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马长刀的羌人造就人间奇景的红河哈尼梯田!

今日朋友小聚,兴致颇高,乘着余兴又到玉文的月光花园宅子品茶。天南海北,开始胡侃。

从一张元阳梯田的照片引出话头,追踪拍摄了红河哈尼族好多年,已经是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的仲贤告知:却原来,哈尼人的祖先是一千多年前生活在青藏高原的羌人。

难以想象,这完全突破了马丁的想象力。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大漠孤烟,烈马长刀,逐水草而居,道不尽的苍凉。羌人,勇武的游牧民族。

群山峻岭之间,一层层放满水的高山梯田,从云层里一直延伸到山谷深处,波光粼粼,红河哈尼人,把农耕技术发挥得淋漓尽致,用坚忍不拔的毅力,创造了举世闻名的红河哈尼梯田。


烈马长刀的羌人造就人间奇景的红河哈尼梯田!_第1张图片

两种迥然不同的场景,八竿子打不到,今日却得知,二者有着密不可分的历史渊源。

历史在这个时候突破时空,马丁似乎看到了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的壮烈景象!

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互为对手,从而也书就了一幅幅波澜壮阔的战争画卷。一千多年前的羌人,无疑非常活跃善战,历史上流传下来的众多的边塞诗,不乏描写羌人的,再后来,羌人消失,不知所踪。

对这个传说中的民族,一直以来,只存在于我们的想象当中,只能在留存的诗篇中,寻找一鳞半爪。

谁知,竟然,这个民族的后裔竟然就生活在我们身旁,不但转化为农耕民族,而且创造出了独特的,匪夷所思的哈尼梯田奇景。

哈尼人生活在海拔600多米到2000多米的高山和山谷之间,海拔跨度之大,生存条件之恶劣,也是罕见的。


烈马长刀的羌人造就人间奇景的红河哈尼梯田!_第2张图片

一个民族几千里的大迁移,从熟悉的一种生活方式,完全改变为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这中间经历了多少的艰辛!在崇山峻岭之间,开辟出一层层赖以生存的梯田,要拥有着何等的大毅力。

哈尼族没有文字,羌人祖先的痕迹已几乎找寻不见,只有在祭祀的时候,表现出的对马尾的尊重,才似乎让人联想起,其祖先烈马长刀的飒爽英姿。

其头上包裹的布帛,也似乎是当年在沙漠中抵抗风沙的装备,当然,这也只能是想像了,难说羌人当年生活的地方还是一片绿洲,所以才能折柳为笛,奏出一曲曲穿过历史,似乎飘扬至今的,或凄厉、或缠绵、或悠扬的曲调。

时间在谈论历史与现实中流逝。玉文出任狮凤山矿的末代皇帝到现在,一晃又是八年了,仲贤的获奖作品,也从市级、省级到了国家级的层面,弹指间,大家都不再年轻,道不尽无限的感慨和唏嘘。

生活仍在继续,活好每一天,才是真正要做的,哈尼人在严峻的环境之下创造的奇迹,带给人太多的回味。

很晚了,已近子夜,告辞步行回家的路上,马丁仍沉浸在对这一民族惊人的、坚忍不拔令人感佩的精神的感慨之中。


烈马长刀的羌人造就人间奇景的红河哈尼梯田!_第3张图片

月亮已偏西,虽然还未圆,但离中秋不远的这月色却是皎洁的,令人浮想联翩。

马丁想起年轻时的一个场景,当年喜欢过一段时间的书法,一次几个伙伴起哄,说古人练字肘放茶杯而不倒,要我试一试。

年轻人啊,又有女同胞在场,好胜心作怪,于是,拿出一个健身用的大哑铃,这是用粉磨机里的大钢球制作,每一个钢球3.5公斤,一只哑铃两个钢球,加上焊接的钢管,七公斤多。

在桌前,双腿微弯,沉腰坐马,摆好姿势,让伙伴把哑铃放在肘上,悬肘挥毫。这时才突然发现,这是多么自讨苦吃的一件事儿。

在沉重哑铃的压迫下,要保持平稳已是极难,更何况若一不小心,哑铃滑下砸在脚面上,那可就惨了,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势成骑虎,进退两难。

只得硬着头皮,顾不得额头冒汗,小心的,费力的,逆锋切入、中锋运笔,尽量把提、按、顿、挫做到位,写下了还算端正的“永和”两个字。

“永”是永字八法里的代表字,本来想写“永远”,但远字的繁体字笔画多,恐怕坚持不了,只好取巧写了个和永字有联系的“和”字。

两个字下来,浑身肌肉僵硬,额头上的汗也滴了下来,但还好,毕竟坚持住了,没有出丑。现在回想起来,还能感受到当时那混杂着痛苦和快乐的心情,谁没有年轻过呢?所谓年少轻狂,大抵说的就是如此吧。

秋日的深夜,已无暑气,前几日台风的影响已经消散,清冷的月色下,街市上仍然热闹,古今的生活方式已然大不相同,只有这月色,千古不变。

看着这已近中秋的月色,心中涌起一股家的温暖的感觉,任历史如何变迁,任大地如何沧海桑田,羌人也好,哈尼人也好,或是其他的任何人,都是一脉相承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渊源,在这并不容易的一生中,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经历和坚忍,人性是相通的,任四海漂泊的游子,在这个中秋时节,都会有对家的思念。

描写中秋景色、情致的诗词,自东坡的大作横空出世之后,后来者只能仰望。

在这夜深之时,只有一句:家,即心安之处!


烈马长刀的羌人造就人间奇景的红河哈尼梯田!_第4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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