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8-29

第八章同情感及道德体系的构成基础

正说着话,武媚带着几个便衣护从就过来了。“太子殿下”武媚走近后,“这是皇上让奴婢从禁卫军中精挑的精锐。换了便衣,随身保护太子殿下。现在可以出宫了。”果然做事精细,张道陵感慨到。“走吧”张道陵说完一行人就从皇宫后门依次而出。行出不久,张道陵有饥饿的感觉了,看看天也差不多午时了,就说到“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刚走的匆忙忘了吃点东西再出来,你们也没吃吧。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转转。”“好啊,好啊。”淑妃开心的叫到。说话间,就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个同福客栈的招牌。“我们就在这里随便吃点吧。”“好”。她们异口同声到。说着就向客栈走去。忽然听见一片嘈杂,就看见前方有一群人围着,周围的人低声交谈着什么。一道声乐之声响起。《最后的莫西干人》这是张道陵在穿越前很喜欢的一首曲子,也很熟悉。所以音乐一起就知道了。没有再走近了,张道陵就站在那里倾听着,身边的武媚和淑妃以及身着便衣的护卫也都停止了脚步。随着乐曲的继续,张道陵轻声论述着翻译过来的歌曲大意:

如果有一天, 我去世了


恨我的人, 翩翩起舞


爱我的人, 泪如雨露


第二天, 我的尸体头朝西埋在地下深处


恨我的人,看着我的坟墓,一脸笑意


爱我的人,不敢回头看那么一眼


一年后,我的尸骨已经腐烂,我的坟堆雨打风吹


恨我的人,偶尔在茶余饭后提到我时,仍然一脸恼怒


爱我的人,夜深人静时,无声的眼泪向谁哭诉


十年后,我没有了尸体,只剩一些残骨


恨我的人,只隐约记得我的名字,已经忘了我的面目


爱我至深的人啊,想起我时,有短暂的沉默,生活把一切都渐渐模糊


几十年后,我的坟堆雨打风吹去,唯有一片荒芜


恨我的人,把我遗忘,爱我至深的人,也跟着进入了坟墓


对这个世界来说,我彻底变成了虚无


我奋斗一生,带不走一草一木


我一生执着,带不走一分虚荣爱慕


今生,无论贵贱贫富,总有一天都要走到这最后一步


到了后世,霍然回首


我的这一生,形同虚度


我想痛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忏悔,却已迟暮


用心去生活,别以他人的眼光为尺度


爱恨情仇其实都只是对自身活着的,每一天幸福快乐就好


珍惜内心最想要珍惜的,三千繁华,弹指刹那,百年之后,不过一捧黄沙


......

曲终,身旁的抽泣之声就显得的明显。回头望去,只见泪水婆娑并抽泣的二位少女和一脸肃穆却眼眶含泪的卫士们依然沉浸在刚才的乐曲之中。略等了会,便开口说:“吃饭去吧。”他们似乎还没缓过来,默默的跟着我走进同福客栈。刚坐下,小二还没来的急招呼。武媚就开口说:“少爷,我想去看下那位演奏者,并想给他点捐助。”“嗯,你们还有谁想去,都可以去,我在这里等你们。”淑妃“少爷,你不去吗?”张道陵淡然到“我不去了,你们去吧。”几个护卫略示意了下,留下二个,其他的去了那位演奏者那里。随便点了些菜,打发了上来招乎的小二,张道陵沉思到:在亚当.斯密的《道德情操论》开篇就说, “无论人们会认为某人怎样自私,这个人的天赋中总是明显地存在着这样一些本性,这些本性使他关心别人的命运,把别人的幸福看成是自己的事情,虽然他除了看到别人幸福而感到高兴以外,一无所得。这种本性就是怜悯或同情,就是当我们看到或逼真地想象到他人的不幸遭遇时所产生的感情。我们常为他人的悲哀而感伤,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不需要用什么实例来证明。这种情感同人性中所有其它的原始感情一样,决不只是品行高尚的人才具备,虽然他们在这方面的感受可能最敏锐。最大的恶棍,极其严重地违犯社会法律的人,也不会全然丧失同情心。”

事实上同情心并不尽然只有怜悯和对其悲惨的同情,还包括对其情绪的共情。仅论述对他人的苦难、不幸所产生关怀、理解的情感反应,是不客观和全面的。如果有类似过程的他人的喜悦,快乐也会引发人们的喜悦,快乐情绪反应的。而对他人的不幸的同情心更能反应人的群体意识的本性。我们同情或怜悯一些人的苦难或不幸除了一些类似的经历外最核心是我们对同类或同族的共同利益的维护。在久远的蛮荒时代,群体中任何一个人的不幸和苦难都将影响到群体中每一个个体的危机感。同情心除了共鸣式的情绪反应外更多的是基于远古时期对群体共同利益和维护和共同基因始祖的共鸣。比如人们更容易对弱小产生内情和悲悯之心。同情感的实质依然是共情,而共情才是社会道德的基础,道德是群体性的规则秩序的表现。其基础就是共情,而善恶却个体感知判断,善恶只有上升到群体层面才能谈的上道德。即共同的善恶判断认知就是道德。

(注:之所以选择《最后的莫西干人》而不是卖火柴的小女孩来表现同情感,是为了表现同情感的庞杂性,同情是共同或是身同之情,如同网络上剁手的视频一样,一个人的前面放了只假手和真手并列,用刀砍在假手上,真手会本能的收缩回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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