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壤

  这个初春一个下午的第一节课,自我介绍说有着和韦氏姓氏的物理老师滔滔不绝、激情四射地讲着用被我叫做豆芽菜的积分学运算的物理定律。因为不会用豆芽菜那个家伙,我就听不懂物理定律了。

  接下来呢?

  我就不想坐在教室里。

  外面的阳光真美啊!

  我的鼻子里都是新犁起的泥土的气息。

  尖尖的小草颤微微的从干土和枯草中探出脑袋;

  两种叫做“红拉吧”和“麻麻”的草根是能吃的;

  笔直的杨树皮又开始泛白,然后会慢慢变绿;

  杏树的叶子还没长出花就开满了枝头;

  太阳闪着明媚的光慈祥的看着这一切。

  当这么多春的记忆一下子从脑子里钻出来,我就不安起来。因为大自然那么多美的东西让我有回老家种地的念头。

  我就笑话了自己一回:就是一个泥腿子!

 旋即,就笑不起来了。不是吗?人生短短数十载,为什么不按自己的意愿活着呢?

  我要怎么活呢?

  我想活的和阳光一样明媚;和野山花一样热烈;和小草一样健康;和杨树一样笔挺;和柳枝一样温婉。

  我想种花种草,屋子里,院子里,全是花草。

  不过分吧?我没想名声雀起腰缠万贯,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这样似乎对不起敲的肩膀都酸的键盘和循环套用的程序。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年轻就要拼一拼的。但我发誓我一定要种好多好多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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