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水里,我还是热的小鸡鸡发烫,我猜她如果有小鸡鸡也会烫,或者会比我还烫。
阅久最大的特色在于,围绕整个园区开了一条供漂流用的小河,姑且称它为河,每人都会配发大号泳圈,坐在上面就可以下河了。
我们几个人下去之后,很快被人群冲散在各个岔路口,当然,也可能他们都是故意的,毕竟整个园区到处都是泳装姑娘,和我这样规行矩步,不敢越雷池一步的人一起,往往会坏了性致。正好我也乐得清净,自顾自愉。
水很凉,我划水的手都有点发麻。尽管是这样,我抬头看向周围,还是大片大片的全是姑娘。
不知道是谁发明的游戏,大家互相踹对方的泳圈,借以推势可以漂的更快,两侧边上的人群一看,沸腾了,拿起水管,水枪,水盆像傻逼一样卖力朝着漂流的人泼水,然后,然后,整条河都沸腾了,你踹我,我也踹你,全身被浇的湿淋淋的,嘴里还发疯一样喊着,啊~啊~啊……
像是园舞曲一般,每一声尖叫,都像是一柄锤子,狠狠地砸在跳动的神经上,都像是发了疯的傻逼一样,踹呀,洒呀。
我还是默默的溜着边,极力的躲避其他人烦扰,只想多看几眼泳装姑娘的胸,的大腿。可即使我很努力的躲开人群,还是不少人非要跑过来踹我,经过我的观察,有个大卷,皮肤湛白的姑娘老来踹我。
本来想生气,一看是个姑娘,还挺漂亮,就忍了忍,谁让这个社会看脸呢。我又使劲向前划了一段,心想,这回能让我好好看腿了吧,没过多久,我就又被踹了脚,一回头,还是那姑娘。
我就纳闷了,我又不认识你,也没看你胸,你老踹我干嘛。嘴上问,『你老踹我有意思么』,姑娘也不否认,『你也可以踹我啊』。
我一想,对啊,反正她让我踹的,腿还挺长,自己怎么也不吃亏,就用劲踹了出去。
水上总是不稳的,踹人也是。
踹出去之后就知道不好了,果不其然,姑娘被我踹翻了泳圈,掉进了水里。
我赶忙过去拉她,水到不深,刚过她腰,可要想再上到泳圈,真是件麻烦的事。
又是扯,又是拽,一阵折腾也没上去。
离出口又远,总不能就这么在水里走回去。
姑娘,想了一会,让我把泳圈推到岸脚,给她撑住。
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人发明的泳装,我一低头就能看到白净白净的胸,怀着对我媳妇的愧疚感和人类最原始的兽性,内心泛起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是看胸继续罪恶滔天,还是看腿减面壁思过。
水还是很冷,可我总觉得小鸡鸡热热的。
费了很大劲,她终于又回到了泳圈上,抬起头,正好碰到我的视线,我们距离很近,近到我能感觉出她喘息时呼出的热气。
我赶快朝后退了退,心里突突的跳着。
姑娘笑着看我,『你脸红了』
我尴尬的笑笑,『你看你自己脸才红了』
其实,我觉得我没脸红,可能是她发现我看她胸,怕尴尬才这么说的吧。
头发不断的在滴水,我们只好找个出口上岸。
擦干头发后,我们坐在一起聊了很久,很久。
我惊叹于姑娘奔放的外表下掩藏着的细腻学识,巴尔扎克,川端康成,马尔克斯,无一不知,无一不晓,文言白话,头头是道。
那天,阳光正好,微风袭来,发稍不住的朝我侵扰,脖子痒,心更痒。
我是心动的。
难能碰上如此有见地的姑娘,难能碰见如此投机的人,我们谈了很久,充斥着浪漫,优雅,炙热,全部混杂在一起,似乎永无止境。
可是,最终,我还是婉拒了姑娘的邀请,与朋友踏上归家的班车。
我相信,她是适合我的,我们抽一样的烟,品一样的茶,有共同的口味,怀揣同样的梦想。
或许此别就是一生,然而,停下来又怎对得起为媳妇日夜操劳,待我不薄之恩。
可能每个人都会碰上那么几个特别的人,不经意间相遇,又匆匆而别,来不及言语,却一见如故。
细细思来,哪有什么合适,最合适的不过是陪你春夏秋冬,知你饥寒冷暖那人。
此后,我还曾想起过,想起过那个午后,想起过那杯普洱,想起过那个热情火辣,又温柔如水的姑娘,想起我为责任做出过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