都会左右他写作的风格,我的风格就在哪里,我不必要附炎趋势哪些,不必要矫揉造作哪些,我活我最真实的生活,写我最真实的风格。

如果这注定是一个孤独的旅行,没有别人喝彩,那我就边走边喝彩。

想起阿甘的奔跑,不为什么,就是奔跑,路上肯定会有喝彩的,也有人会陪你跑一程的。

不为什么,就是奔跑。

孤独的旅行,路上会有我喜欢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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