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生活之美(十八)

文/小叶


人的梦大多数黑白的,昨天梦里,我看到我同学穿的衣服是蓝色的,她在海底深处,就像美人鱼一样躺在巨大的水晶桥上,龙王的碗映照出了我旁边那男人的模样,瓷白的碗壁是个好萌好可爱的男孩子。——Joan的梦


前言

人大多数没有思考自己,各种恋癖,都是处于那种没有自我思考的选择,就像从前米饭可以当午餐,后来看到别人汉堡披萨可以当午餐,再到现在面包生煎可以当午餐了…人有权选择,因为有权选择自己所要的,便开始另辟蹊径,这种心理是非常强势的“特立独行”。人生的本源是什么?人类的本源又是什么?

昨晚我做了个梦,好像我演了成龙的某个角色,应该说我在梦里看了一场现实电影,本来是成龙演的,朱韬啊,罗三炮啊,不同剧本切换,后来变成我自己演了。剧本就不再是熟悉的剧本了。电影开头,是我追几个犯人,这个我无法判定,可能是剧组安排的。他们乘着大船。我的船身是两根细棍,绑着“帆”,十分有弹性,船的大小刚好我背顶靠着帆,脚踏船头,控制方向,很神奇的是,我脚踩好了,船就动了,我几乎追上了他们,开始了“罪犯的抓捕”。

换背景:

我莫名其妙的,一个人来到了香港,我无法从有限条件判断它是香港,但定义就是这样,出现在脑海。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背景不同。本来我应该在一个弄堂用餐,剧本变成我是一个从天而降的跑堂,端茶送水,最后我的业绩是9866。我的工资是上面这个营业额除以三作为抽成,我一天的工资比常人多出了许多。每个“账单”是从POS机撕下来的,每个人分配到的服务,菜单行目,金额都会传送到各自的机器上,我是7号。

结束了,我要结工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剧里”我这么安分的做了一个类似偷渡客,无身份的小工。我寻了一圈没人理我,那些其他跑堂的嫉妒我,排挤我,歧视我是外来的。你想像下在梦里那种窝糟的感觉。

终于在转角楼梯的阁楼上,老板娘在吃饭,我向她所要我的工资单,她从我专属的POS上撕下来,然后就让我走了。她算下来是工资203。我以为9866是港币,我也不亏。结果203能干嘛?吃顿饭?梦又回到它自己的逻辑上。

我问老板钱呢?怎么变成钱,她转头无声的回去吃饭,整个弄堂又一次没人理我。终于在街口对面红灯区街口有人理我,告诉我那边可以办理转现。整部电影是无声电影,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我进去了,一个叼着烟的女人,慢慢同情了我,拿出纸笔让我填写,登记信息。我竟然把现在的公司名字也写了上去。纸上行目仔细填写完毕,她左手架起细长的香烟,说了些什么,因为我刚起来上厕所,已经忘了。她的意思是办理完成了,对我来说只是换了张纸,她说可以消费了,这就是钱。

我非常愤恨的走出来,是一个小斜坡,有个发黑的铜门,我非常用力的一拳锤在上面,那拳位置就震下来黑漆,鼓起来,金光闪闪,响声震耳欲聋。

换场景:

我骑着自行车来到一个山头散心,一路春意盎然,绿色是带有荧光的,通透的绿,蓝色是淡淡的天兰,柳树不是纤细的柔弱的,而是一个矩形色块一个个长条,悬挂出了“设计感”,我几次掏出手机拍摄,情不自禁的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清晰的拍摄了一个特写,山谷里的房子,让现在的我想起了永定,华灯初上的夜里,我们坐着摩的,看着星星,吹着夏天的风,从山上下来。

梦里突然有两个彪形大汉出来欺负我,我不知为何,可能这就是本命年说的,无端的阻碍与不顺。我抢来了对方的电话,拨打了999,隔了好久,我持续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与敌人战斗,我发现我的拳头,十分有力。对方那边响起洗澡的水落声,分散均匀又强有力的花洒倾泻而出的热水,烟雾缭绕。对方声音有些斯文,讲中文,我告诉他在“镇隆”坡,有两个人莫名打我,可能是抢劫,但其他游客不抢,专抢我,其他游客也在那看戏,好像变成了我们私人斗殴。对方“警察”说他不负责“镇隆”,他在另一个地方,我对他吼道“你是猪嘛?我都要被砍死了,你还和我扯?你不会帮我联系嘛?”他弱弱的说了句“噢,可以”。

我拿着大哥大,用力挥在对方一个太阳穴上。肉身现实的我脑袋里一直在想香港警察系统不是可以根据来电定位嘛?”现实和梦,我在挣脱了,因为已到生死关头。我右手拎着一块大石头,我不清楚哪来的麻绳帮我绑好了,可能是剧组安排的。我累了,但假装强势,和他们周旋,目前他们伤痕累累,却没有趴下,他们有些畏惧了我。我放出狠话“不怕死就过来尝尝我的石头”,可能这些血腥场面来自《杀死比尔》。

于是我醒了,那风景真的超赞,我保证你没有见过那种绿蓝,没有见过那种村庄。

昨晚小虎说他们公司最近要拍一个短片,需要有故事的在基层奋斗了两三年的年轻人,他是制片人。关于这些逻辑,我是不管的,别人按他们的逻辑告诉我,我就认识理解他们的逻辑,便可以。他们被分配的任务是三个,我算是已说服的一个。

做完梦,我在想采访稿。迷迷糊糊的想着。脑子却越想越起劲,周末清晨七点钟,哪个人不想多睡会?昨晚老黄电话里还叮嘱周末睡晚点。

我“交了水费”,就把梦记叙,直到现在,毫无睡意,尽管雨天好睡眠。说到好睡眠,人家说,除了安眠药,只有裸睡能让你安眠。有没有人反对?

两种方式我都没试过,因为我不算失眠,只是“剧本”多。

本来我想参加哲思的征文活动,他的两个题目,大概是形而上的意识与客观的辩证,几天前看到的。发现无法像许多人扔书包,这是自己无能为力的,那就放弃吧。

可是我又把这次的《谈生活之美》上升到思考,尽管哗哗的“采访稿”从天而降,从右耳出飘向雨中,散落到大地,飞向高架上,行走车辆的“广播”声中…

也许你想不到这些内容和我说的生活之美有什么牵连,那我就给你一个理由:做做梦,花些时间在观看大脑自主拼和的画面上,在这样的雨中回忆,亦或者发呆,何尝不是自己生活里的美事?生活美学都旨在于对自己的思索,自己因而有之的动作的思索,追寻自我的基础思考,再上升。


2017.4.9 雨中清晨在憨居

你可能感兴趣的:(谈生活之美(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